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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所以很孤独
 穿过漆黑的楼道,再从防火楼梯爬上去的秘密通道。他们站在顶楼的拦杆,整个城市灯火通明,轮船、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惊人的建筑。

 他们眺望城市,置身于城市之外谈他们的情说他们的爱。周正喜欢在习习从远处吹来的润夜风,然后周正把凌子挤在一个僻静处狂吻了一顿,以至于把凌子嘴里的炸薯片和果汁味道也带进了自己嘴里。

 凌子的眼睛闭着,他们的嘴粘在一起,周正轻轻地着她光滑的嘴和口腔,凌子的嘴分开着,紧紧地绷着。

 周正吻得如痴如醉,她细软的嘴里的甜蜜的芳香充满他整个口腔。凌子厚厚的头发,像黑丝绸一样摩擦着他的脸颊,前额和肩膀。

 她有丝绸般的头发、丝绸般的嘴。凌子轻轻地呻着,兴奋了起来,周正把一只手放在她的房上,温柔地抚摸着。凌子的身上穿着一层极薄的衣物,就像她身上的又一层皮肤,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使她感的身体上优美的线条完全暴出来。

 好像很慷慨地提供给任何一个喜欢她、欣赏她的男人。当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时,她感到全身有点轻微的兴奋。

 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部,而她把她的裙子往上捋起,使她能张开她的膝盖,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隐秘的部位。

 然后她又用她的手臂抱住他的颈子,慢慢地把他的头拉向她的房。他将她的衣掀起,里面是一件繁华簇锦的罩,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在她冰冷的皮肤上,使她一阵酥麻。

 突然一只坚的,尖硬的头弹了出来,不停地震颤着,那殷红的、兴奋的头好像很高兴地离了衣服的束缚。周正抬起一只手,托起这只充满弹房,并把的在自己的嘴里。

 她感觉到他开始起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大腿之间摸索。她的腹部能感觉到他大腿间有一件东西在膨、隆起。慢慢地,她的手伸进了他的子里,纤细的手指顺着周正的茎一直滑向头。

 她的拇指垫在茎上,其它手指依次握住它,沿头到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的爱抚下,周正的茎迅速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带来的快中,颤抖不已。

 他不由自主期地分开她的‮腿双‬,也把手伸进她的子里面,他把她窄小的内拽到一边,他发觉她肥厚的已经润。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为一体。

 把她顶在紫的墙上,起裙子,利索地褪下她的内,团一团,一把在他股后面的口袋里。

 然后他力大无比地举着她。凌子腾空而起她的双臂勾住着他壮的颈,‮腿双‬围绕在他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她的嘴,开始相互吻着。

 同时他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双手托着她可爱的部,她在他的身体上挪动着把那润了的凑起,他立即神领意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进她的道。

 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了,他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他快要憋不住的茎慢慢架放在她的大腿上。他的茎沿着她的大腿,滑过她那稀疏的,坚硬地顶在她的

 在他的触碰下,她忍不住微微娇,抬了抬股,默默邀请他进来。他的板一茎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的末梢。

 两人双紧紧相,舌头搅,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部半悬空中,他坚硬起的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润的、情与望的道。

 他大口息,她的道紧紧地绕着、挤着他的茎,茎的全部,一直到头。他用力把他的茎完全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道像一个无底似的。

 当他的茎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道就像那退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来。他又深深地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快地深深入。

 同时他感觉到她在合着他,她的部伴随着他的入不停地起、落下。他就要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

 他的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当它到达他的茎上时,他的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搂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兴奋地呻着,息着。他大声呻着,突然从她的体内拔出茎,几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子,把她扶直了。

 他兴奋地笑着,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捋去,她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们终于放纵了各自的情,她把裙子放下来,也不管在他兜里她的真丝内

 ***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恋人,周正感觉自己更像是凌子手里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同时,他对他们的师生恋产生了一些疑虑。

 她可以给周正她公寓的钥匙,但却绝口不提她的家庭和家里的其他人,也从不谈及或询问周正家中的情况。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串进了她的公寓,带着充满挑衅的眼睛对着周正,周正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他们并不是在上,但他们的样子明眼一看就是刚从上下来的。凌子穿着周正肥宽的衬衫,她的侧面正对着他。

 她屈起腿,膝盖并拢着,她窄小的内像是没穿一样,根本遮蔽不了什么。勺子在刚送来的外卖盒里舀着,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她也吃完了,正喝水。她的席地而坐的姿势,将身体形成几个曲度,那条让她折得低塌股显得特别地突出了。

 周正赤着上身,他们的形态,以及房间里的情景,带有着一股人的私密的气息,让人从这气息里令人感受到猥亵的质。男人大发雷霆,他大声地吵嚷甚至踢倒了一张椅子。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

 周正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凌子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男人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

 一刹那,周正以为是她已婚的丈夫,但随着一看又不是,凌子理直气壮地把周正送进她的闺房里,闭住了门。周正想那男人也跟他一样,至多只是凌子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后来那家伙走了。

 他重重摔门的响动连周正也感觉到,凌子开门问道:“吓着你了吗?”周正夸张地用手抚,凌子吃各异地笑,她说:“他是我哥哥!”

 “表哥?”周正问,她摇摇头:“不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但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周正说带有淡淡的酸意,凌子顿了顿,才说:“让你说着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初夜就是让他给剥夺去的。”

 她说着手抚着周正的子,笑着说:“看把你吓着。”的确,周正子里的茎已垂头丧气毫无活力。

 凌子倒在上,她的双手忱到了脑后,慢慢地说:“在你看来真是不可思议,但在这里却是习已为常的事。每一个家庭里,总有很多难以言状的龌龊事情,比如,儿子跟母亲,父亲跟女儿,兄弟姐妹间的不伦。

 日本法律明文伦,官方舆论对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强女儿或儿子强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但那只是对强而言,而若是两情相悦的,在别人眼里也是偷情求而以。”她用毫不觉得肮脏卑鄙的口气说。

 “说说你跟你哥哥的事?”周正渐渐有了兴致,凌子翻过了身子,她的双肘挂在上整个人趴着,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股。她说:“那话很长的,你得给我准备一杯咖啡。”

 “还是开瓶红酒我看更合适,因为我也想。”周正说,凌子拍掌。周正到外面拿来了一瓶红酒,他倒在两个玻璃杯后,他们对碰了一下。“刚才他你已看到,他是个优秀帅气的男人,以前更是许多女生梦寐以求的情人。

 那时我十五岁,像许多少女一样对末来充满憧憬。我的同学里,许多女人都有了男朋友,有的已经有了体的体验。

 而我像一株干巴巴的小草那样可怜。别笑话我,我说的不是身体,我那时真的很漂亮,而且像公主一样经常得到别的呵护。“”我没笑你。

 “周正说,朝她扬扬杯子,她浅呷了一口,再说:”因为我的家庭,还有一个高大雄健的哥哥,这些都让男人们望而却步,所以我很孤独,特别的每当星期天或有节目的时候。“凌子看似心不在焉地说。

 但思路却相当清晰。有一天,学校组织我们参观了一个神庙,我看到了一幅人神媾充满情的壁画。尽管我对自己的身躯和女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的男人。

 那些神的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我惊讶在我所认识的男人中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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