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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看向薛怀光下裑
 此刻嘴角挂起一抹善解人意的浅浅弧度,如同湖面上被风吹起的涟漪,他望着李建元,语气似乎放轻了几分,就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当然,大哥如果说自己没有这种想法,小弟也能够理解。

 毕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过,难道大哥就真的没有想过找一个或者几个像你那位心上人的人么?

 或者容貌,或者性格,或者气质以及别的什么方面,总之,可以让你从中看到对方的影子,这种类似替身的事情,并不稀奇,以大哥的能力,想要找到一个甚至多个像对方的人,作为一种慰藉,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李建元听了这话,一开始神色微微一变,刹那间一种久违的悸动和苦涩的滋味令他心跌宕。

 随着脸上肌的缓缓紧绷,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面孔上似乎泛起了大片代表恚怒的红色,转瞬即逝,李建元嘴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这些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失态表现就迅速消散,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淡然,李建元静默了片刻。

 然后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李凤吉,他按捺住某种情绪,缓缓舒了一口气,似乎处于某种释然的状态,冷淡道:“本王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何况本王若是真的那么做了,不但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自己!”

 事实上,李凤吉并不是第一个对李建元说这件事的人,也曾有不止一个人对他有过类似的提议,甚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以此想要达到某种目的,但李建元对此只觉得十分反感和抗拒。

 李建元心中渴慕着李凤吉,无从宣,哪怕知道这件事必须埋藏在心底,他也还是渴慕着李凤吉,尽管无比渴望着亲近心上人,可李建元也还是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人是李凤吉,只有李凤吉,不可能是别的人,这是事实,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别说一个像李凤吉的人,就算是有个和李凤吉无论容貌性格气质都一模一样的人,那也依然不是自己想要的李凤吉。

 或许很多人觉得只要找到一个相似的人,就能以此作为某种替代,去弥补什么,以此来抚平心中的需求。

 但是李建元不屑如此,在他心里,这种行为不但自欺欺人,而且很恶心,很无,因为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的,任何的替代品对他乃至于对他的感情,都是一种让他无法容忍的巨大侮辱。

 “好吧,是本王说错了,抱歉。”见到李建元的这种反应,李凤吉微微一顿,立刻有些自嘲地说道:“也许是因为本王是习惯了游走花丛之人,不似大哥这般情深义重吧,所以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大哥的心情,才说了刚才那么一番让大哥不高兴的话…”

 李建元用黑玉般的眼眸静静看着李凤吉,那清冽的眼底似深沉无尽的海面,在静谧的表面下,不知是否隐藏着波澜,只淡淡道:“…无妨。”

 李凤吉笑了起来,一刹那,转在他眸底的潋滟波光让李建元心头一颤,竟是恨不得去吻一吻那眼睛才好,李建元不动声地强行按捺着,在发现自己对李凤吉的渴望已经无可救药后,曾经他无计可施之下,也安慰过自己,人心易变,也许一年后,两年后,又或者更久,那时自己说不定也就放下了。

 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再深刻的情感也难以抵挡时间的力量,就算一开始放不下,觉得再不会爱上其他人,再不会有另一个人能够走进自己的心底,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遇到了另一段感情,自然也就放下了曾经的一切。

 而且自己还那么年轻,这个可能自然就更大了,又或者终有一天感到累了,那时候也就该放手了,不再抓着执念不放,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然而,这一切偏偏都没有发生,那份畸形的思慕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熄灭的迹象,李建元不知道应该觉得悲哀还是欣慰,明明李凤吉经历过的美多不胜数,最是风不过,谁能想象自己这样的一个人,一个长情的人,居然会对李凤吉这样的子一往情深?

