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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动起了手
 几人找到了刀白凤,向她说明了木婉清被绑之事的前因后果,刀白凤心中也是对段誉做此事不满,边要亲自带张萧羽几人去天龙寺。张萧羽突然想到段正淳在这里一定还有自己的力量,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段正淳已经死了。

 不然可能会出大事的,于是便将想法说给了刀白凤,刀白凤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便封锁的王府的消息,对外称段正淳身体有恙,不见任何人。

 几人跟随刀白凤一路来到了一座寺庙前,眼前的就是天龙寺了,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

 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

 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荣。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

 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构筑丽,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华、峨嵋诸处佛门胜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处南疆,其名不显而已。

 想到天龙寺里面的和尚原来都是皇帝,张萧羽就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个皇帝都好好的皇帝不当,喜欢出家当和尚。

 他看书时曾仔细思索过这个问题,认为大理段氏的历代皇帝避位为僧不止是因为崇尚佛法那么简单,还应该是有逃避责任的想法。

 大理的皇帝不好当呀,东有大宋,北有吐蕃,隔着大宋还有个大辽也是对它虎视眈眈。他们大理就缩在云南那么块儿小地方,处在各强国的包围之中,做皇帝的压力一定都很大。

 所以一到有了儿子,他们就都摆手让儿子接位,自己跑去当和尚享清福去了,张萧羽站前寺前,想到段誉就在里面,那么很快边可以找到木婉清了吧,随即又想起鸠摩智前来求六脉神剑剑谱,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可千万别打起来才好。寺庙前有一个小和尚,分明是认识刀白凤的,看到几人前来,急忙跑来接“拜见王妃。”

 小和尚向刀白凤微微鞠了下身。“世子可在寺中。”刀白凤向小和尚问道。“世子正在寺中。”听到段誉在里面,几人便在小和尚的带路下走了进去。

 ***而此时在天龙寺大厅中有三人,一黄眉僧,一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拄着双拐的面貌丑陋之人。中年男子就是大理的保定帝段正明了,而那丑陋男子即使段延庆,只见那满脸皱纹、眉毛焦黄的老僧,左手拿着一个饭碗大小的铁木鱼,右手举起一黑黝黝的木鱼槌,在铁木鱼上铮铮铮的敲击数下,听所发声音,这木鱼槌也是钢铁所制。他口宣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手中的木鱼槌将青石地面划出一到线来。段延庆看到黄眉僧如此便说道:“金刚指力,好功夫!”

 他右手铁杖伸出,在地面的青石上划了一条横线,和黄眉僧所刻直线正好相,一般的也是深入石面,这无歪斜。黄眉僧笑道:“好极,好极!”又用铁槌在青石上刻了一道直线。

 段延庆跟着刻了一道横线,如此你刻一道,我刻一道,两人凝聚功力,槌杖越划越慢,不愿自己所刻直线有何深浅不同,歪斜不齐,就此输给了对方。

 约莫一顿饭时分,一张纵横十九道的棋盘已然整整齐齐的刻就。黄眉僧寻思:“正明贤弟所说不错,这延庆太子内力果然了得。”

 段延庆心下更是骇异:“没想到天龙寺里的和尚果然如此了得。黄眉僧见两人内力分不出高下,便收手说道:“施主内力高强,我们一时分不出高下,不如对弈如何。”“好。”

 段延庆自己围棋造诣也是很高明的,当然不惧老和尚的挑战。片刻后便有一僧将围棋拿出,摆在桌上。黄眉僧和段延庆分坐石桌对面,段正明也在一旁坐了下来。黄眉僧道:“我是主人,你是客人,你先下子。”

 段延庆道:“那倒不用,棋艺低者先走便成。”黄眉僧道:“既如此那只有猜枚以定先后。请你猜猜老僧今年的岁数,是奇是偶?猜得对,你先下。猜错了,老僧先下。”段延庆道:“我便猜中,你也要抵赖。”

 黄眉僧道:“好吧!那你猜一样我不能赖的。你猜想老僧到了七十岁后,两只脚步的足趾,是奇数呢,还是偶数?”

