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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继续在这里
 我扶着莫妮卡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四肢大张、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垫子上,帮着莫妮卡把股放在垫子中间,让她的部对准了垫子下面的罐子之后,我伸出手指进她热烘烘、漉漉的道里,将道内残存的水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

 当我重新回到莫妮卡身边的位置跪下,等着下一个男人她的时候,我出乎意料地看到已经满脸倦容的母亲居然急不可待地伸手拽着下一个黑人来到身前,那个黑人立着一大坚硬的头足足有婴儿的拳头大小,急吼吼地把他的大巴深深地进了母亲已经完全透了的道之中。

 ***就在下一个黑人着硬邦邦的黝黑的大巴要上来莫妮卡的时候,巡视的黑人看守突然走了过来,示意他稍等一会。看守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莫妮卡的罐子里体的高度。

 莫妮卡熟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抱着膝盖弯拉到头上,大喇喇地把部和眼都亮了出来。

 以方便看守检查她的罐子。这个黑人看守指着那男人让他去这排下一个配种女奴那里,那配种女奴躺在草垫上,‮腿双‬大大的分开,被黑人们得发黑的大像花朵一样绽开了。

 她一边用手着自己的核,一边脸上带着饥渴的表情对着那黑人笑着,只等着那男人到她那里干。看守暴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

 “这个黑鬼很不高兴你没有告诉他罐子差不多要满了,你应该先把我体内的那些水都舀出来再让我翻过来趴在地上,”莫妮卡解释说。

 我把莫妮卡的膝盖放下来之后就照着她说的做了,这样她的户正好在罐子上方。罐子里的那些哄哄的水差不多要溢出来了,但还差那么一点,莫妮卡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稍微叉开腿,双手放到身后扒开她那两瓣雪白肥厚的

 莫妮卡的脸贴在地上,雪白宽大的股冲着我这边。“还记得在仪式期间你对你妈做了什么吗?安德烈跟你解释过现在该做什么吗?”她问我。

 “我想我知道该做什么。”我伸出手指抹了一些在莫妮卡被的时候从下来的水,慢慢地绕着她的眼一小圈一小圈摩挲着。

 直到我可以轻易进一手指,然后再慢慢按摩到可以入两手指。我不停地按摩她的眼,直到她的小眼舒展开来,括约肌也松弛了下来。“现在可以吗?”我问道。“可以了,雅各布。到目前为止这个感觉真是歪歪了。

 跪到我两腿中间,把你的那男人的大进我‮眼腚‬里。一开始慢一点,直到等你把巴完全进来,然后,在你觉得我的‮眼腚‬放松之后,你就像你通常你老婆的眼那样开始我吧。

 !”“我之前只做过一次…几天之前…和我母亲。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通常’是什么样。”我听到莫妮卡咯咯笑了,即使我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也可以想象她对我这个毫无经验的男人感到可笑。

 我开始学着今天早上那些黑人着莫妮卡的道的样子拱起身子把进她的眼。她的眼周围的肌紧紧地勒住我的那已经硬了很久的大巴,可惜的是,我的茎已经硬了好几个小时了。

 实在是不住莫妮卡门里那已经热得发烫的感觉,在莫妮卡这个成女人富有技巧的夹持之下我很快就一如注了。

 当莫妮卡感觉到我浑身肌一阵紧张,在她股里一如注时,她笑着说道:“看,我告诉过你一会儿我还要把这些也弄到罐子里去。”

 莫妮卡一边说着,一边老练的稍微夹紧股,尽量在我拔出茎前把我茎里残存的都挤出来,她浑圆肥大的蹭着我的部真是非常舒服的感觉,我一直把在她眼里。

 直到巴软下来了才慢慢拔出来,安德烈说过村民们相信这一最后的举措…即女人的后门,会把村民们的推向子的更深处,或者把道中挤出来,不论哪种结果,要么增加女人怀孕的几率,要么增加罐子里体的数量。不论怎样,都会发挥出最大的效用。

