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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慢慢升降腰肢
 “你就当我们今晚初相识,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际,柔声开解:“这样子,你心里会轻松得多。”的确,如果把这卖,当成不涉及金钱的‘一夜情’,我感受会好上不少…

 虽然本来保守的我,也从未试过跟刚见面的男人,‘打友谊波’…干哥轻抚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你今晚的情人。”

 情人?假设时间、地点改变,我是在‘换偶会’认识干哥…以他的不俗外貌、温文姿态,我应该也会接受他当我的‘换偶’对象,跟他做

 从结果而论,也许跟此刻的状况,分别不大?他亲我面颊:“最重要的是,刚刚我们亲热得很舒服,对不?”

 回味刚过去不久的高,摇摆不定的芳心,已被干哥说动,我右掌跟他十指紧扣,低声和应:“那我不当你…客人,你也别当我是…‘企街’。”

 干哥疼爱地摸我脸蛋:“我是你的好干哥,你是我的好干妹。”我对堕落为娼,极不适应,听见他这样子说,好生感动…我好像越来越有…场女子的心态?“来,别多想。”

 干哥让我变作侧坐于他臂弯,令我释怀的片,凑吻过来:“干哥还想多要你呢!”对,就把这当成雾水情缘,将干哥视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

 但心理枷锁,彷佛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尝试放松开来,任他轻啜樱,卷食香舌,比之前的几次接吻,益发顺从…

 干哥从我的舌反应,悉女心事的微妙变化,深邃的眸子浮现喜,一边吻我,一边引导我跟他一同站起来,他在后、我在前。

 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面对半身镜。镜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后脸旁,使坏宣告:“刚刚‘前’进…现在‘后’入。”

 我晓得他想用站姿,以后背位进入…于是,我含羞俯首,双手摸着洗手盆,稍向前倾,长腿微张,善解人意地略抬粉,静候入…“你真聪明。”干哥浅笑称赞,两手并握我细头从后贴上女:“以前试过这体位?”

 “嗯…”我羞应一声…爷爷、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势,由后面我…不,我不要想起他们!我逃避来东莞,正是因为担心他俩和阿猪,早晚都会离开我…丫!干哥突然进来了!

 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们三个?此刻,我有干哥陪我、有干哥足我…花径汁,犹未干。雄宝贝,仍坚。女,再次一拍即合,干哥扶我纤,不徐不疾,展开送。

 他的下体反复轻撞我部,搔得我的,泛起皮疙瘩…他双手顺着细曲线下滑,左右,手不释:“好翘的股,够弹。”我半羞半喜地解释:“我有练瑜伽…做提运动。”

 “干哥也来帮你部‘做运动’。”他双掌握得我瓣更紧,下盘加快钟摆,茎连环贯入我的花园。鼠蹊冲击我股的频率,变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丘被撞出一声声的响:“拍、拍、拍…”

 他两手紧地捏我,都微微觉痛了…可是道内他快来快去的具,每每都搔中处,教人舒服到心坎…“拍…拍…拍…”干哥的肾铁定很好,越越快,越快越重,我双手要抓紧洗手盆,方能站稳承受他的

 下肢的波动,传向上半身,我长发扬摆,房摇曳。浴室里没空调,剧烈爱下,刚淋浴过的身体又出汗了…我被干哥他得…浑身火热…“杉菜,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美。”

 干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着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镜…镜子里,我媚丝细眼,脸泛绯霞。红烫,爬满汗珠。背后似笑非笑的干哥,身正卖力地前干我…“啜…”

 他一边维持送,热情的嘴一边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干汗水:“你的汗好香哦。”他双臂从我腋下穿过,掌握团,把玩:“真滑,你全身肌肤都丝般滑溜。你围多大?”

 “33寸…”近来的我,已不再于,向陌生男人透上围尺寸:“C罩杯…”干哥将活运动放缓,把我微向前倾的上半身扶直,背贴他的,在我耳畔一诉衷情:“今晚能认识你,真好运气。”

 “我、我也一样…”持续的美好事,教我身心俱动情起来…情不自,我转头向后,首次主动一吻这个四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人:“啜。”蜻蜓点水的献吻已羞煞我。

 但移开片后,我轻吐出更羞人的话语:“干哥…带我…出去…”他瞧向浴室木门:“外面有他俩在,你不是怕丑吗?”

 “我怕丑…”站立后背位虽已非常舒服,可我却想跟干哥,在更宽敞舒适的场所,继续绵:“但人家想…跟你在…上…做…”干哥高兴地吻我额角:“杉菜你怎说怎好。”

 他将分身从我体内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开浴室的木门…***干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躺过的单人。单人上,八字须在抽烟,用被子盖着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机。

 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干哥…八字须虽睡过我了,但我赤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

 更别说,被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再加上,我正跟干哥状甚亲密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

 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撮合我跟干哥搭上而乐透了,干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姐姐,你们两个人嘛!”

 干哥先坐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之间,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开帘子遮隔。我想拉开布帘,但有什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须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干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你一脸样,我叫你接这客没接错吧?”

 耳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后,我坐上有干哥在等我的双人

 其实,有帘子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曾望见大波妹在这边跟嫖客做,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的剪影,显无遗…“出来后,又怕丑啦?”

 干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低声音:“别在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吧。”他深深凝睇我:“就当这房子里,只得我们两个。”

 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灵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我就当八字须和大波妹,都不存在…四目投片刻,是我先亲向干哥。

 继适才浴室里的轻轻一吻后,我又首次主动敞吻,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啜…”没相干了。

 总之干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双柔荑,摸他头发,抚他面庞。他让我吻着,两手扶我身体,双双躺向上。我俩侧卧对望,自然而然拥抱彼此。好惬意…我投入得闭上眼皮,檀口跟干哥换津:“啜、啜…”

 浪漫拥吻,干哥的爱抚亦切合气氛,只温柔地扫秀发、摸玉背、抚美腿,并没。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间进发,主动投逗一度半软的那话儿。

 我在‘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三天,学会的手技越来越熟练,‘小干哥’很快又被我成了‘大干哥’…我无视廉,轻声索求:“干哥,你…来嘛…”“我在浴室里‘动’够了。”

 我闻声睁目,干哥眼神色的:“换你来‘动’一下?”他用门牙轻咬我感的耳珠:“让干哥考考你‘女上男下’。懂吗?”

 真想赌气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早前两次入带来的快,我娇羞地白了干哥一眼,还是动手将他从侧卧,推成仰躺。

 我再坐起身来,跨跪于他大腿间、处…女上男下…我本来当真不懂,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是八字须让我学懂,用于他身上…

 也许,这是天意?让我早有准备,现在能够取悦干哥。初次作主动纳入干哥的分身,我羞于望他,只垂头瞧着朝天的六寸器。右手探入丛,握住部,润的小贴上头,逐寸收容…呃…小家伙第三次进来了!

 距离在浴室拔出来后,还未满十分钟,可我竟有种小别重逢的欣喜。是因为我做主动,令干哥更兴奋吗?

 具比刚刚又更坚了…跟八字须的爱记忆犹新,我依样葫芦,直着上身,两腿跪坐,慢慢升降肢,令茎反复连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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