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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傲君咬咬牙
 连云飞也看得移不开眼,今才知,他的武功,原来在她之上多矣,这番舞动,便只是:观者如山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直至剑光收敛,他施礼退下,众人还沉在那般人的舞动中,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还是傲君最先反应过来,才击掌道:“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了这般功夫,才知潇湘公子果然是天人也,难怪教天下女子竞折了!”

 两个公主反应过来,也是一脸的欢呼雀跃,好似子语也为她们颜上增光般的粉红着小脸,眼中更添倾慕之情。盈儿又闹起来:“你还会弹琴是不是,我还要听你弹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真的好厉害啊!”子语神色复杂,抬眼看看上座的云飞,略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实在不愿再弹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见他这般,知道自然是与云飞的纠葛之故,忙出声道:“剑胆琴心,有剑舞如何能无琴音,潇湘公子为人洒,我们也是想恭听这天籁之声的,云飞,是不是?”

 云飞不知何时起,也早受了她们的感染,这时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语,看见他清亮如昔温柔似水的眼眸,几乎是想也未想,就点头道:“我也喜欢听…”

 子语的眼中顿时光华转,眼帘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腾,稍平复下心情,他才点头颌首道:“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一曲了…”

 旁边立时有下人捧上子语随身携带的古琴,子语略一沉,便轻起臂缓弹弦,如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云般悠扬深远,琴声只教人忘忧思深。

 他弹的曲目固然是诗意盎然,动听以极,可却又从未听过这般的楚楚动人的韵律,倒象是在诉说心声,情无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随之落泪泣诉。

 云飞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般清俊无以伦比的脸庞,那般清亮如水如泣如诉的眼眸,那般直秀丽的鼻梁,那般微微抿着教人忍不住想吻上的粉红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画,那般修长精致的手指,指尖缓缓在琴弦上转挑拨,简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抚过肌肤的感觉…

 云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么魔力般,只远远观之,便已让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肤相亲,如果夜相对,如果呵气如云…她的心又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吗?她闭了闭眼,甩甩头,转过头看着那用温柔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淡的笑着倚上他的肩,手缓缓的从茶几挡住,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沿着他赤的长腿向上摸去。

 他的肌肤冰凉如水般润滑,触感舒服得如同丝缎般让人妥贴安心,她纤长的手指不顾不管的迅速向上点行着,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环圈住的纤美热

 他浑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宝石的眼极快的与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微微阂上眼,显是由得她这般胡来了。

 云飞微微笑笑,愈是过份,手在他被锢的双球上恶意的捏玩着,他更是难耐,抿紧了樱红的,可鼻息间仍是掩不住的动人轻哼声,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轻轻拔在他右上的一金针上,用手执着针尾,恶意的扭转着针,感觉那般扰动他肌的残忍,他齿间溢出一丝呻,微睁开眼似是企怜的看向她。

 她却仍是微笑着看他,手下却一用力,生生将那针从他极是脆弱的樱点中拔出!鲜血,必已从针眼中渗出!他痛得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是咬破了自己的红

 她笑着,伸手又执住了一针尾,他害怕得隔住轻衫用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眼中垂怜的感觉更甚,她却残忍的轻笑着,恨心的,又是强行出!

 他痛得微微猫下,用肘支在几上,侧着微微仰头看向她,满目哀伤企求,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在颤抖着。

 她笑而不语,手转向他的左,执住一金针,狠狠的扭转几个圈!他痛不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饮泣着,只觉得揪心的痛楚。云飞笑着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不坐好,小心教公主们看出什么来!”

 傲君闻言,只得强忍着钻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们,只见她们仍是痴在子语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侧过头轻声回云飞:“我求你,别在这儿好吗,回到房里,任你如何。”云飞娇笑道:“好,那我们回房罢,这琴也没什么好听的…”

 话音未落,便听得琴音一转,顿时铿锵昂起来,倒象是悲愤无限!云飞也忍不住抬头向子语望去,却只见子语头不抬,手却已加快幅度,那曲调即时已是不同,再细听,他左手按在弦上,却同时在弹着不规律的节奏,傲君他们不懂,云飞却是晓的,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点击密码。

 她神细听,他敲打的却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云飞一怔,又是愣了。

 子语是知道她的,最爱诗经里那般赤直白的爱情观,这首诗她知道他所指: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

 也不是我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他还在坚持吗?他还是放不下吗?她自己,又何曾放得下?她强装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轻声说:“我不爱听了,我们走!”

 傲君顺从的随着她站起身来,向子语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却只听“铮”的一声,那琴弦竟断了!子语的指尖也滴出红的鲜血!他却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说:“我也弹累了!以后,再不弹了…”

 婷儿一声轻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细看那伤势,盈儿也忙手一叠声的去叫侍从拿止血的药棉等过来。

 云飞却只装作视而不见,急忙拉了傲君便径自回房了,这次傲君走得再痛,也不敢出一声,知道她正在兴头上,惹恼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果然回到房中,云飞仍是一脸的不愉,伸手就将傲君推倒在上,不耐烦的剥开他衣服,又恶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前金针,傲君痛得侧过脸,晶莹剔透的泪水也忍不住的静静沿着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侧滑下。

 云飞冷哼一声,伸手扯住一针尾,又是恶狠狠的出,肌肤与金属摩擦的剧痛,美丽红的鲜血缓缓滴出的图案,更让她烦躁。

 傲君已经是不敢吭一声,只默默的将头侧过一边,一只手紧攥着单,另一只手放在边,自己用牙死死咬着前臂,已咬得自己鲜血淋漓,也不知道。云飞看了心里扔是烦闷,将他双手扯起,用他的带顺手绑在头上,才将他长剥下,看见他身下被勒紧的两累圆球已是通红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已痛得他倒凉气,一双雪白纤长的美腿也不住的绻缩着颤栗不止。

 她心里微微一软,知道他已到了极限,怕再这么勒紧搞坏了他的身子,便一手在他花囊上不轻不重的着,一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我放开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闭上眼睛,这时听她居然肯放开,急忙猛的睁开眼,冰晶般乌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出声求道:“云飞,真的好痛,求求你放开它…”云飞才道:“放了它也行。

 不过,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够一晚!”伸手又在他那涨满直立的花茎上一弹!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觉得又是全身血汹涌着想往下释放着热情,又是震动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可惜被锢得逃逸不得,只得着泪轻声道:“好…只要你舍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云飞伸手解开他身下勒紧圆球的金丝,傲君绷得紧紧的下身才略微放松些,云飞却又骑上他身子,对准他的花茎慢慢坐下,傲君被这般刺得纤扭动着,几乎要感得起身子。

 云飞略开心些,夹紧他的火热,放松,又狠狠夹紧…傲君被缚,无处可逃,双手紧攥着,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哀声呻,忍不住的连声求饶。云飞停下动作,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拈紧他前一针尾,坏笑道:“好,现在说回这笔,你的金环去哪了?告诉我!”

 傲君好看的贝齿咬紧红,好一会才轻声说:“我不说了,现在你这样,说了,肯定要折磨死我…”云飞眼神微眯,恶狠狠的道:“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快说!不然,现在就折磨死你!”说完又极快极用力的在他前猛拔出一针!傲君惨叫一声,又咬破了自己红,忙连声求道:“求你了,轻点…我说,我说就是!”云飞拈着一针尾坏笑着俯视着他,一脸的威胁,傲君咬咬牙,终于说道:“父王…见你常不在宫中,赏了我两名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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