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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分开和驾驶席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一张双人,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女生拍拍单人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你安心睡啊。”

 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她遥指厕所:“你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好。”

 都晚了,还去工作?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上,不回想今种种…应聘、‮试考‬、企街…当真好…刺。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

 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那中年男人好地摸着女生肢:“你有同房哦?”“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你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

 女生掉上衫,感内衣,前伟大:“你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爷爷说你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你出去,教你那里男人最多。”她继续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

 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

 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什么的…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灯光,令双人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

 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你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你的同房?”“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我不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

 但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对长期求不满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折磨…我不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试考‬…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的手,来摸摸我房、部…

 那该有多好…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自我安慰…我好想和男人做…***“熙媛。”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相接。

 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嫂子。”

 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腿双‬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手指,轻轻地进来…花朵里,花…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

 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珊珊。”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你是不是想和我做?”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我就大发慈悲成全你,和你做吧!106号!”

 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掀裙。我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唔、丫…”“呜、唔、丫…”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什么地方?躺着的是单人,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

 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前伟大的…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你下面很好呀!”他俩的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语,忍不住…自。一大清早,又来刺我?喔,内怎么了…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

 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有所思?昨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试考‬,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念头,害我发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勾起潜意识的望?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

 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嘎嘎嘎…”

 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了!”布帘另一边。

 除了一直飘来男女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我对的气味…好感。“丫、丫…”那女生在娇,好像也真的…高?不都说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都会有…

 快?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茸茸的下

 刚发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水,又是一…比丈夫长很多的具。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

 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尾这边呀!”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你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

 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吵醒姐姐你啦?不好意思啊!”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上,全的女生:“没、没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我睡得好沉的。你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叫都不怕吵醒我。”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莺:“呀!

 爷爷说你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你放工,我带你去拉客啊!”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你。”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是她卖身的金。明买明卖、嫖客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

 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你自便。”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你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你的样子,很想跟你做一次呀!”我、我被男人当成…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的…异常快。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

 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

 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究底,全因…求不满。“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你。”爷爷…他真贴心哦。“我们自己吃早餐吧。”

 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唉,在能力、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你昨晚住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

 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无能了,我该多足他扭曲的心愿…“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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