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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般缴情
 站在中央的云飞如女神般圣洁而高不可攀,少年为云飞洗完上身后,跪下来预备继续清洗云飞的下身。

 “用你的嘴!”那美少年皱着眉头,垂下长睫,战战兢兢的用手抚住云飞的身体,然后凑上自己的嘴,这个被迫的少年,美丽的脸因承受屈辱而泛青,云飞却没打算再做进一步的索求。

 离开少年,跨进韩冰所在的澡盆,澡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溢出来,韩冰看着溢出来的热水冒出缕缕的白烟,缓缓的站了起来,却双脚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跪软。

 “身体怎么这么弱呢?”慕蓉云飞一面抱起韩冰,一面说着风凉话,从昨天起一直被云飞用绳索、具和皮鞭折磨的韩冰已处于身心俱颓的状态了,被云飞抱在手中时已昏过去,云飞温柔的抱着韩冰,眼中好象溢满心底的疼爱,只在那一刹那间,沈逸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将韩冰安置在偏帐中,细细的为他的伤口涂上密制的药霜,慕蓉云飞又转回头来玩浴室中的少年。将他的衣裳一把撕开,肌肤似雪,白皙里隐含着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发出一股丽的光辉。

 云飞一把将他反转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后,云飞将他的外袍下摆卷至部,出光滑白皙的身体。

 接着云飞将他的部往上托,用手指玩着他。那少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忧郁的双眉,被贝齿咬住的下已经失去了血

 他一面呻,一面企图摆云飞的纠。云飞伸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连想挪动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入“啊…”那少年松开了紧咬的下,几乎全身乏力虚,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增几许娇媚。

 云飞猛烈的向深处进攻,他终于承受不了的惨叫,声音凄厉哀怨,但是慕蓉云飞充耳不闻,仍然托着他的,继续往深处探寻。过了好一会儿,云飞才缓缓出,那少年得到了解放,浑身无力地倒在褥上。

 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云飞又再次直入,强弱分明,那美少年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于是少年再度发出啜泣声,动着身子企图挣脱,哀怨的叫声不曾间断。

 云飞的手往少年的前面伸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在上,但是云飞仍不放过他,继续玩湛的技巧,那美丽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下了泪水,云飞不断地送着“不…”

 他持续的尖叫,然后就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瘫软在被褥上。好可怕!沈逸风怯怯的看着这一切,想起自己昨天的不堪。

 云飞用一只手把瘫在上的少年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后伸手将他瘫软的‮腿双‬分开,横躺在地毯上的少年完全曝在云飞面前,沈逸风羞红了脸,但他留意到少年前的红珠上竟然镶着金色的环。

 少年终于清醒过来,他一面把前面的衣裳合拢,一面照着慕蓉云飞的吩咐坐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息,他尽力的将自己的肌肤隐藏在零的衣服之下后,抬起头看着沈逸风,好一个国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美人!他白皙的肌肤、人的红、经历后的慵懒情致,连身为美男子的沈逸风看了。

 都要为之心动…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少年发鬓零,双手放在口,身子却不停地颤抖,手腕上仍有瘀青的绳痕,让人觉得心疼,但是美丽的双手,却也透着少年高贵的出身。***

 云飞又用带笑的眸子望着沈逸风,捉黠的说:“宝贝,现在可又轮到你罗?”逸风吓得两腿发软,连忙往身后缩,却被她轻而易举的一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

 抱起他哈哈笑着走出帐外,将他放在一匹白马的鞍上,自己也纵身上马,从后面环抱着他,嘴贴在他耳边轻声的笑着说:“别心急,今晚才和你温存。”

 她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弄得他耳边的绒微微抖动,她的怀抱让他浑身发软,她笑着吻他微红的脸颊,一扯缰绳白马如箭般冲出。

 生于江南的他如何见过这等信马由缰的豪迈,云飞却牢牢的抱紧他,不一会他也适应了这种自由驰骋的快乐,见他玩得快乐,云飞也索由得马儿的子越奔越远,一直跑了几十里路直到一片碧蓝的银湖才停下来。

 “啊,这般湛蓝的湖我们江南从来也未曾见过!”沈逸风开心得几乎忘了自己是个被擒的男宠,慕蓉云飞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笑着看他由衷的赞叹。

