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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吓得跌坐在地
 有一件事情真是让我觉得巧合,法米特当年可能和我一样,是一个非常擅‮物药‬之道,并且对使用‮物药‬有高度兴趣的人。

 从身为魔法学徒的时候,法米特就常常调配一些七八糟,有创意却没意义的药品,再配合结界,让他在魔法尚未大成之前,就能够过着非常香生活。

 术魔法大成之后,法米特再也不必凭靠催情‮物药‬去,倾慕他威名与魔法而主动献身的女法师、女骑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

 但他却仍不断创造魔法‮物药‬,在第间测试使用,并且详细纪录女服用后的每一份反应,对自己能在‮物药‬研究上超越前人的成就深感自得。

 这些讯息,从他写在笔记中的大小注解里,我可以很清楚地阅读出来,对于能够继承到他的心得,我也非常骄傲,因为在个人情上,我与他确实是同一类人。

 过去我所听到的故事中,那些弱小的主角偶得奇遇,获得武学秘笈,完全练成秘笈武功之后,固然是天下无敌。

 但是在练成之前,秘笈中总有一两样特殊技艺,能让弱小主角在艺成前保身逃命,或许是强力的护身硬功,或许是神妙的轻功步法,而在这本术魔法书中,法米特遗留给弱小如我的护身礼物,相信就是这些药草配方了。

 因为除了一些牵涉到魔法的特殊药草,剩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自行前往药房抓药调配。

 要把矛头针对羽霓,我遍思自己所知的各种药草,每一种药草都有不同的调教手法配合,也会导致出不同的成果。

 法米特对于人体内分泌、神经系统的深入了解,真是堪称天下无双,在他的调教手段下,可以把一个普通的正常女,变成稍一肌肤就情漾的暴媚女。

 房肿出你,挤比寻常合更易高的发情牛。终渴求,看见男人器便口水狂的花痴妇。

 菊远比更为感,连排都会获得快的堕落母兽。种种记载于黄晶石内的调教与改造,令我看得叹为观止,不晓得法米特到底作了多少临实验,完成了多少香体作品,才能够整理出那些纪录。

 但就连法米特自己也承认,多数调教具有不可逆,效果一旦产生,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样子,所以使用上必须慎重。考虑到各种使用上的后果,还有我所需要的效果,我在法米特的诸般魔法药草中,决定了要使用的策略。

 法米特固然开发出了许多奇幻‮物药‬,效果各异,但如果以“控制”为考量,最具实用的,就是会让人成瘾的魔药。可卡因、鸦片之类的罂粟‮物药‬,也具有让人上瘾的效果。

 但这些东西可以透过其他‮物药‬来中和,进而戒除,法米特却在这上头更进一步,用魔法调制药品,一旦长期服用成瘾,药力不只侵蚀人们的体,甚至还深入魂魄,若是得不到独门解药,就会渐渐被失控的药力煎熬癫狂。

 调配这个幻药,其中的各种材料都不是大问题,有些尽管昂贵,可是只要能用钱解决,就还好办,但最重要的部分,却是含有施术者基因密码的体。既然是以控制为目的“认主”功能就是重点。

 每个人的体当中,都含有每个人不同的基因密码,以此为主要药引,上瘾的患者才会听从施术者命令。唾沫、汗水,都是体,但一般术法中所使用的体,仍是以人血为主,黄晶石中的记载也是建议使用人血。

 但是在篇尾有提到另一点,让人成瘾,必须要有一段时间的服用,但如果是使用暗中下药这类的损手段,未必能有足够时间进行,这时如果不考虑后果,有一样东西的效果是血十倍,那就是施术者的

 我必须说,法米特的这个设计实在很贴心,完全考虑到了我现在的处境。霓虹两人都有相当警觉,我暗中弄鬼,早晚会被发现,要在她们察觉前达到目的,我需要一些强效手段,而法米特替我考虑到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积极调配‮物药‬,把所有材料收购齐全后,就一个人躲到暗处,悄悄地自渎打手,把挤弄出来,平常男人自渎需要情书刊,我却只要看阿雪的背影就很够了。

 她晃动的乌黑长发,莲藕般的胳膊,浑圆肥厚的股,围裙下几乎要蹦跃而出的硕大瓜,还有拖地时灵活勤快的摇摆动作,仿佛每一处都发出惑的流星,纷纷飞坠向我,令我兴奋不能自控,快活

 本来暗中下毒最麻烦的一步,是如何把毒药送进目标的口中,不过我的地利优势已经解决了这个困难,不管是羽霓或羽虹,她们姐妹的每餐伙食恰好都是由这间厨房包办,再由勤务兵领取分送,我占住了食物的源头,要动手脚是再容易不过。

