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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理智使我还是把玉芬的身体,先让给了她的老公,我把赵明的茎从她嘴里出来,扶着她的股,对准她的口坐了下去,此刻的我蹲在她的背后,十指伸到前面紧握着她双,把她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在她道里的茎提出送入,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她开始自动‮弄套‬她老公的巴。见她股像波一样起伏,茎的出入使大头在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动作,把道里渗出来的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赵明的茎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

 小充满血,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偏偏那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又出又入,连蒂上的管状皮亦被扯得跟随捋。

 摸够了房,我把她的头抓住向后仰,把我的进她的嘴里,壮的茎把她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含得那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我忘形时用力到底,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

 忽然赵明的身体却在不断搐,不消说,一股股的,此刻又正由他的体内迁移到他子的体内了。

 赵明尽力疲地倒在上,大口大口地着气,我的戏也该上场了,我也不管她的反不反对就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微微张着等待我的侵袭。

 我双掌撑在她旁,两腿后伸,头一触着濡的口,便长驱直进,茎一分一毫地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来过、而又神秘的仙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

 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

 单是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我太羡慕我的情敌赵明了,眼前雪白的户,中间着一涨红的巴,我乌黑的,又沾满赵明的和她黏白的水,色彩缤纷,人。

 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道口四周和我的茎上,并且随着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道口的皮又特别长,当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茎而跟随出外,到茎再向里进时,它才又跟随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送的到来。

 我再低头瞧瞧她的户,卜卜地演凸着,挨着我一下下的,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动将她‮腿双‬推前,令到股离高,随着茎的进退在上下送“吱唧”连声、水横

 道里的紧凑又和我老婆那种紧凑不同,老婆的紧凑是将整个道包裹着全部茎,而她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替地把茎箍满,当送时,无数瓣便轮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又像抚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就蠢蠢动。

 丹田开始收缩,头渐感发麻,得像要爆炸,丸被紧缩的囊挤到部,道亦鼓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便会一声令下,飞而出。

 这时她亦开始渐入佳景,绑住的双手抓着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绷紧,水从道里大量涌出,懂昂着头张大嘴,刚刚被她老公吊了一半的胃口,却在我身上得到了足。

 我用尽吃之力,再使劲狠狠地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茎发出一阵阵搐,七八股进了她的道,进了子

 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玉芬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里,为了阻止茎滑出,我只好趴在她身上,把骨力抵她的户,好让茎能得多久得多久。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茎终于和一起被挤出了道。疯狂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强游戏也结束了,也到了揭开面纱的时候了,当我解开面具出我庐山真面目的时候,我看见玉芬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想想刚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风的样子,害羞地哭了起来。

 我赶紧解开她的绳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有放开赵明让他去哄她。当赵明刚要劝她,她指着赵明的鼻子就骂开了:“你这个畜生,居然把自己子,让给你的朋友玩,你还是不是人?呜,呜…”又哭开了。

 连赵明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现在也是有口难言,见他不便开口,我就把赵明和我老婆谈恋爱,破了我老婆的身,给了我一个不完整的子,使我们夫的关系一直不好,这都是他造成的,以至于现在他还和我老婆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当然,其中有些是我加进去的,说完,我把上次在我家赵明和我老婆做的照片,全扔在她的面前,让她觉得是她老公先对不起我的,果然有效,她再也不哭了。

 低着头红着脸开始收拾着地上的残局。一场风波是结束了,我们之间隔层被捅破了,我们和赵明夫的关系更亲切了,此次以后,我们和赵明夫妇每个月至少都玩两三次夫妇换的游戏,我们试尽爱的花式,两位老婆也很合作,对我们千依百顺。什么地方刺就到什么地方干,浴室。厨房。阳台。

 野外,有一次四个人还在玉芬的裁店里干了一场,遇到我老婆的经期,我就到赵明家过夜,遇到玉芬的经期,他就来我家睡觉。

 这样就不用扰经期里的子了,大家玩得开心极了,特别是我老婆和玉芬几乎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直至我们把这种关系保持了很久。

 去年,赵明的单位不景气,工资下浮百分之六十,每个月只有一两百块钱的收入,玉芬的裁店,也因为买衣服的人多了。

 生意不怎么好,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拮据,没有办法的他们,把他们读三年级的儿子丢给赵明的母亲,就南下打工去了。

 一去就是一年,偶然他们也打来电话,问候一下,都是简单的聊聊,听他们俩讲,是在福建的一家工厂上班,可从玉芬寄回来照片上看,披金戴银的她,我怎么都不会相信,他是在工厂里上班。

 后来,知情的人告诉我说,玉芬在厦门的夜总会做台时,被一个台湾的一个六十多岁大老板看中,做了人家的二,赵明就在玉芬和台湾佬住的附近,租了间房子,无聊的时候就打打牌,有需要的话就打个电话,于是,玉芬就会偷偷溜出来,送点钱。

 然后让他足一下,就匆匆的离去了,继续陪老不死的台湾佬去了,遇到台湾佬回台湾时,他们才可以在台湾佬为玉芬买的别墅里风一下。真没想到沦落的赵明,竟然会让他的老婆去陪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能让赵明有此举动,大概也是拜我所赐吧?

 这也是上帝对他这个破我老婆‮女处‬身的男人的惩罚。现在,百般无聊的时候,赵明都会打电话来和我聊天和我老婆‮情调‬,我们当然不好在电话里揭穿他们,只是敷衍地告诉他们。

 让他们赚够了钱就赶紧回来,其实,我已经和我老婆商量好了,再也不会和他们夫换了,说不定赵明那卖的老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灾难病,赵明说他们准备节的时候回来,我打算在他们回来之前,为我们再找一个换的对象,各位有兴趣吗?

 有就和我们联系,到时候节就上你们那去来回避他们,我老婆的条件就是:男人要看的顺眼就行,我的好说,只要女的稍微看的过去就好,我们可不喜欢滥的那种哦!

 着气趴在子丰的身体上,任凭老二在子的道内萎缩,子也懒洋洋地叉开一双白浑圆的大腿躺在上,我们两人谁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反正结婚6年了。

 新婚时候的情早就没有了,相反我和子都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因为我的子异常,肯定是无法生育的。

 每星期2次的就好像做功课一样,缺少了情,也缺少实质,但是我很爱我的子,子也很爱我,我们是大学的同学,有很好的感情基础,没有小孩对我们来说。

 随着年龄的增加,我们夫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过了几分钟,我终于从感白的身体上爬了起来,老二已经萎缩到了极点,稀溜溜的子微张的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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