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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听起来还真不错,有时候听的就硬起来,想做,她的蛮横已经在消退,我会强烈要求进去,而且的次数多了,她也适应了,高连连。去看宋处长,他很高兴,真心地给我教导当领导的诀窍,为什么说真心呢,因为他连收黑钱办事的技巧也豪不避讳地提起。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一直记着,那就是:“干什么都不能太过火,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情,贪心没好结果。”

 他想留我住下,开玩笑说我和小玲已经领了结婚证,可以住一起,我带有挖苦地口气冒了句:“是不是我也应该改口叫你干爹啊,”说完看他脸色不对,情绪突然低落,也很后悔。

 96年年底,我分上了房子,因为我有学历,而且还是领导,所以房子分的很好,比我师傅家都大一些。过年的时候,由于我平常无聊,跑各车间多,了解情况,基本掌握了材料数量,控制了各维修班和材料员的行道,加之以前当材料员的时候和客户有感情基础,所以,客户直接来找我,红包从数量到质量都是充足的惊人,我记着宋处长的话,把太过分的红包折半退回。

 然后给厂长上供了一半,厂长也吓,不敢要。他就不知道我能给他一半,以为我不知道拿了多少。

 我没办法,把自己的掏出来给他看,并拐弯摸角地说这是我们办公室一年来积攒的,还有处理废品的收入,实际大家都明白,那些收入办公室有帐目的,最后他还是收下了,让我把事情处理好,工作处理好,我明白他担心什么。

 设备办是个好地方,光办公室积攒的维修抢修用伙食费就上万,还有私下处理的一些废旧,管理范围外的一些物资。我含蓄地划了个范围,让办公室老张去办,给分厂每个领导都发了份奖金。

 并且给分厂会计给了双份,于是,剩下的钱经过虚假的申请经厂长签字后被会计销帐了结。继续分吧,真他妈的过瘾。过完年,我就开始收拾房子,买家具,热心的客户想着法子给我帮忙,为避人言,我严肃地拒绝了,结婚的日子定在“五一”

 因为我在整个公司已经有些名气,先不说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轻的经理就只我一个,所以我必须请所有领导。

 当天,婚礼非常热闹,开始都是我分厂的人和一些朋友,后来董事长听说宋处长也在参加宴席,半路跑来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来的领导都来了。

 宋处长确实是个好人,再说我已经当官有瘾了,自从我结婚哪天起,几个傲慢成的副总也开始主动给我打招呼,那感觉只能让我联想到宋处长,想到这些,我对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没事也主动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们公司发往市区接职工的通勤车去上班,下午再回来,有时候也住市区,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处长家。

 厂里给我家装了电话,当小玲不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在宋处长家住,我能听出声音,那里非常安静。于是,一个人躺到上就开始想着他们正在做,想的吧发硬,一边手一边想,实在忍不住,打电话过去,宋处长接了,会叫小玲。

 经常打,我也知道小玲睡在那里,如果很慢才接电话,说明在她自己的房间,如果很快就接起,肯定在宋处长的上。

 这时候,我就会偷偷问她是不是正在干,一般他们就分开了,后来有几次开始被着和我说话,原因是她把这些都告诉宋处长了,我师傅和我做的少了,她说我已经结婚了,再这样下去不好,万一被小玲知道,就了不得。可时间久了。

 我们还是会找机会做一下,地方有的是,我可以上班跑回家等她,也可以去她家,但她家没有我家保险。98年,我们想要孩子,因为我母亲上来住了一阵,催着要抱孙子,小玲也同意。

 于是我们去宋处长家吃饭,顺便说了要孩子的事情,实际上这就是告诉他,再不要搞小玲了,等生了孩子再说。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尴尬地祝贺我们。小玲傻着,当面就说一直戴套呢,弄的更加尴尬,我也无所谓了。

 撕破脸皮说:“不是哪个事,孩子不像别的,”我话还没说完,宋处长已经知道意思,接口说:“没事,你放心吧,”意思就是保证不做。既然说破了。

 宋处长很动情,说真的把小玲当女儿,也没把我当外人,我说能看出来,宋处长女儿的病情已经控制住,而且上了大学。于是我们当晚真的住下了,我和小玲住在她的房间里,做了一阵爱。