 由得他贪婪的望了好久,才召他坐到自己身边,云飞望着他美丽的眸子,突然忍不住问他:“我捉你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沈逸风被她问得一愣:“我…我只是觉得好羞,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沈逸风着她的眼神,鼓起勇气:“不过我又觉得,其实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

 慕蓉云飞哈哈大笑:“我自然有原因,我的目的就是要蹂躏象你们这样的美少年,让你们知道自己一钱不值,只配被女人玩,哈哈…”然后一手托着他的下颚在他樱红的上轻吻一下,沈逸风被她弄得脸红过耳“可…可是你对韩冰他…”

 慕蓉云飞的脸象打了霜一样,厉声道:“我对他怎样!”“你…你对他特别的严厉,可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是特别的…是吗?”云飞不言,心中不有些欣赏这个少年,他以美貌和聪慧名冠江南,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她不出声,沈逸风也不敢多言,二人静静的坐了一会,便策马回去。

 云飞入到偏帐中,韩冰仍是是睡未醒,苍白冰冷的脸上在梦中却还带着一丝凄然,云飞忍不住俯身用轻轻印上他的角,象是想补偿对他的残忍,又象是暗恋的女子在偷吻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

 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仿佛快要醒来,她象受惊一般忙不迭的弹开,生怕他睁眼看见这一幕似的冲出帐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这些天无情的极限的折磨他难道是因为故意要掩饰自己的心意?

 是沈逸飞说出了她的心事,还是本来就瞒不过任何人?他…也知道吗?***天色渐暗,她吩咐人在主帐中摆开酒席,和沈逸风把酒谈笑,却只吩咐韩冰和卫傲君跪在两边斟酒服待。

 她酒量甚是惊人,沈逸风才喝了三两杯她已灌了将近三四斤酒下肚,虽不曾醉,却也借着酒劲上了一阵儿狂

 她斜倚在软垫上,一手握住韩冰细长的手腕,将他恶狠狠的扯近身边,他立足不稳扑跌在她身侧,她微醺着醉眼,一手扣着他的下巴硬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轻点着他薄而感的,轻佻的调笑:“斟酒!用这里哦!”韩冰的心蓦的一惊,抬眼向她望去,却见她故意避开了眼神,看不出她的心思,是醉了?是戏说?还是另一类的折磨?韩冰只凝思了片刻,便举手将酒壶中的酒含了一口,闭目朝她嘴边送去,她的心咚的一下跳得飞快,望着他绝美的容颜越靠越近,心中却是从未如此的慌乱。

 当他的终于碰上她的,她只觉得那温软柔情似水的包围了她,她虽纵情多年,却从未真正的爱过,没有人是她爱的,她也不知该爱谁,更不知爱应是怎样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当他轻轻的吻下,她只愿再也不醒来,时间不再有意义,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事都不再重要。她想,她骗不了自己,自那绝壁之下,第一次看真他,他便刻在她心里,再也抹不去了。

 他的美丽他的倔强他的柔弱他的冷若冰霜,都让她不能自拔。丝丝冰凉的酒在她嗓中划过,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

 就算没有醉,她也不愿醒,他们不知吻了多久。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见他也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她突然满脸飞红,狼狈的一把推开他,却给喉中仍留的酒给呛得透不过气来,正好掩饰了她脸红透的尴尬。

 她偷偷看那两人,沈逸风忙拿起酒杯装作无事人一般,可嘴角的偷笑却出卖了他的了然,卫傲君却仍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真的什么都未留意。

 最后偷偷的望向他,他却仍是一脸倦容的被推歪在一边,眼中没有半点精神,看不出心中的感受,罢了,或者一切都是自已的臆想,所谓的吻,对他而言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命令而已,云飞忽的便索然了。

 猛地拿起酒壶自己灌了一大口,眼角瞟到仍是萎靡不振的韩冰,云飞甩甩头,今便暂放过他罢,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再去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吩咐他先退下,自己却仍默默不乐的喝着闷酒。

 那边厢,韩冰心里却也是波澜起伏,刚才一吻之下,他竟也是浑身一震,她冰冷的上传来的可是深埋的情义?那般浓烈,那般情,如冰霜般无情的她竟在那一吻中给他如此多如此深让他甚至无法呼吸的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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