 莫妮卡再次伸手扒开股,我把从她部刮出最后几滴黏乎乎的水收集到罐子里。“你差不多没什么可的了,雅各布,你的已经稀得像水一样了。”她的脸仍然贴在地上,抬眼告诉我说。

 “我…是啊,我知道。”我怯生生地回答道,同时盯着她松弛的眼,那里正一股一股出我的。在我伸出舌头眼的时候,莫妮卡好像挑逗一般温柔地用股顶向我。我的整张脸深深地埋进莫妮卡雪白肥厚的之中,股在我脸上得扁扁的。

 这样我可以更容易地把舌头顶进她的门。我开始着她眼内的,清理我在她体内的。“尽你所能把出来,”她指导我说。我更加用力地把脸埋在她股上,嘴整个包住了她的眼,开始起来。

 “也要把你的舌头伸进来,雅各布,这样更快。”就像之前和母亲那次一样,我不想考虑自己正在做什么。在前几天这只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而现在这已经是我们每天的“固定节目”的一部分了。

 清理干净这位陌生妇女的股是我作为一名搭档的“职责”之一,而整个上午被陌生人干,然后再被另一个陌生人干眼,之后再让人把眼里的出来,这是她的部分职责。这不是可以让我们争论、商讨或者拒绝的安排。

 这就是我们被俘后新生活的全部。至少莫妮卡对这整个事情还是很想得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样子,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这样想得开,毕竟莫妮卡是院老鸨出身,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和莫妮卡一起挪到垫子上,一边等着其他人也结束这次“固定节目”一边看着黑人看守小心翼翼地抱走罐子。

 那名看守抱着罐子走到我右手边的队尾,跪下来把罐子呈给一位白种女人。我认出这个白种女人就是在几天前见过的巫婆中的一员!这是她头一次离我这么近,可以让我仔细观察她。巫婆看上去和母亲差不多年纪,可能岁数还要大一些。

 她是个身材高大,十分消瘦的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她的那对小巧而尖尖的房因为上了岁数而有些下垂了。

 其中一个有些发黑的头的周围有着浅蓝色圆形的图案,另一个头上则抹着钻石形的紫图案。尽管房有些下垂,但她的两个头还是稍微有些翘的。她的小腹很平坦,大腿很苗条。圆形的巫婆标志是鲜红色的,就印在光秃秃的道上方。

 她完全没有!在她的道两侧有两排平行的圆点图案。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巫婆检查了一下罐子里的体高度,然后直视着莫妮卡,对她的出色表现微微点头致意。巫婆又很快地扫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把头转过去了。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种狡黠而又平淡的表情。“我们知道她叫艾尔珂,”莫妮卡看到我正盯着巫婆看,悄悄对我耳语道。

 “据说她来自德国北部的巴伐利亚,是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巫婆在村民中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样,我们这些俘虏几乎都不了解这些巫婆,我们只能通过不时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稍微了解一点巫婆的来历。”

 “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巫婆的事,说她们应该能够预测女人是否怀孕,以及婴儿是男是女。安德烈说大妈妈训练过她们,而且这些女人都是自愿成为巫婆的。”我扭过头看着莫妮卡说道。

 “是的,尽管她们是来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区,这次巫婆看起来都愿意接受本地部落的传统和习俗,事实上,她们的情形要比我们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多,”莫妮卡口气中带有一种不屑地撇撇嘴解释道。

 “我们这些被从世界各地抓来的不幸的白种女人就像女一样,每天都被这些野蛮下但是又身强力壮的非洲土著黑人,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我们就是一群被黑人没没夜地,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子的母牲口。”

 莫妮卡翻过身来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院里的状况。“想当初我们在美国新奥尔良的院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来嫖,都是些卑微下的臭男人。

 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用柄把脑袋打破了,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莫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是简单的想我们而已。我们不用心要买好看的衣服穿给他们看,或者买些化妆品来保持面容美丽,也不用为我们老去而伤心了。”

 “我们在这里能全身心地投入到的活动中,别的什么也不用想。这些黑鬼看着傻大黑的,起来真是巴又大活又好,能让女人死。

 而在院里跟顾客过夜的话,你都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巴,很多男人不是巴短小就是痿早,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没来一次高,要不是那男的出手大方,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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