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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干干净净
 岂料身为兄长的李凤吉,却发现了这件事,并特地送给他一把趁手的宝剑。李灵殊又不笨,李凤吉虽然说是自己‘得了个小玩意儿’,但李灵殊又岂会想不到这是对方刻意搜罗的?

 李灵殊按捺住微微的心情,轻轻拔剑出鞘,发现这把剑不但品质上佳,最难得的是长短和斤两都十分适合自己,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虽说以李凤吉的身份,替自己弄这么一把剑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分明是用心了,一般皇室中并非同胞的兄弟姐妹,感情都不过泛泛而已,很少有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别看李灵殊与李凤吉都是皇帝亲生,但事实上两人的地位截然不同,皇侍子和皇女的地位远不及皇子尊贵。

 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后亲生,乃是皇帝唯一的嫡皇子,位列亲王,而李灵殊则只是一个贵人所生的皇侍子而已,真要论起来,虽然都是龙子凤孙,地位却好比普通人家的嫡子与庶侍子之间的差距,是真正的不可同而语。

 一时间李灵殊神色微怔,既而眼帘扬起,看向李凤吉,忽然又低头默默将宝剑放回剑匣,道:“多谢四哥,我很喜欢这件礼物。”他没有说太多道谢的话,因为这份爱护的心意不是区区言语上的感谢可以报答的。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坐下,道:“合用就好…以后想要什么就跟本王说,本王这里自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不缺你那一份。”李灵殊眨了眨眼,心中感激,但到了最后,也只是甜甜一笑,道:“嗯,就知道四哥最疼小九了。”

 两人闲话几句,李灵殊又调了一杯花,送到李凤吉手上,李凤吉不经意打量他一眼,李灵殊通身的气质有一多半都来自那双眼眸,从前那眼睛清澈娇憨。

 如今却不知不觉间变化了许多,哪怕是笑着的时候,里面也不再是纯粹的笑意,似乎总有心事,李凤吉不明白这个九弟明明一丁点儿的年纪,正该是没心没肺傻乐呵的时候,为什么却变成这样,但他也不好深究。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他一个男子,也不方便对身为侍子的弟弟询问太多。仿佛是隐隐感应到了李凤吉目光中所含的探究之意,李灵殊微微一怔,对上了兄长的视线,眼里显现出几分不解之意,道:“四哥为什么这样看我?”

 李凤吉身材高大,他这样坐着,几乎跟站在他身前的李灵殊差不多高,要是站起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整个笼罩住了,李灵殊早已习惯,倒不觉得有迫力,但李凤吉听了这话,再看面前小侍子清亮的眸子微微专注着,不知道怎么。

 忽然就有一种新奇的发现,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感觉不坏,更因为这一句问话,反而越发仔细注视李灵殊,那秀致的容貌,纯净的眼睛。

 李凤吉明知自己现在这样直白的目光哪怕在兄弟之间也算是有些不妥的,却不知是因为李灵殊尚小,还是彼此一向很亲近的缘故,李凤吉并没有收敛,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笑道:“小九长大了,生得越发好了。”

 李灵殊顿时一怔,脸就有些红了,一双黑黑润润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羞涩,咬道:“四哥又来哄我,明明才说我是小孩子,现在又这样说…”

 李凤吉笑道:“哪里哄你了?小九确实生得好,再过几年,只怕就是个大美人了。”两人说了会儿话,李凤吉看了看时辰,就道:“好了,本王送你回宫吧,待会儿本王还有些事,要去接蔷儿到大禅寺上香。”

 李灵殊闻言,心里一酸,不由得就多了几分郁郁,道:“四哥有了旁人,就嫌弃小九碍事了,只急着去见司徒表哥。”

 李凤吉没有多想,只当他小孩子心,爱争宠,就摸了摸李灵殊的头发,笑道:“好了好了,本王这是早跟蔷儿说好了的,岂能失约?下次再带你去玩。”

 李灵殊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李凤吉送回宫,李凤吉从皇宫出来,带人径直去了汝侯府,接了司徒蔷,李凤吉借口天气热,钻进了司徒蔷乘坐的马车,一群人便往大禅寺去了。

 车厢内颇为宽敞,李凤吉却偏偏挨着司徒蔷坐了,司徒蔷穿着姜黄纱罗长衣,妆花云褶,越发显得肌肤洁白细腻,沉静清婉,发间没戴多少饰物,简单点缀了几样精致簪饰。

 红润的嘴微微抿着,雪白修长的双手迭着放在膝上,身姿秀笔直,整个人清冷淡雅,如同一朵木芙蓉,令人微微沉醉,李凤吉看着他,只觉得心情愉悦,伸手捉住那白的柔荑,说道:“你家中嫁妆准备得如何了?

