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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0章 仔细看去
 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

 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渴。大脚看着比亲姐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

 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葛丽感到小雄的巴在她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头,配合地往后,小雄也就借机起来…葛丽被小雄眼,心里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眼也了呢?

 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的目光和黏糊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

 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而把机会给了二丽,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

 自己也不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

 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

 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伦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

 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自己当初迫大勇和他娘伦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在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眼中了一会儿,将出来,又顶到她的中,搂紧她说:“接着说吧!”“嗯!”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

 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我听。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得死死的我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

 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

 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

 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

 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的那一个。

 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庆生喊了来。“刚打了立,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

 我却早早地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

 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了下来,正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的小嘴,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

 那两条舌头活像一对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在了一起。”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着在我的一对弹十足的子上来来回回地捏着。

 那两粒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没几下,把个我就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

 ‘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吧,吧,让它…‘”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绵。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

 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

 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进她的里,让我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上,努了粉红的嘴着热气,小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

 那一槌似的巴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儿,离的眼神散却又热烈。

 双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一下,又回去…”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巴’滋溜‘一下便被我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

 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巴。我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庆生总会有些不适。

 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快活。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巴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庆生连忙点头。我又问:’我么?‘庆生急忙说:’!‘我还问:’喜欢么?‘庆生接着点头。

 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巴当成了一舍不得吃净的冰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完了又,’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分明是我娘。”

 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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