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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那衣料不错
 两人随意聊了一些不痛不的话题,李凤吉越发觉得自己跟薛怀光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却意外地知心投机,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契合。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等到几杯酒下肚,薛怀光的脸已经红得可爱,他原本觉得这种酒清冽口,也没什么刺,结果没想到后劲儿不小。

 这会儿酒意散发开来,薛怀光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乃至有些眼花。李凤吉看着薛怀光晕红的面孔,这才发现薛怀光的酒量竟然如此不堪,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差。

 原本他虽然早就听薛怀光说自己酒量不好,但在李凤吉看来,一个男子说酒量不好,无非是酒量一般罢了,谁知薛怀光这话还真不是谦虚,酒量果然不怎么样。

 薛怀光这时正有些后悔,但他这会儿脸热心跳,思维迟钝,说这些也晚了,李凤吉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知道他这是真的喝多了,就用雪白的温热巾擦了擦手,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先去歇会儿吧。”

 “也好…”薛怀光低哼一声,就站起身来,李凤吉见他身子似乎还算稳当,不至于歪歪斜斜的,也就没有伸手去扶,薛怀光神智还在,身体却不大受控制,他走到后面一张供人休憩的软榻前,有些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李凤吉,直接坐在了榻上,李凤吉发现他脸上不再是平里那种沉静从容的表情。

 而是另一种让自己陌生的迟钝神色,这时薛怀光蹬掉了鞋,直接躺到了软榻上,这么一躺,很快就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李凤吉看着榻上的少年,神情有些幽深,等确定少年真的睡着了,他才俯下身,指尖轻轻抚上少年白净泛红的面颊,片刻,李凤吉忽然嘴角微微上扬,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想,收服一个人或许不算难,但要让对方死心塌地的话,可就难了,权势,地位,富贵,这些都不能完全保证对方的忠心,想要彻底控制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有什么比得上感情这件武器更无坚不摧呢?

 一个才十三岁的,于情爱之上犹如白纸一般的少年,总是很容易就会被惑,坠入情网,而一个人如果心有所属,那么他往往会愿意为心爱之人奉献一切的。李凤吉的手指缓缓收回,他并不好男,只碰过哥儿和女子,从来没有碰过男子。

 不过,为了大业着想,这也不算什么,况且薛怀光容貌出众,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周围没有一丝光亮,他只模糊听到自己格外沉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样的沉闷、压抑。

 昏昏沉沉之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笑,赤着强健的身躯,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清朗的声音隐隐就在耳边响起:“怀光,怀光…你的身子…真是销魂呐…本王的大将军…呵…”薛怀光蓦然口发热,恍惚间他失声喃喃:“四郎…”那人温柔地答应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落在上的轻轻一吻,以及更猛烈的干。

 薛怀光猛地惊醒,他蓦然坐起身,微微气,下意识地看向身旁,那里空的,没有温度,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梦,是曾经的记忆,也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薛怀光定定僵住,片刻,颓然用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脸,好一会儿,他才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渐渐想起之前的事,李凤吉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里只有他自己。

 薛怀光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就像当初一样,很多次醒来时,空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蜷缩着被弄后无比疲惫酸痛的身子,孤零零躺在上,可笑当时的自己却被满心的爱意给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出那人温柔笑容背后的冷漠,自己以为的浓情深爱,不过是处心积虑的利用,而此时的李凤吉,正坐在一间布置清雅的闺房中,怀里抱着一具温软修长的身子,乌发朱的清丽侍子脸上神情隐忍,雪白的牙齿咬着,长而翘的睫颤抖如蝴蝶的翅膀。

 衣带被扯开,少年白皙却有力的手伸进杏的肚兜里,捉住了软的酥,司徒蔷浑身哆嗦着,强行咽下几乎口而出的尖叫,紧闭美眸瑟瑟发抖。

 又一次潜入侯府窃玉偷香的李凤吉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容,捻住怀里佳人莹润娇美的尖儿,与白芷丰浑圆的子相比,司徒蔷的处子玉并不算大。

