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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面带微笑
 李凤吉轻轻揪了一下短短的,白芷顿时惊呼起来,脸蛋儿涨得通红,软软挣扎着推李凤吉:“啊…那里…不行…殿下别玩了…不要…”***

 “啊…不…殿下不要…嗯呀…好难受…”偌大的房间里,细细绵绵的娇从紧掩的帐中隐约出来,夹杂着低沉含糊的喃语,格外叫人心猿意马,忽地,一只纤软粉白的玉足从帐子里伸出来,

 下一刻,就被一只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捉住,捞了回去,反而将一件暗花细丝水缎鸳鸯肚兜扔了出来,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笑道:“了呢,小巴也硬起来了,还想逃?”

 大上,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褥,前丰娇润的双颤颤巍巍晃不已,李凤吉捞起一只雪白的脚,放在肩头,让间的微微张开一条隙。

 鲜软滑的哆嗦着,晶莹水亮,白芷的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已然支离破碎,一小巧的玉茎半硬不硬地抬着头,李凤吉将中指和食指探进摸索着,在白芷的呜咽声中逮住了一颗小小的花核,指尖轻轻捻动着这颗感的小粒。

 “啊…不要…殿下…不要啊…”未曾经历过情事的蒂哪里尝过这种滋味,白芷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去推李凤吉的手,李凤吉轻哂一声,指腹突然重重地捻了一下手里的蒂,白芷顿时“呃”地一声,身子陡然绷得笔直。

 与此同时,雪白的股忽地一阵颤抖,一小股透明的汁就从紧夹的口里涌了出来“啧,居然这么感,才捏了几下就淌水儿了,白芷,看不出来啊,你这身子居然这么媚呢。”

 李凤吉挑了挑眉,啧啧称奇。白芷已经羞得脖子都红了,捂住脸啜泣起来,李凤吉笑着将他抱起,低头一口嘬住了他感的樱红小头,不轻不重地起来,

 吃得津津有味,白芷在李凤吉怀里软软挣扎着,呜咽着求饶:“轻点…呃啊…殿下…”虽然李凤吉没有破了白芷的身子。

 不过也是将这个秀雅美人戏弄得骨酥筋软,娇吁吁,后来就搂着他说些闲话,第二天一大早,李凤吉醒过来,侧头看身旁的佳人乌发散,香梦正酣,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肌肤上斑斑点点地印着殷红的吻痕,看上去十分情,李凤吉不由得凑上去亲了亲,手上也不老实地握住了一团丰盈柔软的,慢条斯理地起来,

 白芷一向服侍李凤吉惯了,这个时辰他原本就差不多该醒了,这会儿又被李凤吉玩感的房。

 顿时惊醒过来,见李凤吉肆无忌惮地把玩自己的身子,立刻红着脸躲避,清润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殿下…呜啊…别、别玩了,该起来了…”

 他逃也似的从李凤吉怀里挣脱,慌忙穿了衣裳,梳了头,就去叫人伺候李凤吉梳洗,今李凤吉要带李灵殊去大相国寺赏桃花,皇后已经是准了的。去容嫔那里接了李灵殊,李凤吉一群人轻车简骑,就往大相国寺去了。

 大相国寺的桃花开得极好,但李灵殊却好像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吃过精致的斋饭,就在一棵桃花树下坐着发呆,两手托着腮帮子,袖子微微往下摊了一段,出两截雪白细腻的腕子,上面戴着一对款式雅致的累丝嵌宝绞股镯,镯子上镶嵌的两颗火焰石足有指甲大,十分罕见,是他去年生日时李凤吉送的礼物。

 “小九,在想什么?”李凤吉走过去问道,蹲下身摸了摸正呆呆望着他的李灵殊的额头,然后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跟母后说了,要把你放在母后宫中抚养,母后答应跟父皇提这件事,应该很快就有旨意下达了。”说完,李凤吉轻轻一拍李灵殊娇光洁的脸蛋,笑道:“怎么还发呆呢,没睡醒?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要不要跟四哥说说?”少年微笑的样子很温暖,李灵殊看着对方。

 忽然间紧紧将少年抱住,低低道:“四哥…”“这是怎么了?”李凤吉被李灵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语气却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摸着李灵殊乌黑的发髻,低声笑着说道:“我们小九长大了,都学会撒娇了。”