 李建元忽然有些自我厌恶,他的双手收在宽大的袖子里,握成拳状,原本若隐若现的青筋此刻凸起着出现在手背上,显得有些骇人,可想而知到底有多么用力。

 然而李建元的面容仍然平静如水,他深深看了一眼李凤吉,没有让对方发现哪怕一丝丝自己此时心中的暴戾与不甘,他的喉咙有些发,他的瓣轻动几下,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想要起身去抓住那人,把对方牢牢抱在怀里,想要剥开那繁复的衣物,把眼中这个无数次在梦里拨他引他的少年按在身下,做很多他早就想要做的事。可惜,他不能。李建元忽然想笑,年少时的自己多蠢啊,明明自己从小就是那样骄傲的人,对谁都板着一张稚的面孔,但在还年幼的李凤吉面前,那冷硬的眉宇变软了,冷淡的语气不知不觉轻柔了。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一腔年少青涩的爱恋,明明满腔的爱意都要从眼中淌出来了,自己却生怕被人看出来,

 所以硬生生将自己变成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而年幼的李凤吉完全不懂这一切,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己的区别对待,后来自己总算是开了窍,渐渐学会隐藏这份情意,然而世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平静的日子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他们终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来无可避免的残酷对立。

 李建元微微翘起嘴角,着李凤吉投来的有些不解的目光,他几不可闻地深一口气,语气平静道:“…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晋王府。李凤吉斜倚在紫檀雕万寿祥云纹的大椅上,一手翻动着案上放着的一份薄薄的册子,笑道:“南陌侯果然用兵老辣,此次大破那些不服王化的蛮人,士卒折损却不多,不愧是父皇的肱骨之臣。”

 薛怀光面色平静,不见有什么反应,然而他那毫无温度的视线此刻正落在李凤吉身上,那绝对不是带着感情的视线,眼底冷漠冰凉,似乎在看着一个全无关联的人,只不过李凤吉正低头看着下面送上来的详细汇报,并没有察觉到薛怀光的异样罢了。

 薛怀光只觉得心里一片作呕,李凤吉的赞叹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与有荣焉,反而令他产生了浓浓的厌恶,他很难想象此时的李凤吉明明还不到十七岁,却已经是一只心思深沉的笑面狐狸了,到底是什么才让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少年滋生出那么多令人心寒的手段和阴暗冷酷的心思,乃至于后变成一个六亲不认、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两人商议了一番朝中之事,末了,李凤吉活动了一下脖子,起身走到薛怀光面前,以手轻佻地勾起薛怀光的下巴,笑说道:“好了,正事说完,咱们也该放松一下了…

 好几不见,本王颇有几分相思之苦,唯有怀光一人能解,正好这书房周围安静无人,不怕有谁来打扰,怀光就在这里让本王快活一番,成就好事,可好?”

 薛怀光微微偏过头,在心底织出波澜不惊的冷意,淡淡道:“王爷后宅美人如云,想要哪个都是唾手可得,我身为男子,不是香软温顺的哥儿,又不懂逢伺候人,王爷有这个工夫,不如去后宅散散心。”

 “怀光这是又在吃醋了么?”李凤吉笑着用手指勾着薛怀光的下巴,让对方不得不转正了头部看向自己“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不会伺候人又如何,本王不用你伺候,本王来伺候你,把怀光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等薛怀光开口,李凤吉已经突然将面前的少年拦抱起,走到不远处放在窗下供人休息的罗汉榻上,李凤吉把薛怀光放在上面,扯开薛怀光的带,薛怀光不由得抿紧了,知道此时拒绝不得,就缓缓放松了有些紧绷的肌,李凤吉见状,就笑得肆意,低头吻了一下薛怀光的嘴角,称赞道:“真乖。”

 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李凤吉用手指轻轻划过薛怀光的脸颊,抚摸着那温热的,又摸向已经有些明显的喉结,再来到精致的锁骨,自幼习武的经历赋予了薛怀光比同龄人更拔结实的身躯,他的身体已经显畅的肌线条,却还有着少年的青涩,织出异常人的味道。

 这让李凤吉的动作由轻到重,开始着面前赤的身躯,薛怀光被李凤吉在榻上,伴随着李凤吉的亲吻、、啃咬、拨,不断地微微颤抖战栗,却沉默地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真是个犟脾气…”李凤吉似乎感觉到了这种倔强,不由得气地笑了起来,他看向薛怀光的下身,用手分开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薛怀光顿时浑身一紧,本能地夹紧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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