 不过头却圆圆的,十分可爱,李凤吉故意捏了捏,司徒蔷就呼吸急促,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合着,红润的樱被牙齿咬得更紧了,强忍着不吭声,生怕被外面值夜的下人察觉到到异常。见他如此隐忍,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

 索扯开肚兜的带子,剥得司徒蔷上身彻底赤,玉颈、香肩、酥、细统统一览无遗,李凤吉用嘴衔住司徒蔷的一只蕾,故意揪扯几下,那的凸起被扯得迅速硬起来,

 晕微鼓,娇滴滴地在李凤吉嘴里颤栗,感得让人惊叹。***司徒蔷倒一口气,眼窝微热,死死咬紧嘴,将几乎口而出的呻重新咽了下去,感娇头被少年手上的薄茧摩擦着,被指尖揪拧着,给司徒蔷带来微微痛楚又刺的触感,但司徒蔷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股下面,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清楚地感觉到少年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物事渐渐硬起来,

 硬邦邦地顶住了他浑圆的,司徒蔷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身为哥儿会被那东西怎样对待,自从被指给了李凤吉,嫡母就派了嬷嬷开始详细教导他闺中之事,以便后进了王府能好好服侍晋王,甚至就连后的保养调弄也正式放到了程上,开始准备起来,

 务必让一切都令晋王感到满意。司徒蔷有些想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精致漂亮的物品,用来讨人心,身为哥儿,就只能这样随波逐,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人任意安排人生,可他也不能怨恨家人,因为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能有晋王这样的夫君,只怕是天下无数待字闺中的哥儿和姑娘们的愿望,自己的任何委屈和不甘,在别人眼里都会是不识好歹。

 少年的手褪下了他的下裳,出晶莹如玉的雪下体,一只手到牝户位置,轻柔‮弄抚‬白玉馒头一般的娇美器,司徒蔷发出一声如同窒息后骤然又能够呼吸了的急促息,颤栗着将脸埋进少年怀里,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龙涎香气息,还有淡淡清又醇厚的味道,这种味道和哥儿与女孩子的香气很不一样,

 让司徒蔷忍不住心慌又抗拒,他颤声低低哀求起来:“王爷,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别…”听到怀里佳人的乞求,李凤吉低头将高的鼻尖在司徒蔷的香肩上,温热的雪白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十分好闻,真的是有些人,李凤吉用力嗅了一下,又埋头在他的黑发间闻了闻,轻声笑道:“蔷儿总是拒绝本王,就不怕惹恼了本王么,嗯?”

 李凤吉的语气不高不低,声音也一如既往,司徒蔷拿不准这个尊贵的少年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不高兴了还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心中一颤,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承受娇的牝户被李凤吉手心的茧子摩挲得又又热,李凤吉也没说话,手掌反复摸着司徒蔷的下身,进滑和腿,又托住两颗粉的囊袋,见司徒蔷实在忍耐不住,眼圈儿都红了,面孔染上了媚,几乎无法再忍住不叫,这才罢手,不然声音弄大了,被外面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虽然司徒蔷被指给了他,礼法上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若是被人知道他夜里潜入侯府与司徒蔷私会,到底这名声不太好听,自己一个男子也就罢了,但司徒蔷就难以见人了。

 被剥得白羊儿一般的司徒蔷瘫软着伏在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动弹不得,睫颤抖个不停,上面沾着水雾似的细碎泪滴,灯光下,美人如玉,李凤吉看着,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

 也不再计较司徒蔷屡屡的扫兴,把人放在上,扯了锦被盖住赤的娇躯,道:“罢了,你早些睡吧,明日本王让人给你送些进贡的料子和宫造首饰,那衣料不错,本王选的都是你们年轻哥儿喜欢的娇颜色,你做几身新衣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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