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很快就来了一次高，整个人有点软了，就不怎么说话了，只是叫。K持久真的很厉害，第一次在酒吧时间就蛮久的，第二次又很久。

　他突然拼命捏我股，在最厚的地方挤出两条，使劲掐。我痛得大叫，他说我怎么都不叫了，是不是被得不够？我说当然不是，我都已经被你出高了，不能更了。

　K让我跟Z说，我到底是不是烂货？我对Z说我是货，也是货，也是烂货，再紧也是烂货，谢谢你们肯我这烂货。

　Z一直坐在边上观战，还笑嘻嘻地问是他干得还是K干得？这时候我又快高了，K也开始冲刺。我被他加速弄得有点懵，叫我是烂货，没人要的烂货，被人够就扔的烂货。

　然后又被到高，K又了十几下，也了，这时候Z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都没了战斗力，K让我去卫生间漱漱口，再洗一洗，不然他待会可不想和过两个人眼的嘴接吻。

　也不想总是被过的。我进卫生间好好刷了一次牙，又洗了洗道，看镜子，觉得好像不是我自己。

　我出来的时候，K已经重新把空调打开了，Z让我过去坐着休息一会，可能他觉得现在是中场休息，是不是该聊聊天了。

　K也有点吃不准我的状态，怕我发过了，就恢复原状了，两个人都没说继续说那些刺我的话。我走过去直接又把K的含住，上面全是很浓的和我里的水混在一起的味道，我把他每一条里面的东西都干净。

　Z惊讶地问我怎么也不休息一下。我说我早就说过，今天是要你们不停地我。不停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你们有两个人，两，我一个烂货，一个，还不行？

　Z说那就来吧，他递给我一瓶水，让我先把嘴里K的东西都咽了，再漱漱口，然后就要我给他口，说他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再一会就能继续了，我了一会，K去卫生间冲了一下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和Z已经换到上了。

　我骑在他身上，自己上下动。K就跳上，让我转个身，好给他口，这是我第一次让两男人的同时在我身体里。

　K看我给他口的样子，说真没想到我吃的样子这么好看，真应该给我点什么好处。我就说，那你们一人给我一百块钱好了，烂货嘛，跟男人还不够烂，完收钱才够烂。

　K用他的甩打我的脸，说那样你就不是烂货了，变成烂‮子婊‬了，我说你给我钱我就当烂‮子婊‬。K跳下去拿钱，Z扶着我的和股，一变动，一边说等会完就拿钱给我。

　K把钱拿过来，我没接，张开嘴。他就把钱放在我嘴上，我叼着钱，盯着她的眼睛，狠狠地在Z身上起伏了几下。

　K说你这烂‮子婊‬，真应该把你这的样子拍下来。我把嘴里的钱吐掉，对他说，我说你们可以想怎么就怎么，什么意思知不知道？

　带拍照的？你想拿手机我啊？你们如果好好，我就当‮狗母‬，烂‮子婊‬，让你们得。你们要干别的，老娘就跟你们不客气了，K应该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看到我发飙了，就笑着说他就是这么说说。

　然后又掰着我的嘴把进来。我只是想发，又不是发神经，怎么会让他们拍照！”

　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听到这里我基本已经快到耐心的极限。不是对小木的耐心，那估计是趋近于无限大的，而是对听小木用那样一种心态和别的男人做的事的耐心。

　我平时应该算是那种即便再糟心，也能稳得下来的人，但再怎么样总也有个极限，不过我还是要对小木竖这个大拇指。现在网上那些除了明显是自拍搏出位的照片，还真有一些是偷拍或者自拍的私密照片和视频。

　拍的时候男人通常是说作为恩爱的纪念，但出于各种原因，总会有很多这类视频或照片传出来，我也拍过很多这样的照片和视频，但我的原则是把这些东西存在一个永远不带出书房的移动硬盘里。

　而且即使再看，也只在一个不联网的手提电脑上看。写文回忆是一回事，直接把女人的身体和面孔放到所有人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问题在于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所以最安全的不会被传出去的办法就是绝不拍这种照片和视频。能够在已经决心放纵而且连续高之后，还能斩钉截铁地拒绝这种要求，小木是值得我竖大拇指的。