 “没有…谢谢四哥。”李灵殊闷闷说道,抬起头看着李凤吉,眸光如绵绵雨“我在母后宫里,那四哥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来看我了?”“呵,当然了,我只要去母后那里,就能看见小九,到时四哥常给小九带些外头的好东西。”

 李凤吉笑着说道,在他的印象中,李灵殊从小就是带着点迷糊的子,不像别的侍子那样或娇柔可人,或活泼朗,反倒是喜欢舞刀弄,偏偏还真是一块习武的材料。

 虽然远远比不上自己,但如今小小年纪就有一身武艺,若有武器在手,等闲几个壮汉都不能近身,平里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亲厚,但李灵殊并不是很依赖人的子,眼下却对自己如此亲近依恋。

 一时间倒让李凤吉隐隐有些奇怪,不过想一想人总是会长大的,性格变化也正常,也就释然了。

 陪李灵殊在大相国寺赏了桃花,回去的时候却忽然下了雨,雨滴从天而降,连成了线,蒙的雨水飞溅着,李凤吉将李灵殊送回宫。

 然后就在一天一地的细雨中,沿路赶回皇子所。刚踏进门,白芷就忙忙地上来,帮着解披风,另有人去吩咐厨下煮姜汤,白芷命人服侍李凤吉洗澡换衣,嘴里抱怨道:“这雨说下就下了,明明一早还是春光明媚,让人出门都没想着带伞。”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说道:“天气这东西,谁能算得准?”一会儿收拾好了,李凤吉接过宫人送上的热姜汤喝了几口,对一旁白芷说道:“一会儿我睡上半个时辰,到时间你就叫我起来,今夜既然要去赴宴,倒不好误了时辰。”

 天擦黑的时候,宫人们手脚麻利地服侍李凤吉穿戴整齐,今夜李凤吉是去赴姑母平康长公主府上举办的宴会,接到帖子的大多都是些世家贵族的年轻人,说是长公主设宴。

 其实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以及场地,给京城上层圈子里的年轻人提供一个社的机会,这样的宴会很常见。…平康长公主府。薛怀光轻啜着果酒。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掠过大堂西角放置的那尊巨大的计时金漏,在他的记忆里,那个人应该很快就要到场了,正在这时,忽然外面响起隐约的嘈杂声,薛怀光握杯的手突然一紧。目光已经望向堂外,很快,杂声消失,自外面传来一行脚步声,并不整齐,片刻,从大堂外走进来几个人,当先的少年身材高大,穿一件大红缂丝暗金色万字福的箭袖,脚蹬狮蛮靴,头顶挽了一个大昭男子常见的道髻,眉目俊秀风,却蕴含着一股英武之气,举手投足之间又带有与生俱来的高贵。

 薛怀光看着这个穿华丽箭袖的少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隐去,化作了讥讽之,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又有着深深的复杂。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啊,李凤吉!***

 李凤吉高坐堂上,看着一群美貌舞姬莲步款款地表演歌舞,不由得心生惬意,未几,李凤吉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并无丝毫醉意,止住了正要替他斟酒的侍儿,向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对一旁的齐元笙问道:“哪个是南陌侯府的薛三公子?”

 薛家当年随本朝太祖南征北战,立国后,本是大昭数得上的煊赫勋贵之一,然而后来人丁不旺,子孙庸碌,渐渐就凋敝下去,直到家族出了一位皇后,又有皇后亲兄颇具才能。继承了南陌侯之爵,受天子信重,薛家才又恢复元气,永安城是薛氏一族祖辈所居之地,当年这一代的南陌侯携儿远赴幽州,镇守一方,在外多年不曾回京,如今南陌侯唯一的儿子薛怀光在数前来到永安,为的是等待朝廷立南陌侯世子的诏书颁下,并在京城居住至少三五年。

 直到配上一门好亲事,才可能会带家眷回幽州,毕竟幽州那种地方,哪有什么合适的人家跟南陌侯府结亲,只有作为大昭政治中心的永安,豪门世家勋贵无数,有许多挑选的余地。

 当然,南陌侯让这个独子千里迢迢来永安,也有在京城结人脉以及其他的目的,这是必然的。

 齐元笙乃是平康长公主的独子,容貌俊朗,面带微笑,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青年,跟李凤吉是表兄弟,听李凤吉忽然问起这么不相干的事情,不免面诧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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