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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松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情快慰我心,虽然求不满。

 但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这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子有所察觉。

 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不同,子终于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发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的着这样吗?”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的个人用品,象洗发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关系吗?”我挖苦子道。“不行,就是不行!”

 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的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子跟我都急忙问道。“你们猜呢?”妈妈还卖了个关子。“妈买彩票中大奖了。”子笑着道。“不对,你们净想美事。”妈妈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我急道。“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妈妈的话如同当头一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哦…好…哦…”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也只得强颜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

 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感人肺腑。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高,比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十分恋陈小兵。

 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了你的便宜老爸。

 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

 东梅只淡淡说了一句:“我还能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如果不嫁给他,我早晚都要离开。”说完扭身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是啊,东梅喜欢我,她嫁给洪叔,才能留在这个家里。啊,刘铁龙,你真是个混蛋,你不能给她幸福,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心里感到揪心的痛。

 看着镜子里英俊拔的自己,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讨厌,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如碎玉坠地,只觉得血从我的手背滴答下,在地上涂上点点鲜红,痛只在我的心里。“先生,怎么回事?”服务员闻声而至。

 “怎么回事,你们的镜子掉了,把我的手砸血了,还怎么回事,把你们经理叫来!”我怒吼道。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西装革履,飞奔而至,满脸赔笑:“先生,对不起,我们服务不周,请多原谅。”

 转身对身后服务员厉声道:“你们怎么搞的?还不快点给这位先生包扎一下,小心炒你们鱿鱼。这位先生今天的餐费免单,你们小心伺候,脑子放机灵点!”“算了,别吵他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急忙见好就收。

 等稍事包扎,微胖男子献上名片,躬身退去。我回到订餐房间,大家都等着我开席呢。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出了点小问题。”

 “哎呀,老公,你的手怎么血了?”子一声惊呼,东梅也不投来关切的目光,陈小兵不敢瞧我,目光瞟了我一下,绕到了子身上,又缩了回去。

 张琼的眼光则始终围着陈小兵转,我心道:真是个痴情的姑娘。“老婆,没事的。今天的餐费我已经付过了,大家尽情地吃,来,开始吧!”我故作轻松道。

 “小龙,今天是我结婚,怎么能让你买单呢?”洪叔不乐意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叔,客气什么呢?”我劝解道。“我咋感觉不对呢!”洪叔还在嘀咕。

 我心道:“洪叔,没有我,你能娶到东梅?见鬼了,唉,以后怎么相处呢?”我心中惆怅,却只能强颜欢笑,跟大家谈笑风声。子表现的格外反常,用兴高采烈、眉飞舞来形容恰如其分。

 是因为见到陈小兵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呀!是因为东梅嫁给洪叔,嗯,是啊,夙愿得偿,威胁解除,一举两得,唉,妇人之心哪。不知道宴会怎么结束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喝多了。

 可心里却是如此的清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可还得装出一副笑脸,子却是真高兴。一到家里,就撕下端庄的面具,兴奋地把我跟她光,张口就噙住了我的蛇,吐吐,溜溜,就像吹气球一样,转眼间就把我鼓动起来,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早已淋淋的对准,就了下来,开始由慢到快,纵马驰骋。

 只见她长发飞舞,美晃动,肢疯扭,股狂耸,充分展示了这些日子健身的成果,也许是酒麻醉的原因,我居然异常持久,子持续二十分钟,接连两次达到高,我却如定海神针铁岿然不动。

 子缓了口气,起身穿上了那件珍藏的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半躺半靠在头,只见她媚眼如丝,神态,媚声道:“老公,我漂亮吗?快来呀,来嘛!嗯?嗯?“连声撒娇,勾人魂魄。

 我这时已没有了思维,眼球充血,只觉光烁烁,乌草菲菲,水闪闪,眼里紧盯着子张开‮腿双‬间的微微敞口的红润,心里仿佛响起了一个声音:“刘铁龙,你什么都不要想,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对于东梅嫁给洪叔的事,我心里是有怨气的,如果不是子挤兑东梅,东梅何至于如此?

 我的心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的表现却又是不理智的、任的,酒的麻醉已经使我打开了心灵的壁垒,平里的矜持和斯文已经被我摔到了地上,子也喝了酒,更加助长了她的兴奋情绪,这些都足已使我们在深闺房事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和矜持,把心中的原始望赤地表现出来。

 我象一只下山猛虎,长的,扑到子身上,耸身了进去,子“噢”的一声媚,四肢象章鱼一样紧紧地在我身上,我撅起股一阵猛干,边干边叫:“我,我,我你个小!我肿你的小!”

 子这时也不甘示弱,边呻叫:“…嗯…大…大巴老公,我…我夹…我夹断你…你的大巴…嗯…好…哦!”立刻感到子的道内壁一股股地收缩,裹紧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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