 要掩饰的颜色与味道,可以直接下在菜里,不过那样等若要四大金刚帮忙,否则他们一试吃菜,不出事才怪。山不转路转,饭菜不能作手脚,我就下在饮品里头,只要请四大金刚帮点小忙,把菜煮咸一点。

 我就不相信羽霓不乖乖把附餐饮品喝光,最后的技术难题是饮品。用什么饮品最能掩饰的腥味呢?黄晶石的建议是水,不管牛或羊,效果都不错,但火奴鲁鲁岛上要弄到这些东西,要走到岛的另一侧,非常麻烦,而我又是个懒鬼,不愿为此多花时间。

 幸好,我自备一头汁甜美的牛,现挤现有,新鲜温热,根据我贿赂勤务兵得到的报告,羽霓对我们餐厅提供的牛非常满意,频频追问是产自哪个农场,又是吃些什么饲料才产出这样高品质的水。

 (什么饲料?傻妞,和你喝下肚的是同一款白果酱饲料啦!我心中冷笑,脸上的表情自然有些怪异,结果每次挤完水,阿雪都通红着脸,问我到底在作什么,为什么笑得这么诈。

 “没有你的事啦,牛。”我不愿让阿雪知道太多,免得多生事端,若让她晓得我用她的水为恶,大概心里也不好过吧。

 由于顾忌被羽霓认出,我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是用钱贿赂送饭的勤务兵,让他帮我留意羽霓的反应,虽然还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连续几天,听到羽霓好像很期待他送饭出现。

 最后一次甚至是才接过食盒,就抢先打开盛装水的罐子,大口气,似乎甚为陶醉的样子。听起来,计划已经初步成功了,计划进展得很顺利,但进行的过程却仍有意外变化发生。打从我来到火奴鲁鲁岛开始,就知道有一天会与霓虹在饭堂碰头。

 但没想到那个契机来得如此之快。我们的厨房外头,搭了一个能遮风雨的草棚,平时到了用餐时间,士兵们就会轮番照号码来这里用餐,算是一个简陋的饭堂。

 那一天,午饭时间刚过,用餐的反抗军士兵们散去离开,我和万藏一起打扫饭堂,预备等一会儿进去用餐,结果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开口就要吃饭。

 这个男人衣衫褴褛,看来像是落魄的乞丐,才一靠近,就有一股酸臭气味,但他身上遍布的伤痕却令人怵目惊心,许多地方都是伤上加伤,绝不是单纯只受了一次伤害。

 而是连续多都受着类似而重复的创伤,才会有如此效果,我脑里马上就浮现了一个名词:“拷问”“饭…给我饭…”那个男人跌坐到一张板凳上,拿起茶水便喝。

 但杯子还没碰到口,就一口鲜血洒到桌上,看那情形已经伤及腑脏,回天乏术,无论我们理不理他,这家伙顶多再拖一时三刻就要倒毙了,他吃力地伸出手,喝了那杯凉茶,一双没有焦点的眼神望向我们,几乎细不可闻地说话。

 “人们都说…火奴鲁鲁岛上的饭堂…不管什么人…只要肚饿…都可以来吃饭…”我身为这间饭堂的一份子,从没听说有这规矩。假如来的是个乞丐,还可以说施舍一碗冷饭残羹,但这家伙却比乞丐危险上百倍,没等我出口赶人,麻烦已经被他牵引过来。

 脚步声与马蹄声一起出现,几十名反抗军士兵在下一刻出现,把饭堂团团包围起来,为首的一名军官下来说话,言词似乎有点礼貌,但语气却很骄傲,说要我们让到一边,别妨碍他们缉捕战犯。

 如我所料,前连场海战,反抗军虽然不讨好,却抓了几名黑龙会士兵当俘虏,严加拷打,问黑龙会的军情秘密,连续几天下来,俘虏死了九成,今天不慎被一名快咽气的俘虏拖命逃跑,好死不死竟逃到这里来,反抗军惊怒集,衔尾追来,要把这人捉拿回去。

 其实,就算他们不抓,这名战犯伤势如此之重,也活不了多久。站在军民合作的立场,我更没有理由抗拒,早点把麻烦人物赶出去,可以早一点做生意,但万藏显然有不同的想法。

 虽然耳聋,万藏仍能凭靠语,读出对方的要求,怒气冲冲地一口拒绝,表示一入饭堂,就是饭堂的客人,在这人吃完饭离开前,谁也不能动他。

 跟着,当对方预备强行拉人,万藏拔出了那柄切割牛猪的厚背大刀,刀刃一挥,钝钝的黑光闪过,两名士兵的头发贴脑削去一大片,吓得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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