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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改亲俏脸年长
 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发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八字须、干哥、猪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风尘之

 八字须见我犹豫,魔爪隔裙,股:“刚刚你不是主动要那猪佬和你做吗?他半途缴械,你很失望吧?”鼠须下的单薄嘴,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的私处,仍因为猪佬的口漉漉、好空虚…镜里的我,眼泛求…一件脏,两件秽…“我…换件衣服…再去…”

 ***送走猪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发了,索松开后脑马尾,放任微曲青丝,披散委肩。

 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摆悠长曳地,黑色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裎,沟酥。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如金。

 但下午决定买这裙子,全因款式暴…这种低衫裙,最适合…莺穿着。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须及干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太人…我已沦落为‘都’东莞的…一介下女。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人皆可嫖的……***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须,重临陋巷,再度企街。

 之前猪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兜搭多两单…生意。快‮夜午‬十二点,又不是假,男人再好,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

 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百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

 连同我在内,只剩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没了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

 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发遮面,眼睛只敢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我要企街到什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地企下去。

 可一旦有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体…刚才我帮猪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私处、亲门,更遭他口爆…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什么地步?

 八字须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时?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

 焦急…若然一整晚都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做?与猪佬漫长的戏,彻底勾起情,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内时,明明已抹干净口的口水、泛滥的爱

 但此刻道竟又觉空虚,隐约…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须睡一次?他若嫌金一千太贵,就减价收他…三百好了…不,我怎会主动想和他做

 他这人獐头鼠目,鄙下…但是,他又会接吻,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爱花样…回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鞋…

 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又有来挑女的家伙…看上我了?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发,皮肤晒黑,汗衫长,明显出身低下阶层。

 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望全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样貌身材…两人的鞋,都沾有油漆泥巴。

 先是个猪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不愧是干活的,臂胳好壮,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上应该都很厉害…

 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想?都怪丈夫无能,令我饥渴经年。又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机会,就会白白溜走…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鬼经过。

 更别说,附近六、七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却主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无企街,更大胆拉客…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你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竟是‘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嗯。”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

 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你…一次…收多少?”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他们好上…

 非收…最便宜不可…我俯首嗫嚅:“三、三百。”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这附近的…都只收一百五。”“一百五,是发廊的价位啦。”

 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人,又老又丑又残!”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头,尴尬坦白:“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一口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男处‬,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裆,早撑起了小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那捱得下去啊!”“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襟的长发:“看,皮肤滑,子也大,满弹手的。”发丝拨开,沟毕,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我两腮羞热。

 可同时又感觉刺头竟微微变硬…“兄弟,我不骗你,发廊收一百五的,那有这种货?”八字须落力大扯皮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百,物超所值呀。”中年男手掏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百五,每人只带了二百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百?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子婊‬么?不行,这样啦,你们拿三百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惆怅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主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什么好事?我不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什么共识。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心头大石。

 “兄弟,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相隔几步,跟在后面。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什么?”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你答应,每人只收两百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什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百…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片里那些最不知廉的…3P?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你的啦!我只答应你帮他们打飞机。

 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百,划算啊!算是赚回刚才你亏给那猪佬的。”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百,就要我跟他们…3P。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

 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做?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你快快打发他们…”

 ***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一口凉气:“在…这里?”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帮两个男人打飞机?

 那不是迹近…打野战?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你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你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他拍我部,轻推我走入凉亭:“你出来做,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去。”对!我要气死那个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一咬下、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留了空位。

 我深一口气,毅然坐下。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作何勾当…

 不管‘换偶’、做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

 我的裙子后面,半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你、你好香。”小伙子是‮男处‬,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

 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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