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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表情木讷
 老鸨显然没有尽兴,哼哼唧唧动不已,直至再也擒不住软塌塌的物,才翻倒在二呆子身边,渐渐响起了呼噜声。二呆子既惊异又疲惫,迷糊糊也睡去,只有悟痴在黑暗中始终敲着木鱼,似乎毫不知晓。

 黎明叫,二呆子翻身坐起,眼睛,理不出头绪,低头一瞧,见没了胭脂装饰的老鸨,显得苍老不堪,嘴角挂着一丝口涎,还有低垂的房、囊肿的肚子,胖的短腿,那黑乎乎的部还飘着一股臊味。

 二呆子涌上一阵呕恶,慌张往旁边躲了躲。老鸨被他惊醒,睁开眼抹抹嘴,哼哼呀呀站起,走到柴堆前起裙子蹲下,哗哗撒出隔夜

 悟痴正在柴推旁闭眼卧着,而老鸨毫不在意,边边慢悠悠挤出一个长,然后提着子对二呆子道:“女儿们叫我妈妈,没旁人时,你唤我二姨吧。”

 见二呆子没响声,走近几步又道:“你这孩子就是不愿说话,老娘…二姨我昨晚醉了。呵呵,没尽情用出手段来。”二呆子肚里暗骂:“老‮子婊‬!”

 抬眼见一张老脸正努力使出媚笑,不由吃了一惊,赶紧闭上眼睛。老鸨顿觉无趣,怒道:“臭小子不识好歹,老娘什么人没见过,比你还得童子,老娘也让他乐得颠。”

 老鸨说到这里吃吃一笑,接道:“回头我吩咐厨房给你补补。”说完见二呆子仍未应声,冷冷再道:“别跟死猪似的!起来干活去。”说完开门瞧瞧,快步走了。

 二呆子气苦,心道:“这个老‮子婊‬,那个小‮子婊‬,都是说翻脸就翻脸。女人都这样么?但娘…我记得不是这样,师娘也不是这样…”

 他想想身世,想想娘,还有让他时常思念的师娘,不停地唉声叹气,倒头继续睡去。二呆子再醒来已是中午,腹中饥饿,做贼似得溜到厨房,果然有留给他的汤和二个白面馒头。二呆子狼虎咽,大快朵颐。此后两天里,他无颜见人,昼伏夜出,竟没人来管他。

 而且厨房里总有单独留给他的残汤剩。二呆子知道这是老鸨的照顾,倒生出一些感激。到了第三天,他硬着头皮来到前厅端茶送水,有几个女说到那晚,随便笑过几句,此事也就无人提了。

 大庭广众之下赤身体,在女们眼里不过是平常事,但二呆子自觉喜凤那晚不仅仅是开玩笑,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总之经过这件事,他对喜凤是愤恨之极。过了几天,老鸨终又按耐不住,把二呆子叫到自己房里。

 这回她尽情使出了手段,仿佛来了第二,用心教给二呆子许多技巧,比年轻女还要疯狂。

 二呆子按照老鸨的示意搬来弄去,起初一身臭汗,不可支,被老鸨一脚踹走。过了一段时间,渐渐得心应手,后来宛如花间老手,轻轻松松便弄得老树花开花落。但老鸨从不留二呆子过宿,说这是“老鸨”这一行的规矩。

 直到一天,二呆子把这规矩连同老鸨的后庭,一起给破了。那晚,老鸨灌了不少酒,醉醺醺摆出个“鱼翻”只等“金钩”来钓。

 二呆子运足劲猛力一冲,往常会“噗哧”一声直最里面的老,不想这一次却感到一阵剧痛,老鸨哎呀呀痛叫。

 如此一闹,二呆子软了,老鸨也消了心,二人躺在上唠闲话。老鸨哼唧道:“呆子,你刚才到了二姨的后庭,二姨可真个疼了。”

 二呆子纳闷道:“后庭?那不是眼儿吗?”老鸨没搭他的话,继续道:“二姨的后庭只有两个男人进去过,一个是我年轻时的老相好。一个就是你这呆子。”二呆子辩解道:“我可没进去。”

 老鸨哼哼笑道:“你们都一样,都没有进去。但他可不是无意的,是我叫他试着进去的。”二呆子大为惊奇:“你叫他进去?那里还能进去么?”

