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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想到这里
 李凤吉满嘴话,薛怀光的双目有些失神,他依稀感觉到下身黏腻的感觉,原本这应该让人恶心的,但现在除了痛的火辣辣的摩擦感之外,就只剩越来越强烈的酥麻。

 没有恶心的感觉,他息着揪住李凤吉垂在他身上的一束头发,李凤吉没有不悦,只是轻笑,李凤吉的茎很热,这甚至让薛怀光感到异样的温暖。

 就在这时,薛怀光忽然浑身一颤,却是李凤吉突然含住了他的一粒尖,明明男子的尖比哥儿和女子迟钝许多,薛怀光平里自己洗澡的时候到这里,也没有任何感觉。

 但此时被李凤吉火热的口腔含住小小的头深,用舌尖故意挑逗,立时就让薛怀光有些不过气来,发出低低的气声,他下意识想要推开李凤吉埋在自己前的脑袋,却被李凤吉一把按住了手,他听见李凤吉沉沉的轻笑声。

 然后李凤吉就一边吃婴儿一般嘬猛着嘴里的尖,一边用力起了另一只粉红色的粒,被弄的滋味让薛怀光浑身的肌都在颤栗,再也无法绷紧,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闷哼声,紧夹的口也难以继续阻拦茎的,那久经风月的显然感觉到了这一点,

 立刻抓住了机会就深深往里一捣,得薛怀光猝不及防地低哼了一长声:“…呃啊!”坚硬的头径直撞在了最深处,感的菊心被狠狠捣酥,不等薛怀光叫完,巴突然又出大半,过程中发出滑羞人的声响。

 薛怀光身一抖,正要挣扎,李凤吉却立刻弓再次深深一捅,伴随着“滋咕”一声黏腻的体摩擦声,青筋暴凸的巴再次齐进粉红色的,顶出薛怀光克制不住的呐喊出声,这个被刺穿的少年搐着试图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地气。

 然而在他身上的李凤吉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他,李凤吉的双手开始安抚着他的股,得薛怀光息着情不自地略微放松肌,但随即又是一声闷哼,却是李凤吉趁他放松,再次干中了菊心,薛怀光齿间呜咽出模糊的叫喊:“不要…太深了…呃啊…不、不能碰那里…”

 但汹涌的情已然爆发,再也不可能止住,深藏在最隐秘处的菊心暴头的攻击范围内,毫无自保之力地被坚硬炽热的头恣意捣弄不休,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体拍击声,黏腻的水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的呻声,还有低低的笑声和下的调戏声。

 窗外阳光淡淡,在室内倾洒下一地金色,也洒在罗汉榻上两个正起伏在一起的赤身影上,两条修长的腿被高高架起,白皙泛红的腿发颤,浑圆结实的被坚硬的腹部一次次撞击,砸得渐渐红肿起来,

 “啪啪”的烈皮拍击声响亮得甚至盖住了眼儿被弄得“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嗯…呃啊…唔呃…”薛怀光紧咬着牙,满脸涨红,青涩俊俏的面孔微微扭曲着,体内时轻时重的干所产生的绵绵不断的快不但令他的呻断断续续,就连呼吸也几乎快要供应不上肺部对空气越来越多的需求,让他产生了仿佛整个人就要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彻底噬一般的错觉。

 连续三次的让他还过于年轻的身体甚至已经此刻难以抬起腹,去继续合李凤吉的强劲干,在他身上的这个人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不停地耸着瘦结实的杆狠狠捣撞他红肿的,长时间的已经服了他早就被开发过的身子,滑腻柔软的眼儿每一次的收缩都变得艰难。

 被茎反复摩擦的菊又酸又酥又火辣辣的痛,已然使不上什么力气缩紧,鲜红的口不由自主地松软柔顺下来,任凭那壮的茎将媚卷带得翻进翻出,间汁水淋漓。

 ***“呼…这声音…呵呵…怀光…叫得真是好听得紧啊…再叫得大声些,本王爱听…嘶…这眼儿的水多得厉害,简直跟一样又又会水,而且比更紧…”李凤吉牢牢在薛怀光身上,鲁的语从他嘴里一连串地说出来,

 他胡乱啃咬着身下少年前己经被他撕咬得红肿充血的尖,漉漉的尖肿得仿佛两枚透的浆果,赤地袒在温的阳光中,少年间的在一正不断干的茎的挤下,晶莹的控制不住地沿着沟往下淌,哒哒地滴落在罗汉榻上。

 “怀光这么感,眼儿这么饥渴,本王不在怀光身边的时候,怀光有没有自己弄过?嗯?用手指还是玉势进这个眼儿里,幻想着是本王的大巴…呵呵,有没有?”

