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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西装裤裆部
 我瞄了一下他双手,手指又短又肥。瞧你这模样,能懂什么音乐了?顶多是想扮扮弹琴,搞好气氛,就开始碰我吧…你给我省省!“不用喇!”

 我背靠钢琴琴键,叉长腿坐好,单刀直入:“朱先生…你想…对我怎样?”他万没料到我如此直白,简单手足无措:“哎…嫂子…这、这个嘛…”

 他像想向上层的丈夫求救般,仰望头顶,不透明的镜面天花板:“不是我提出的…是小飞…邀我…”癞蛤蟆,又怎敢主动提起想吃天鹅?只是丈夫看中,这阿猪模样不好,变态地想看他跟我‘换偶’,才令他得到这中彩票般的好运…“你坐下来。”

 我用下巴示意,琴櫈还有空间,他才笨手笨脚地,在我身畔坐下。见鬼,瞧他怯生生的,活像他跟我的男女立场,颠倒过来…我刻意提高声量:“我老公呀,小飞他,怎跟你说的?他有告诉你,可以对我做什么吧?”

 终于进入正题,这阿猪始终是个男人,情绪、身体,都好像蠢蠢动:“小飞说…我可以亲…摸…嫂子你…”我妩媚地侧头:“那你…还不试试?”可悲地,我仍在奢望,丈夫会否知错能改?然而,房内的扬声器,没有响起一丝杂音。

 见我开口,阿猪大着胆子,圆形的面孔便凑过来…我寒着粉脸,斥止他靠近:“我老公跟你说可以?但我本人没说可以。”“对、对不起!但是…嫂子你…又叫我…”“我叫你试,但没说我会准许你。”

 被我耍了一回,这阿猪彷佛身心都不敢动弹…真有趣。我更看透他了,难得我这么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愿意被他触碰,当然受宠若惊。这种烂好人,别说动了。

 就连口头上反驳我,也做不出来…不,他答应丈夫来‘换偶’,就是起了心,又算什么好人?总之,对不起了,我要利用你,来刺痛不懂珍惜我的丈夫。我要利用你,让骗子邢俊知道,他本来可以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要让丈夫目睹我和阿猪的‘换偶’,吃醋、后悔、心痛到死!

 我要让丈夫把所见告诉邢俊,令那骗子知道,我在‘换偶’中奉献给一个胖子的,比他得到过的更多!

 对,这所谓的报复,赔上我自己,损己、伤人。丈夫或会难受,但对千里外的邢俊,也许不痛不,但我没法子了,不这样做,我无法教训丈夫。不这样做,我没法宣因‘换偶’造成的伤痛…

 不讳言,我想自暴自弃,丈夫都不疼我了,我好想…糟蹋自己…开始吧!胃里酒气,适时上涌…真醉也好、装醉也罢,我要豁出去!

 伤害自己、伤害老公你…我演起戏来,首度向僵坐着的阿猪,绽放笑容:“朱先生,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哦!我老公都请你来了…”强忍不快,我亲昵地凑前去,在他肥厚的耳畔大灌汤:“我又怎会不准你碰我呢?

 但我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当我害羞吧!慢慢来,大家先培养感情,好吗?”跟之前有时跟邢俊说悄悄话不同,我确保每句说话的音量,都足以传入扬声器,刺楼上的丈夫。

 阿猪将信将疑:“嫂子,你跟我想象中的…跟小飞说的…好像很不一样…”我的公众形象,斯文含蓄。

 想来丈夫口中,定是跟他说我对‘换偶’不情不愿,所以他这么困惑…我也好困惑…现在这个我,不是正常的我…“来!别说这么多,来摸我…从我的手摸起…”我说得认真,阿猪便伸手试探,碰上我的右手。

 单只这轻轻一触,我已泛起一阵呕心…我可从来没被外表不帅的男人,沾上我一指头…可是,我不得不鼓励他:“来,你摸…还可以…亲…”

 见我没反抗,阿猪便抚摸起我的右手来。不比邢俊的手指细长柔滑,他可能干过不少活,肥短的手指,皮肤糙。

 逐一赏玩着我五葱指,再托起手腕,他低头亲上我的手背,用他肥厚的嘴,连吻着我虎口的花儿刺青…一个不帅的男人,在摸着、亲着我的手…我立时起了皮疙瘩。只是这种程度,已令我立刻想叫停他。

 不、不行,我的报复,才刚开始:“我的手…滑吗?香吗?你说出来,告诉我老公!他最喜欢听…”同为‘换偶会’会员,阿猪明确知道这正是丈夫需要的,并没犹豫多久:“小飞,嫂子的手…好滑!气味…好香!”