 看着环境,就想她和宋处长做的事情,没几下就了,了后还刺,就让小玲过去找宋处长,小玲有我在,羞的不去,我越加兴奋,就催她,硬让她过去。

 她摸黑走过去,把门关上,半天没有动静,我想看看他们怎么做,刺的又硬起来,就小声喊:“我想过来”喊了两次,小玲答应了。

 让我过去,房子很黑,看到靠里面边上是宋处长,小玲体拉我上来躺这边。黑暗里,没有尴尬,我问小玲怎么不做,宋处长就开口了:“这个事情很怪,你们做做吧。”我就把小玲进去,开始做,宋处长坐起来看,估计他伸着脖子看不到什么,我就让小玲跪起来。

 我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我的深,用力猛她会疼,所以我慢慢地动,着身子让地方给宋处长看,旁边有人,做也刺,刺的我忘记要慢,几下就把小玲搞的叫唤着不让再弄。

 宋处长在暗光里看到我吧,把手伸过来摸我的,然后慢条斯理地说:“确实很大,这得慢些,小玲会受不了。”小玲平常不称呼他什么。

 突然她叫起“干爹”来,说:“干爹,他讨厌的很,我和你睡,不理他。”这个麻呀,我简直头皮都起来,只见宋处长温柔的答应,把她挪着放进自己身体下面,他的股上有被子,我一把拉开了,他回头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最后还是爬上去,但并不是做,摸着小玲的头发,看着她,然后摸她房,亲房。

 最后亲到肚皮上,分开腿把头埋进小玲的裆部去了,我凑到跟前看,听他着什么“滋滋”有声,小玲立即扭动起来,开始呻

 我从没过女人的比比,怎么眼睛看着的,耳朵听着的这么刺,刺的没处下手,就过去亲小玲,摸她房,吃她头。

 一会就把小玲弄的高了,就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还是宋处长的功劳。小玲高完,宋处长才躺下休息,小玲爬起来,笑着说让我学着些,便开始用嘴去给宋处长吃软的吧,这些都是情录象上才有的,她都学会了给他使,却从没给我提过,还让我学,学什么?我心里的嫉妒涌上来。

 看着她跪着的样子,抓住股就捅了进去。我有报复的心思,就不会温柔,进去就大力运动,小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疼,直喊,可我抓着不放,几下子就把她搞的爬到上,我还想继续,宋处长拉着我胳膊阻拦,这才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

 大家都躺着,小玲为化解不快的场面,说不是太疼,只是担心会更加疼,我说那是心理作用,宋处长却说还是慢点玩,到底小玲单薄,再说我们要过一辈子,伤了就会产生心理瘴碍,会伤感情的。早上起来。

 宋处长已经给我们把早点买回来,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他叫司机送我们,还给我装了一纸箱的好烟好酒带上。我不用戴套,而且可以在小玲里面,没多久,她就怀孕了,而且宋处长不让小玲再去她家住,小玲已经不习惯在宿舍住了,就天天跑通勤。99年初,小玲生了。

 是个男孩,我妈高兴的上来住着侍侯小玲,这一年,我再次升职,从分厂副经理调到公司在市区设的一个贸易经营公司做一把手。

 这次升职虽然是宋处长在暗里运作,却也离不开我这两年来和总公司高层之间的走动,特别是董事长,我出手更加阔绰,拜年用四方联的“猴票”拜,几乎花空了我的积蓄。

 但这些没有白费,我不但在市区有办公场所,还弄了套市区的房子。到快入秋的时候,我就举家迁移进市区。

 元月份年底核算,因我会经营,受到嘉奖,给了我一辆崭新的桑塔那轿车。这年我才29岁。实际上我正是因为年龄关系,被弄到这里来,放到总公司,职工都集中在那里,早就有闲言碎语传播着,有说我是董事长妹夫的,就为我老婆和董事长一个姓。

 有说我是省上某个人的妹夫的,更有传言说我是某个副省长妹夫的。我就奇怪怎么总是离不了妹夫,可别说,多少还有点边,我是靠老婆起来的,但不是妹夫,是女婿,干女婿,还是一个戴着绿帽子的干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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