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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2章 大脚回裑
 接着讲吧!嗯…”葛丽亲了小雄的一口接着讲了下去…×××××××××虎头沟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

 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虎头沟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艾河物产丰富,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虎头沟这些老少爷们。

 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议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由于巧姨的男人不在家,所以她的地有时候请娘家人来帮忙,有时候就是富贵干完自己活来帮巧姨,今年又多了个庆生帮忙。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庆生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富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庆生指使个团团转。庆生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那天一大早富贵便喊着庆生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了,庆生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

 大脚听见忙叫住庆生,说咱家沤得已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庆生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生想着姨呢,缺啥就来啥。

 庆生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几天累毁了都。”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庆生兜里揣“来,姨给你补补。”

 庆生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小声地坏笑道:“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

 巧姨“吃吃”笑着,把庆生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那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头也足。庆生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上一口气。

 庆生扯了一草叼在口中,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的空气深深地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

 巧姨盘腿守在一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巾当了扇子“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出来。

 庆生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便忽隐忽现,上丰腴的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人。

 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隙从下面摸了上去,的肥粘着汗涩顿时抓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

 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庆生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笑。巧姨这才发现是庆生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骂道:“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庆生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满脸的坏样儿“呵呵,长虫没有,有虫子,姨要么?”

 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身往庆生大腿上的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庆生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晴天白的,让姨咋管?”

 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庆生的头,指头在庆生脸上轻轻柔柔地捻动。“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庆生撅着嘴,竟撒起了娇。“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

 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庆生可爱的脸上,心里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有人。要不,晚上吧?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

 庆生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巧姨“咯咯”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庆生的脑门儿说:“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嘴呢!”庆生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腥味儿,味儿!”

 巧姨笑得越发,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颤。“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庆生跟真得一样。

 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头在周围睃视。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庆生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闲逛。

 也就是庆生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育秧的富贵弯了半天的,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庆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秧了。

 想起这些,富贵着实地有些不放心。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

 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富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透过冉冉蒸腾着得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富贵便有了些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

 富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哆嗦完最后一滴,富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树林的深处传出。

 富贵系好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景竟让他目瞪口呆。这是个啥啊!富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一碗口的槐树被顶得“哗哗”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

 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畅。软软地塌着,子松松垮垮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股高高地耸向后面。

 那股白花花得像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誊腾颤微微的,刺得富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

 后面站了个人,活是庆生那个兔崽子!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股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

 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庆生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像只闹的猫,叫得富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在了地上。

 富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弄得热火朝天,庆生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

 庆生不是和大丽好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富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富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气,此情此景倒让富贵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

 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了章程!一个老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富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

 不但不气,富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说实话,作为男人富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相上下。

 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富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一个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但富贵还是有分寸的。自己和葛红兵的关系也不容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有那个贼胆儿?何况,富贵还是个废人。巧姨和庆生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子趟平了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腿,竟光着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

 两条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着,招呼着庆生赶紧上来。庆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叫。

 那叫声儿更是,把个富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到底是我儿子!富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庆生叫了个好。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庆生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

 偷偷爬出来的富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气神儿。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富贵一样。

 “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富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富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的从篮子里端出来。

 回身去看,见那富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大脚拿起手巾“啪”地了富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

 富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大脚又问:“庆生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

 富贵嘴里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站起来要去喊,富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说:“就来就来,我都喊了。”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

 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富贵一眼,富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和庆生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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