 他说的不像邢俊那么满载挑逗,语气诚恳。对,就是这样。老公,也许你现在还觉得乐、苦参半?但接下来,最终我要你心里淌血!我横伸左手,沿着阿猪仍在亲着的右手手背,划上藕臂、香肩:“继续,往上亲…”我反应正面,阿猪信心大增,遵从吩咐,肥动,爬过我的前臂,手肘…

 …如果他是邢俊,我会好有感觉,可惜他是阿猪…我眉头微皱,努力不让他察觉我的抵触…我还变本加厉:“亲出声音来…我老公最喜欢听见…其它男人亲他老婆,亲出声响…”

 “雪、雪雪、雪雪雪…”有求必应般,阿猪没动舌头,但大嘴不断一边发出声音,一边攀上我的右肩。

 可恶,就连发自胖子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种折磨。听在耳里,头都开始痛了…还是,酒力逐渐上涌?“雪雪…”

 阿猪越吻越起劲,从右肩处,横越向感的锁骨,快将吻到我的颈项…灵机一触,我又泛起针对丈夫的念头:“朱先生…”他停下嘴巴仰望,以为闯祸:“嫂子…我令你不舒服了?”

 “没、没有,很…舒服…”我说着违心话,竖起食指,轻扫颈沿:“我想你给我…种草莓…”

 “种、种草莓?”他彷佛兴奋得眼神一亮,复又迟疑起来:“这…好吗?你是明星,常常上电视、报纸…那个痕迹…”“没事…我近来不用工作…”我勉强自己,双手轻搭上他的两肩,推波助澜:“来,帮我…种草莓…”

 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女明星的这种要求。阿猪的肥嘴贴上粉颈,轻轻一,我骤觉颈肤被微微起,他已完成任务:“啜!”

 “再种、给我再种更多…要…满颈都是…”阿猪又了一下颈部的皮,我努力憋着那的感觉:“让我老公天天看着…记得他老婆曾被你种过草莓…”

 “啜!啜啜!啜啜啜…”响应我荒唐的要求,阿猪吻遍我整条脖子。我仰望头上天花镜墙,依稀瞥见,纤细的颈际,各处散布着十多点如蚊叮的吻痕。好、好丑!

 也许要很多天方能消褪…哼,我就要丈夫…触目惊心…“你知道吗?之后小飞和我…做时…他一定会吻上你种的草莓,来回想起我被你亲过…”这不是胡诌…丈夫绝对做得出来。

 或许我表现得太过火了,阿猪蓦然停下来,迟疑地看着我:“嫂子…如果你不愿意,不用勉强的…昨天我真的只想和你见见面,认识一下而已…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邢俊那种人,你怎会情愿跟我…”

 居然感觉到我在勉强,这家伙有点良心,亦没外表看上去那么笨。他像自惭形秽般,忽然坦白起来:“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是你的影迷了。

 从‘流星草园’开始…所以现在…能跟你…真像做梦一样…”当年一出电视剧,把我塑造成纯情玉女,红遍亚洲,那时阿猪还是青少年吧,把我当偶像也不为奇…

 想到自己长年的纯洁形象,现在却变得跟阿猪如斯模样,我不又羞、又痛…不,我不会再中计了!

 邢俊说喜欢我来骗我,你这肥猪也来这一套?我不会再上当!就算真是我的长年影迷,我也要在这‘换偶’中利用你!我要继续刺痛、伤害丈夫!只是摸手吻肩、种草莓什么的,还不足够!

 要加快步调,提高刺…阿猪没再吻我脖子,我乘机喝下第三杯烈酒:“原来你是我的支持者?那我今天给你来一场…特别演出…”我转过身去,轻巧地踏上三角钢琴的琴盖上。

 这名厂钢琴十分坚牢,我站上去也没晃一下。宽阔的琴盖,虽已放着几个酒瓶、酒杯,却依然有不少空间供我立足。

 “你好好看着啰!”我收腹,俯望坐在琴櫈上,像个观众般仰望我的阿猪,开始徐徐起舞…婚后,为了当个称识的子,我再没去过夜店。

 没有音乐,我便轻哼舞曲,自己提供节奏。耸着肩,微摆娇躯,纤轻扭,我即兴发挥,尽显女体之美的挑逗舞姿。正面舞动,一双黑丝长腿和红色高跟鞋,形成冷与热的惑。转过身去,裙后雪背半,玉臂抑扬,胛骨透突。

 裙摆随舞轻旋,微微飘飞,却总差一分半寸,方可窥见裙下风光…星眸半闭,红微敞。象牙的十指,一时拢起长发,展现轮廓。一时隔着裙身,轻抚过抹前襟。

 或是翘起黑色短裙下的盛,突显美好的曲线…乘着酒意,我活用从秀发到鞋尖的每个角落,向阿猪发动魅惑的视觉攻势。

 眼角余光俯望,他早看得入,西装的裆部,更明显地隆了起来…舞至额角香汗微渗,我坐在琴盖上歇息,取过第四杯酒喝下:“我跳得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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