 终于放过两粒被蹂躏得几乎滴血的头的李凤吉凑在薛怀光耳畔,故意说着叫人羞无比的话,一边用嘴往薛怀光的耳朵里暖的热气“一定有的吧?嗯?”

 “呃啊…哈…胡说…没…李凤吉…李…不、不要磨了…”“不要磨了?啧啧,怀光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被本王的头磨得心一个劲儿水,巴硬得又快了,还装模作样的叫本王不要磨?骗人的小货…本王要罚你…呼…这眼儿真是软呐…”

 “混…哈啊…混蛋…李…呜啊…不!李凤吉…呜啊!”一阵突如其来的剽悍凶猛的得薛怀光整个瘫软的肢都骤然了起来,

 后背离开榻面,身躯仿佛一张快要绷断的弓,他无法控制自己,抓在李凤吉脊背上的两只手死死抠紧李凤吉结实的背肌,十指在白皙的皮肤表面抓出了淡淡的红痕,薛怀光死死昂起头,浑身痉挛般地颤抖不已,

 他张大了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正常的声音,只有失真的破碎音调,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冲击狂猛地席卷了他,大脑中一片混乱,心跳狂如鼓,好像要从膛里跳出来甚至爆炸,润红肿的瓣间出大股热气,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下身和灵魂像是要一起裂开,但这痛苦中又像是被掺进了丝丝甜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灼热地燃烧,那己经起了大半的茎几乎迅速硬起来,

 却还没有的感觉,薛怀光一时间颤,被得眼角有泪水不断地淌落,滚烫的呼吸仿佛氤氲成了雾气,他涕泪加,将到未到的高得他满脸通红,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猛烈的撞击而全身血沸腾。

 下一刻,薛怀光声音沙哑地终于嘶叫出声:“凤凰!呜啊…凤凰!饶了我…哈啊…饶了我…”

 薛怀光的声音很快就被李凤吉尽数下肚去,他们纠成一团,白花花的体在榻上烈地律动着,李凤吉放肆地笑,偶尔会将嘴巴贴在薛怀光耳边,故意发出低沉感的息。

 看着薛怀光越发通红的耳朵,故意用骤然凶猛起来的顶刺得薛怀光发出破碎且绵长的断断续续呻,故意把少年干出哭腔,那声音听得李凤吉的呼吸更加兴奋起来,

 壮的茎把少年间那张贪婪收缩着的小嘴儿得更狠了,头一下下捣弄着肠道里已经被他知的感处,享受着被少年红肿的门痉挛着夹唆的快

 头被汹涌温暖的水冲刷着,当身下这人又一次的高来临之际,李凤吉一边听着那嘶哑的高亢呻,一边看到对方早已不知何时蹬掉了袜子的赤脚猛然紧弓,脚趾死死蜷起,颤抖着又突然舒张开来。

 紧接着又重新蜷缩,那模样仿佛濒死又似乎痛到了极点,与此同时,体内深埋的茎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儿死死住,拼命地嘬着,剧烈痉挛的肠道把茎夹挤得密不透风,水一波一波泼在头上,浇得马眼直哆嗦,酥美难言,若非李凤吉及时忍住,只怕就要被了!“啊…呃啊…”薛怀光的目光在高中已然有些涣散,眼角漉漉的,在高的瞬间被出来的泪水打了他的面颊。

 此时此刻,薛怀光暂时忘记了一切,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复杂、汹涌、压抑、痛苦无比的一切,仿佛都随着卵袋里的里的汁的而尽数释放出来,

 李凤吉的齿隙中的热气,刚才还凶暴茎在薛怀光体内老实下来,只轻轻地故意拨引着,疏导着,李凤吉微微息着,太阳鼓起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并不是累。

 而是因为在克制自己此刻火烫的望,这需要极大的自制力,他看得出来此时的薛怀光身心俱失,怕是经不起凶猛的爱,说到底薛怀光终究年纪尚小,还不到十四岁,不曾发育完全。

 被弄得太狠的话,说不定会伤身,总得等到还处于高余韵中的薛怀光稍微缓过来一口气之后,再徐徐弄才好,想到这里,李凤吉停下缓慢摩擦内壁的动作,按捺住身为雄本能的冲动,他抹去薛怀光到他腹部的,把这些白色的东西故意涂抹在薛怀光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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