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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但还没等庆幸
 李凤吉年轻低醇的嗓音此刻感得人,他盯着巫句容挣扎的雪白身子,平里穿着衣裳时,衣物就已经把窈窕的身段儿尽数勾勒出来,

 眼下没有衣衫遮掩,这娇躯就越发叫人看得眼热,他不由得再次低头去亲吻那白润丰腴、幽香四溢的雪,双手毫不客气地一手握住一边颤巍巍的房,惹得巫句容顿时闷哼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李凤吉双手微微用上一点力道,全方位捏玩着这一对满的凝脂玉,对于处子而言,这对子大得令人垂涎滴,李凤吉猜测巫句容很可能是觉得有些羞,平时才把肚兜勒得紧紧的,因此穿上衣衫后。

 这一对儿才没有那么显眼,李凤吉爱怜地亲了亲感的粉珠,将已经圆的小樱桃了一口,道:“阿容再别把肚兜勒得那样紧了,委屈了这一对宝贝好儿,本王就爱这样的大子,又大又圆,再馋人不过了。”

 事到如今,巫句容已是无力挣扎,听了这话几乎臊得面孔血红,以李凤吉的高大身材,他被搂住了抱在怀里恣意轻薄,画面看起来香的很,隔着衣衫巫句容都能感觉到李凤吉坚硬肌的线条,那特有的男子气息更是熏得他四肢俱软,呼吸急促,迷糊糊之际只觉得李凤吉抱着他,起身将他放在椅子上,俯身亲嘴摸,正厮磨间,巫句容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勉强定睛看去,却是李凤吉趁他不备褪了他的子,宽松的薄挂在膝盖处,又被一把扯下,丢到一旁。

 而李凤吉不知何时已经起袍摆,长滑落,下一直撅撅翘起的乌红茎,那柱身得惊人,长度亦是可怖,红彤彤的头如同一颗透的李子。

 如此可怕的狰狞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正微微一跳一跳地点着头,看得巫句容睁大了眼睛,浑身一震,顿时清醒过来,然而已经迟了,李凤吉捞起他两条修长的玉腿,掰着大腿让他不得不张开下体,巫句容惊慌失措,挣扎着想要起身:“不要!李凤吉…不行,不…李凤吉…”

 话音未落,少年那坚硬的指节已在他的麻筋上熟练地一顶,巫句容闷哼一声,浑身一下子失了力。

 顿时动弹不得,李凤吉嘴角微勾,睃了一下巫句容失的面孔,顺手从间的荷包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扁圆小盒,打开从里面挖出一坨透明的脂膏,在头上涂抹一番,巫句容看得心惊胆战,颤声道:“不要…李凤吉…不要这样…”

 李凤吉微微一笑,道:“别怕,阿容已经十七岁了,身子长成,这不会太小,能吃得下本王的头,一定能进去的。”说着,他拨开巫句容腿间娇出紧闭的生生眼儿,浑硕的头往上一顶,不等巫句容出声,就试着一点一点地用力往里推顶而入,巫句容痛叫一声,抑制不住地低起来,浑身发抖,李凤吉却猝然用力,强行将圆鼓鼓的头“咕滋”一声直进了,连带着两片柔软的花都给了进去,直接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上,分明是戳到了哥儿最宝贵的处子膜!

 ***“…呃啊!混、混蛋…好痛…李凤吉…你…呃…拔出来…出来…”巫句容脸色发白,痛得咬牙,不属于自己的大异物强行进入生涩的体内,那种清晰无比的陌生痛感简直让他快要窒息了,他自幼习武,免不了摔摔打打,自然并不是那种娇生惯养受不得苦楚的哥儿。

 然而此刻这痛与平里的皮之痛完全不同,让他大脑空白一片,浑身的孔都被刺得张开,肌肤表面几乎瞬间就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呼…真是…啧…阿容里面真是…舒服啊…紧得说不定真能夹死本王…”李凤吉着气,眼眸深处闪着幽光,巫句容的并不十分润,之前的一番爱抚拨让里只是略有些,若不是头被抹上了脂膏,变得滑腻腻的。

 这一捅进去只怕是会让巫句容疼得受不了,甚至受伤,不过就算是现在,狭小的口也还是被硕大的头撑得极大,里面温热的惊慌失措地夹裹住突然闯进来的头,感的头被腔剧烈的缩动夹得几乎到了极致。