 这谜面出得甚是古怪。段延庆心想:“常人足趾都是十个,当然偶数。他说明到了七十岁后,自是引我去想他在七十岁上少了一枚足趾?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便是十个足趾头,却来故弄玄虚,我焉能上这个当?”说道:“是偶数。”

 黄眉僧道:“错了,是奇数。”段延庆道:“鞋验明。”黄眉僧除下左足鞋袜,只见五个足趾完好无缺。段延庆凝视对方脸色,见他微笑容,神情镇定,心想:“原来他右足当真只有四个足趾。”

 见他缓缓除下右足布鞋,伸手又去袜,正想说:“不必验了,由你先下就是。”心念一动:“不可上他的当。”

 只见黄眉僧又除下右足布袜,右足赫然也是五足趾,那有什么残缺?段延庆霎时间转过了无数念头,揣摸对方此举是何用意,只见黄眉僧提起小铁槌挥击下去,喀的一声轻响,将自己右足小趾斩了下来。他身后两名弟子突见师父自残肢体,血于前,忍不住都“噫。”了一声。

 拿出围棋的弟子忙从怀中取出金创药,给黄眉僧敷上,撕下一片衣袖,包上伤口。黄眉僧笑道:“老僧今年六十九岁,到得七十岁时,我的足趾是奇数。”

 段延庆心中震惊道:“不错。大师先下。”他号称‘天下第一恶人’,什么凶残毒辣的事没干过见过,于割下一个小脚指的事那会放在心上?

 但想这老和尚为了争一着之先,又不愿说自己棋艺比自己低,不惜出此手段,可见这盘棋他是志在必胜,倘若自己输了,只能回去,终身不得再来这天龙寺了,一时心中也担忧起来,黄眉僧道:“承让了。”

 提手便出子走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忘每一子都是针锋相对,角斗甚剧,随着棋子越落越多,双方慢慢进入焦灼状态,两人凝思求胜下子渐渐的慢了起来。

 棋终,段延庆输了半子,如果由他先手,他一定可以赢的,此刻段延庆心中悔恨非常,都怪自己太自信了,没有承了老和尚的情,不过即便自己同意先走,老和尚也会想办法改变吧,自己的性格都被老和尚摸透了。

 “既然如此,延庆太子便请回吧,以后不用再来寺中讨要一指心法了。”原来段延庆是来学习一指的。

 本来他作为大理曾经的太子,学个一指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他皇位未得,心恨之下离开皇室,成了四大恶人,还为西夏一品堂效命,天龙寺自然不能将他作为皇室之人一般,传授他一指,可段延庆毕竟有着段式血脉,此番他前来讨要,又不能将他打出天龙寺,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双方约好比试三场,如段延庆输了以后便永不再来天龙寺,而老和尚输了便将一指传授与段延庆,第一场双方比试外加功力,段延庆输了,此后又是一平一负。

 “我说道做到。”段延庆说完,拄着双拐走了出去,正好和从外面进来的张萧羽等人擦肩而过。张萧羽看着对面而过的丑陋男子,立刻便想起了他就是段延庆,步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而刀白凤看到段延庆时,脸色立刻变白,张萧羽看到后心中微微一叹,这个可怜的女人啊,这两天自己都不知道为她发出多少感慨了,几人进入大厅,段正明看到刀白凤来了。

 对她微微一笑到“弟妹,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今天你怎么出了你的道观,到这里来了。”“皇上,我来这里是有些事情要办的,对了誉儿在这里吗?”刀白凤知道现在不是将段正淳的事情告诉段正明的时候,便先问起段誉来。

 “誉儿是我昨天派人叫来的,寺中的几位高僧打算这几天要将六脉神剑传授给誉儿。我打算等誉儿学会六脉神剑之后便将皇位传给皇弟,自己来这里出家。”

 果然这段正明和书中说的一样打算来做和尚了,张萧羽心里还真纳闷,这段正明身为皇帝,后宫还有几个女人呢,他怎么就这么放得开呢,还真让人搞不明白啊。

 刀白凤将段誉把木婉清绑架的事情告诉了段正明,段正明听后不大相信。“誉儿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像这样的人啊,这次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是的,他对婉清情有独钟,但是多次被婉清拒绝,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误会,动起了手,后来段誉便将婉清给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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