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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样一天下来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你的手,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可能地摇头,呻着说:“不,哎呦,不啊…”“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会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他无所谓地说,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痛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菲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狗母‬,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也总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

 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感伤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都没有了,哈哈!”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弄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沉默着,女奴从不提问。

 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血迹和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噢,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摆着宽宽的艰难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

 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别墅大门口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的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子婊‬,吃了吗?”有个弟兄对我打了个招呼。我恭恭敬敬地停住:“女奴隶还没有,叔叔。”“先来吃点叔叔的水吧。

 你那么,肯定馋了一个晚上了。”我向下跪到泥水里,熟练地解开带把他的子褪到膝盖上,把头伸进他的下晃动起来,被我含在嘴中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同伴来说,玩我早就像上个厕所一样平淡了。

 我十分敬业地由缓而疾,让长头发飘散开来,并且开始发出尖叫声,同时我还得平举双手为男人提着子,而上面的警卫却弯拽紧了我的头发,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了起来,他的凶恶的脸正对着我的眼睛。

 “你这条‮狗母‬,你真有那么饿吗?”男人松开一只手,像熊掌一样重重地在我的脸颊上,反过来第二下,同时放开了我。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另一个人趁便踢了我一脚。

 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还在立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上的管中拔出脚来,光着下身上前两步拽起我的身体,按照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方法抬起膝盖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顶在我的左上,铃铛一声脆响。

 然后他松开手,让我缩做一团滑落到地下干呕着。这几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气概,他跟着上来进入我的体内。他大声地哼哼着,接着大量的血就从我的道中出来,我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体,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团。“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说。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来越倦,道和门也越来越松。在我独自待着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下去。

 直到把脚全浸了我自己才发觉,我想接下去我的后面也会发生同样的事。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有兴趣玩我的人越来越少,至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

 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猛揍我的户,一直把我打肿起来才开始做,就像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镳的屋子角落里发呆,没人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以我现在的处境,除了让人干,我还活着干什么呢?

 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注视着黄黄的水又淌了下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带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来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值得提到的就是两次,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

 让我脸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地捆在框边的四个角上。我两上挂着的铜铃铛在框中间向地面垂下,他再点起两支大的香烛伸进铜铃里烤着。

 我同样俯伏朝下的脸紧盯着这对铜铃慢慢地被烧成了暗红色,热力一直透入中的那两钢钉,我的像是要炸开似的发烧。

 因为紧贴着这两块大烙铁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对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她们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小层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来以后没让我休息,而是叫我对着墙站直身子,用细麻绳拴住铃铛的挂环系在墙面上,我的手还是被缚在背后。

 这样当阿昌带着他们要走的时侯,我真被吓得魂不附体了,我还能靠我这双脚在地下站多久呢?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实在撑不住了,下了决心要拉出这对铜挂件来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

 可是稍微试了试那样可怕的剧痛,又让我想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吧,我用额头顶着墙壁可怜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拼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过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后拉裂了我自己的房,我不能置信地盯着留在墙面上摇晃的铜铃,那两在我的中深藏了两年半的钢钉和它的倒刺上连筋带绕着一长串我的腺和管,往下滴着血。

 然后我就昏倒在地上…终于能够躺下了,这只是个开头,大家开始系统地破坏我的身体,下一次就是毁掉我的生殖器了。

 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把我仰天捆紧后垫高我的,把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瓶像输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调好了位置,让里面的酸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埠上。

 积多了以后它们会沿着顺势向下,一边渗入到大的底下去。我叫得跳得是那么的利害,以至于阿昌他们要停下一会把我的和腿捆得更紧些。

 摄像头对着我的大腿,人们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户是怎样冒着青烟,一点一点变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烂。

 黄医生这才带着他的手术刀来到下面,就让我躺在那张不钢的台子上,没有费事给我麻醉药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肤和

 最后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满我的道和道,这是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别让这两个管道粘起来。

 以后在整个的愈合过程中,他一直负责任地这样做,一天一换,要不瘢痕一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了,黄医生拍拍手直起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得像小河一样。

 他弄来了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面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给止住了…

 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诉我,我该死了。

 然后便着我写这四年的经过。写第一篇时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地一直写到了二月份。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有趣,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我主人的经历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二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就再砸第二遍。要不就叫弟兄们把我轮上一整夜,让我去“体会体会感觉”

 我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模糊,碎骨头尖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痛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像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之后我一直扭曲着蹲在里,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并不是靠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里面拉出来,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问室里。他们告诉了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来杀我,告诉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么,紧跟着就在我的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再让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让我的光脚掌踩一踩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两口晚上的风。“等到我们用木头桩子眼把你举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呼吸到新鲜的风了。”他们保证说。

 在我早已没有肤、全是疤痕的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

 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

 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他们做得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痛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我双的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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