 本王已经让人选了几个好日子,只等侯府这边准备好,就从中挑一个合适的期,纳你进门。”

 司徒蔷的手被李凤吉抓住,少年带茧掌心所特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微微一颤,闻言,不垂眸,看着李凤吉手指上硕大红的丹珠戒指,低声道:“…父亲说,已经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王明儿就派王府长史去汝侯府,商议具体事宜。”李凤吉脸上出了笑容,揽住司徒蔷的身子,亲着那雪白玉颊,道:“只是有些委屈了蔷儿,坐不得八抬花轿,穿不得大红嫁衣,也入不得正门,不过即便是庶君,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容不得外人小看。”

 司徒蔷默默无语,任凭李凤吉揽着自己,他已经认了命,接受了自己这一生都要寄托在李凤吉身上的这个现实。

 虽然对李凤吉并无爱意,但李凤吉待他似乎也还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到了大禅寺,司徒蔷上过香,捐了香油钱,为难产早逝的亡母在佛前点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

 等到一行人正准备回去时,不期然却突兀下起了雨,雨势颇大,倒是不大方便上路,李凤吉等了一阵,却不见有雨停的意思。

 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就回不到内城了,李凤吉就让人向寺里要了些蓑衣之类的雨具,给随行的人穿戴,自己和司徒蔷上了马车,队伍便离开了大禅寺。

 马车外,雨声哗哗,李凤吉闲来无事,搂着司徒蔷轻薄,司徒蔷推拒不得,只能默默承受,被李凤吉剥了衣出如凝脂般滑腻的白光光‮体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入目处,满眼都是光洁雪白的一片,像是用象牙、用白玉精心雕刻出来,

 也像是面团捏出来的,司徒蔷和大多数不曾习武的哥儿一样,身子没有什么肌感,却也骨亭匀,并无瘦巴巴的骨感,只一味的柔洁白,一些感处还不乏恰到好处的小小感,凹凸有致,年轻的体呈现出无限美好的

 “蔷儿生得真是人,本王都迫不及待要接你进府了,不然总是只能味儿,却吃不进嘴里,委实有些熬人。”

 李凤吉抱着怀里赤身体的佳人,低笑着戏谑道,一手握住了司徒蔷一只丰圆坚的白儿,仔细体味着着那细弹润无比的美妙手感,一边低头轻轻啜司徒蔷玉的颈子。

 司徒蔷顿时忍不住咬紧了嘴,唯恐自己出声,被人听见,李凤吉察觉到他的忍耐,便安慰道:“别怕,外头雨声那么大,蔷儿只要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被人听了去。”

 他摸弄着司徒蔷一身细皮,一只手得司徒蔷的生疼,又沿着脯滑到腹部,往下捉住那小巧可爱的玉茎,在手里捻了捻,司徒蔷顿时失声轻呼,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凤吉近在咫尺的胳膊,才把嗓子里的呻给咽了下去。

 李凤吉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司徒蔷咬了自己,反而在司徒蔷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笑道:“呵呵,蔷儿还是第一次咬本王呢…

 没关系,蔷儿想咬就咬吧,本王只怕自己皮糙厚,蔷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花朵般的美人,可别硌疼了一口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司徒蔷见李凤吉并没有生气自己咬他,略略放心,闭上眼靠在李凤吉怀里,呼吸急促,任凭李凤吉轻薄,李凤吉低沉一笑,有心去抠弄司徒蔷的女,但雨天道路泥泞,马车有些颠簸,不算平稳,李凤吉怕一个不小心,万一失手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就麻烦了,他稍稍思索。

 忽然嘴角微挑,将司徒蔷放躺,分开佳人两条光润柔的雪白玉腿,抱起柔细肢,让司徒蔷的下体凑到自己面前,细细欣赏那美景,就见腿间一只牝紧揪揪地夹着,干干净净,当中只有一道鲜无比的粉红色细,一丝丝处子人的幽香钻进了李凤吉鼻子里,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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