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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大叔又对很好
 而一种莫名的欣悦愉,和月樱面上那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驰的我如痴如狂,不自觉的加剧了下身的动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月樱话没说完,我又将茎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足的舒,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住了我的起花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刺,柔肥白的玉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部。每一次、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硬茎,带着一股野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滑不堪、娇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的蓓蕾蕊,快速地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死的强烈快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桃雪,用拇指挤按她的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子。

 “啊…小弟…”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

 而她久旷的‮妇少‬体,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女处‬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我…用力…到底!”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好节奏中披垂上,被月一照,更是出奇地妖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着气问道:“姐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秽的下话,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我…”“哦?我的什么东西啊?姐姐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嘛。”经过循循善,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巴…”“什么?”“用你的我…重重…”

 “哦?用巴重重你那里?”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大力动,茎在她的美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姐姐,要弟弟你什么地方?姐姐…姐姐…好姐姐。”被我连续几声姐姐一叫,下身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合着我的,娇声纵道:“姐姐的…我要小弟的巴用力我的…”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的极乐高中时,下身膣壁内的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出滚烫的如铁茎,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中猛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桃贴在我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姐姐…现在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高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好啊…”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猛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顶的蕾,下身狂耸狠顶。

 “姐姐…姐,要、要我在外面吗?”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不…里面…里面…嗯…”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

 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淋淋漓漓地出,直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被那火烫的,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

 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

 被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足的低呼。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该庆幸。

 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由于同一内的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药谷催体能。

 当我搂着月樱在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

 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体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

 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开门,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竟然就是阿雪。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

 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俏丽小狐女的肥白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

 养成这习惯后,今天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话?福伯吗?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对话的人,至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

 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什么好笑?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剑客装扮的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你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子后头,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忆不起后,就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恨得牙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心呢?”“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爱徒,他关心你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却不想办法帮你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你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是哪个兽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这样的操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人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子婊‬生的赔钱货呢。”阿雪满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

 亲匿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似乎忘记控制力道…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搐,痛苦得快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个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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