 老鸨嘿嘿一笑:“怎么不能,女人身上的三个,狠心男人哪个都不愿意放过。”二呆子一愣,忙在心里数了数,算上眼儿确实三个,不惊喜道:“这个眼儿,二姨可没教过我。”

 老鸨嗔他一眼:“教你什么?这后庭进去很疼的,第一次也叫做开苞。”二呆子听到“开苞”二字,眼睛立时发亮。

 老鸨自顾自道:“三十多年了,那正是我最鲜的时候。他泡了我大半年,所有银子都花光了。我哀求嬷嬷许我陪他最后一晚,那晚他说了好多痴心话。但世上有多少话,当时虽出自真心,过后却都成了虚话假话…唉!”

 老鸨叹口气,接道:“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好伤心。我心里自然感动,便对他说,我还有一个地方没人碰过,只要他不嫌脏,我一辈子只给他一人…”说到这里,老鸨沉湎在往日柔情里。

 二呆子等了一会,急切问道:“你给他了?”老鸨叹道:“自然给了!但他只进去一点,见我疼不过就罢手了,可见他是真心怜我…”

 二呆子无心再听下去,满脑子想着开苞的事,手指在老鸨的后游走,时不时过热乎乎的眼。老鸨推他一下,嘿嘿笑道:“臭小子,可别打那主意,就是正经要做,也要事先灌些猪油才行。”

 二呆子抱紧她亲了亲,接着不住软求:“好姨娘,让我试试?”老鸨酒劲未消,被他得有些动心,晕乎乎想:“试试也罢,如果犯疼,我踹开他就是。”

 于是翻身抬起股,算是默许了。二呆子大喜,忙紧紧地住,摸索着把头按上,想着这里是放拉屎的通道,却能和‮女处‬相比,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但他微一用力,便觉出紧蓬之极,又大为纳闷:“哪里能进得去?”

 随即想到:“既然和尚可以,我怎么不可以?”原来他恨极喜凤,总想自己像那晚的恶和尚一样,开得喜凤苦苦哀求。由此心下一横,小腹一,弄得老鸨痛叫起来。二呆子连忙安慰:“进去了,这就进去了,也不用太费力。”

 老鸨信以为真,忍住了叫疼,心想:“如果当年能够忍住疼,何必现在想起来遗憾。”二呆子使劲扒开老鸨,再次用力去,终将眼挤了进去,登时又酥又麻,心喜道:“开苞果然很。”

 深了口气,继续用力。老鸨却再受不过,手脚挣扎,呵斥叫停。二呆子哪肯就此罢手,越发急着用力。老鸨挣扎不,杀猪般嚎起来:“快出来!老娘宰了你!”

 二呆子犹豫着了出来,见头上稍稍带出了一丝血红。他定睛一瞧,心中狂喜:“开苞了,开苞了”顿时兽大炽,不能遏止,忽在老鸨股上“啪啪”煽了两掌,一下子死死勒住让她动弹不得。

 老鸨一惊,万万料不到他敢动,嗷嗷怒吼,挣扎着要起身。二呆子大叫一声,重重一拳捣向她后脑,登时将老鸨打得出声不得。

 然后使出全身蛮力,坚决地硬生生往里。老鸨脸鼻痉挛,下身爆裂,越挣扎越疼得厉害,似比当年被人开苞还要痛楚几分,不想起那次被人强暴的经历,竟然心怯发抖,一下子没了反抗的勇气,像当年一般只顾哭泣哀求。

 二呆子停了好几停,忍受着皮的剧痛,终将整个头送了进去,觉里面又干又热,还有轻微的动,与她肥里大是不同。

 而怀中肥哆哆嗦嗦,涕泪纵横,也全没了往日的飞扬跋扈。他大出了一口恶气,也愈加亢奋之极,双手用力翻开两片膘,咬牙继续努力,一心要开个痛快,但直到忍不住了,也只能进去小半截。

 老鸨趴在上,边哭边骂。二呆子一面连声求饶,一面把她眼里的红白之物抹干净,抬脚便要溜。老鸨将他喝住,令他躺回上来,然后忍痛翻个身,偎在他怀里嘟嘟囔囔骂个不止。

 自那一起,二人夜夜同共枕,只是老鸨怕痛,再不让二呆子碰她后庭。二呆子跃跃试之时,老鸨便温言相求,嘴啯手,哄着他老实下来。

 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一次有了男人的尊严,不暗自得意,心道:“原来世上婆娘,你得她越疼,她反而对你越好。”老鸨有了二呆子的滋润,变得春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女和老客们笑她老牛吃草,老鸨反而得意洋洋。

 二呆子也不管那么多,每软褥,好吃好喝,也没什么事用他,偶尔还凑手玩玩牌九。他沉默寡言,表情木讷,让人感觉忠厚可欺,因此老客们都乐意找他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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