 尤其头顶正碰在了那片薄薄的软膜上,只要再往前稍微用力一,这一层哥儿贞洁的象征就会被立刻捅破,将一个身子未破的侍子变成一个失了身的侍人。

 “不、不要…”巫句容脸上微微苍白着,柔软的细因疼痛而拱起,两条被李凤吉搭按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雪白玉腿瑟瑟颤抖,腿部的线条都紧绷起来,

 靴尖微颤,他只觉得下身疼得很,更可怕的是他隐隐感觉到那坚硬的头似乎碰到了体内的一层屏障,他知道那是什么,只要少年那势不可挡的头继续深入,自己的处子之身就会失去,一念及此,巫句容忍不住眼圈儿发热。

 此时此刻,巫句容再也维持不住平里的矜傲,声音里已然出几分软弱,低叫道:“李凤吉…不要、不要再往里面进了…不…饶了我…”

 “阿容叫本王什么?嗯?”李凤吉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却突然间在那层令人馋涎滴的薄薄膜上恶意地轻轻触了触,他十分小心,生怕真的把这膜捅破了,但巫句容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顿时浑身哆嗦起来,声音里几乎带出了哭腔:“…不要!”

 巫句容这么一紧张,花登时死死收缩,过于娇里的头瞬间夹勒得几乎动弹不得,李凤吉倒一口气,不由得低骂一声,俯身逮住巫句容前一只颤盈盈沉甸甸的儿,一口将粉晕连同头一起吃进嘴里,就像是含住了一颗透的甜樱桃,大口起来,

 得巫句容闷哼连连,那子太过人,勾得李凤吉一尝再尝,到后来干脆用牙齿细细啮咬,弄得巫句容呻得仿佛快要窒息了似的,尖儿被吃得啧啧有声,李凤吉一边用舌牙齿蹂躏着美人香,一边从嘴里含糊说道:“叫夫君,阿容要叫本王夫君才行…或者凤郎也不错…要么…亲丈夫、好哥哥也都可以…”

 巫句容听了这话,羞愤难当,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他不得不含羞忍,几近呜咽道:“凤、凤郎…凤郎你拔出来…不要…你饶了我…”美人含泪哀哀乞求,李凤吉只觉得身心舒,他吐出头,又去吃另一只子,闷闷哼笑道:“放心…

 不会破了你…这哥儿的贞膜何等宝贵,要等着你进府之后才能捅破了…不过今阿容也要让本王才行…本王的巴不进去里面,只用一会儿就好…”“你…你这无赖,竟这般欺负我…你…”巫句容颤声控诉,他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却依旧不敢挣扎,怕一不小心就被捅破了那层薄膜,李凤吉吃得他双痛,得他牝户又疼又酸,心中不由得涌起万般委屈,哽咽道:“李凤吉…你这坏蛋…氓…”

 “好阿容,怎么哭了?本王的阿容那么倔强,如今怎的竟像别的哥儿一样噎噎的?”李凤吉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吐出被吃得充血肿的美,握住巫句容雪白柔韧的肢,将头稍稍往外拔出一点,

 不等巫句容松一口气,那头突然猛地又捅了进去,直直地顶住那一层膜,用滚烫的头顶部轻轻试探着戳几下脆弱的处子膜,巫句容发出尖利的呜咽,下身猛然夹紧,里层层的鲜褶拼命缩紧动起来,强力的挤压力夹得李凤吉“嘶”的一声,连忙稳住的冲动,巫句容是自幼习武的,不似别的哥儿那般娇软,下身部的肌夹合都格外有力许多。

 这一下子若是换了个定力不足的人,只怕是会被巫句容夹得直接一泻千里!“不要…快拔出去啊…呃啊…凤、凤郎…”

 巫句容口中呻连连,眼角泛出了泪花,他的女何曾过这样狰狞的异物,大头顶得他又疼又怕,濡热的娇花径被头整个了进去,那粉红色的被豁开,大的得隆起,腻滑柔的媚被迫绞住滚烫的头,薄软的几片花瓣可怜无助地勉强张开裹住茎,微微翻开,淡红雅的地暴在空气里,此情此景,令人血脉贲张,几乎把持不住。

 李凤吉眼神幽深,在巫句容的急促息中,部往后一退,头一下子就离了窄小异常的,发出“啵”的一声腻水响,巫句容惊叫出声,但还没等他庆幸,李凤吉又重新茎抵上了濡软的口,仿佛想要一鼓作气地往里面刺去,将处子强行占有,就听李凤吉轻笑道:“阿容放松,本王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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