　小木大概也是说得实在太久了，也有点累了，后面就说得比较简略。“后来就是他们两个轮上，一个人了换另一个，我再帮的那个打飞机和口，努力让他们再硬起来。

　他们每次都在我里面，有时候让我去洗一下再干，忍不住了就直接进来。Z特意在我嘴里了一次，说这是他大学时候的梦想，经常想着在我嘴里发自己打飞机。

　想不到今天可以想怎么我就怎么，一定要完成梦想，这时候K刚从卫生间出来，说要我给他口，刚凑上去我就闻到全是臊味。

　我一边，一边想他们待会会不会提出要在我身上撒，或者让我喝他们的？这个我肯定不接受，不过他们两个倒是一直没这么要求，而且他们只对我的道和嘴感兴趣。

　好像也不太喜欢的样子。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是他们两个都过两三次，实在硬不起来了，只好让他们多休息一会。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身上全是汗、口水和，味道实在太大。

　那时候我突然想到要吃避孕药的问题，不想出去问那两个人，想来想去，这种问题好像也没别人可以问了，就给你发短信。那时候就和你说了几句话吧？Z好像恢复了。

　在外面叫我，就又出去继续，后来反正就基本那样，两个人谁硬了谁就过来，上，地上，沙发上，窗户边栏杆上，卫生间洗手台上，能的地方都过了。

　两个人实在都硬不起来，我就想办法挑逗呗，一丝不挂地跳舞，眼，让他们用手指玩我。最后两次他们都没在我的道里，而是拔出来对着我，到哪里算哪里。

　而且也不让我去洗澡了，我脸上身上头发上都是。我一开始说是让他们干到天亮，但夏天天亮得早，其实天亮了以后我们还在。

　一直到六点多，我们才结束。走之前，K又提出能不能拍几张照，保证没有我的脸，甚至不需要上半身，只要拍他们的在我里就可以了，我就让他们照了。

　K是半个小时以前的，勉强还能进来。Z刚完，软得根本不了了，只能摆在道口装个样子。我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拍到自己的脸，照片里我的身体上也没任何表明是我的痕迹，就让他们走了。

　Z是个游泳教练兼讲师，很自由，准备回家睡觉。K还要去上班，不过他也是个小主管了，说可以在自己办公室里补一觉。K似乎很明白我和他们之间的实际关系，再没提过昨晚在酒吧跟我说的以后继续约炮的话。

　Z说我把内给了K，就要把罩给他当纪念，之前做的时候，他们拿我的罩给我擦过里出来的，他不拿走我也不想要了，就给他了，Z拍着我的股说，等休息好了，一定再来喂我这烂‮子婊‬。

　我指了指大亮的天，就说了四个字，给老娘滚！等他们走了以后，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两天病假，然后澡都没洗，直接就睡了，反正他们两个帮我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出去了。

　还没睡着的时候，宾馆的人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确定续住？我那时候懒得想事，只说了一句续住，就挂了电话。

　后来我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是饿醒的，不然可能还能睡。醒了感觉整个房间全都是酸臭的气味，浑身上下，整张嘴里都是的味道。

　我把自己洗干净，去前台结帐，不过前台说早上走的那两个帮我结过账了，结了两天，所以他们才会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确定要续，然后我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那个宾馆的服务员进房间收拾的时候，会怎么想我这个女人。”小木说完最后一个字，好像是憋了一大口气全部一下子吐出来一样，软软地靠在座位上。我则很平静地递过去一瓶水。

　＊＊＊小木大概想象过无数种我听完这件事后可能作出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我只是递过去一瓶水。

　她不接，而是充满了讥讽地问道：“我说完了，我把那天能想起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说了，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不，我收了他们钱，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子婊‬！听完这个，你还会说我是出色的女人吗？”

　我帮她打开瓶盖，又把水递了过去。小木凶着一张脸，我们对峙了一小会，她好像决定认输，一把接过水瓶。

　但是又不放到嘴边喝，还是盯着我。我听小木问出最后那个问题，突然明白小木坚持一定要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的心情。也许到底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小木要度过这样的一夜，我们永远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