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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幸好陽刚怈过
 她虽有把握,若段翎真来对自己无礼,虽说自己全无还手之力,但自尽全节总还是做得到的,但身为人母,总得担心段翎若真起心,小姬梦盈也不知能不逃得过?

 咬着牙想把那东西放下,邵雪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东西已是兵临城下,只抵在幽谷口处不住颤抖,而那处却已润了,若非这终是邵雪芊头一次使用这物,便再动情终究有些不惯,加上身子实在旷得太久,幽谷口紧紧闭着不开,手上又不知如何动作,怕那东西已然刺进去了!

 忍着满心的需要,正想将那物事收起,偏就在这个时候,隔房的辛婉怡传来一声又尖又甜的呻“啊!”的一声直透人心,充满了欣喜和满是,显然她与段翎已完了事,正沉醉在那飘飘仙的高之中。

 被这一声惊到的邵雪芊只觉下体一痛,这才发觉在辛婉怡娇催促之下,那物事已了一颗头进去,把她许久未开的幽谷给破了条,将那处撑了开来,身子自有些难堪。既然已开了头,要收手可就难了。

 邵雪芊怔怔地望着‮腿双‬之间,只见微屈的玉腿之中,那物事已刺了颗头进去,身上的感觉、眼里的景象,都是物刚破入体内的景观,听着隔房辛婉怡柔弱无力的呼吸声,间中还带软语呢喃,显然正被他用甜言语哄骗着,虽说声息不显。

 但在心思之间,却似就在目前,邵雪芊咬了咬牙,纤手微微用力,那物事渐渐没入了体内。终究是数年不尝此味了,邵雪芊手上虽没怎么施力,可那物事渐渐突人体内,占据了她贞洁的幽谷,仍令她不由有些痛处:只是痛虽痛。

 但也不知是久旷的身子着实喜爱这等侵犯,还是段翎制造出来的声音,真已令邵雪芊有些心动,幽谷竟也渐渐习惯了那微微的苦楚,苦中作乐地慢慢感受到了甜美的刺,仿佛那种自己会经拥有过,却又许久未曾尝过的美妙,又回到了身上。

 到得后头已不是邵雪芊纤手用力,让那东西突人体内,而是幽谷深处产生了力,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了进来,偏偏随着它愈渐深入,那种被占有、被充实的感觉愈发快意,让邵雪芊再也无力拔出来,只任得那东西款款深入。

 直到把持部的手触及了股问,这才不得已停了下来。虽说停了下来,可邵雪芊的体却不肯安分,明明她已经在心中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容自己沉下去,

 可幽谷里柔的肌理,却充满了自我的意志,不住将已探入深处的物事再往里头吸引。若非邵雪芊的武功不是白练的,意志着实坚定,仍捉着部不肯放手,只怕那东西也不知会钻到多深的地方,到时候别说这沉的羞人滋味了。

 恐怕连想要拿出来都好难呢!虽是及时止住了那物事再往里钻的势子,但此刻的邵雪芊却也不由煎熬。虽说之事对她这丧夫女子而言,乃是碰也碰不得的忌,但一来她也已入狼虎之年,二来姬园逝世已久,她对这方面确实有着需求。

 本来还能忍耐压抑,可自从谷中一见段翎,虽说恨他之心一如以往,可也不知这人光活着便有种惹人想入非非的本能,还是想到此人以往的行径,虽仍恨他入骨。

 但那情之思却压抑不住地涌现,她便再想不认,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将这物事紧不放就是证据。真要说来,其实邵雪芊的伤势并没有表面上这般严重,虽说那“洪涛无尽”之威着实不同凡响。

 但她底子扎实,段翎又及时施救,伤势仍能勉强压制,便无力动手,至少不会连清醒都难,只是这弥漫体内不去的羞人心思,却一路上都若苍蝇般绕不去,她一路上对段翎不假辞,一方面是当年被隐瞒的怒意许久不清,更重要的却是一见到此人,便不由想到这人当年行种种,虽是恨怒于心,可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是情动的难以掩饰,这等事实在太羞人,她又绝不愿意让女儿又或这贼知道自己的虚弱,装病昏实是一等一的瞒骗方法。

 可一路上拼命努力的压抑,却在这栩栩如生的物事前崩溃瓦解,邵雪芊只能勉力让那东西停留在幽谷之内,却不能阻止幽谷肌对这侵入物甜蜜绵的紧:尤其此物比之姬园的可要大上不少,幽谷动之间,她竟不由觉得那些连姬园都未曾探访过的花蕊秘境,在这宝贝的侵犯下温柔地敛开。

 那刺微疼中带着些羞人的美妙,余她边暗恨自己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本质,边驰想着若身子里这物事能更深入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也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虽觉得这般心思颇是对不起亡夫,可一来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热,二来那东西都已经刺到里头了。

 难道还能拿出来不成?邵雪芊一边轻扭娇躯,任那物事在幽谷的动中随之起舞,在那娇处扭动旋磨,将她已开和未开的部分一起疼惜,一边咬着牙,心湖中涌起的却是隔壁好两人的种种景象,还得努力说服自己,深入体内的这东西不过是个假物,再怎么动作都算不上背叛了亡夫。

 “时间芳心中思不断,绵复杂得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自己正在想什么了,纷的思绪愈来愈集中,却不是因为已经理出了头绪,而是因为幽谷里那物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销魂,将其余的思绪念头全都赶了出去。

 等到邵雪芊发现之时,她正一手撑在身后,将娇躯了起来,另一手拿着那东西在幽谷中进进出出,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好让手上的动作愈是方便。

 而正被那物事轻薄的幽谷中,一丝丝的汁水正随着她的动作,源源不绝地外溢着。知道自己现下这模样极是羞人,但邵雪芊却已克制不住自己,迷茫的美目不由飘向紧闭的房门口,心中琢磨着,若此时段翎破门而入,意图对自己非礼,自己便得赶快自尽方能为亡夫守节:但若他不是对自己大展行。

 而是刻意在一旁边看戏边取笑,自己是不还能来得及反应?咬牙闭紧了那似随时都要口而出的呻息,邵雪芊芳心边驰想着,边悲哀的发现,若段翎真不打算对自己下手,说不定自己还真难以自尽全节。

 虽说若自己这模样经段翎的口传到姬梦盈的耳里,变成段翎口中的笑谈,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偏偏光想到自己还得保护女儿,至少在交给姬平意护着妹妹前自己不能出事,邵雪芊便知,自己即便再被羞辱,也得虚以委蛇下去,

 幽谷之中地传来一阵曼妙无匹的滋味,邵雪芊先前偶尔也曾在姬园身下尝到此中滋味,自不会不明了这究竟是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眼冒金星问心中暗道这快乐翼是久违了,显然因着这东西比之姬园还要大上一圈,才能让久旷的她有如此美妙的经历。

 只是那快乐却来得如此强烈,若非邵雪芊见机得早,早就将被角在口中咬着,只怕高降临时的美妙冲击,已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梦盈都惊了过来: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

 那爆发般的美妙,让邵雪芊不由美得彻骨,在紧绷之后随即便是甜蜜无比的松弛。她软绵绵地瘫倒上,急剧地呼吸着,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飞到了哪处仙境去…

 强忍着那磨擦的快,还有体内渴望的力道,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纤手握着部,拼命用力地将那东西从自己恋恋不舍、紧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随着那具出体,一波汁恍若翻倒的酒般溅了出来,染得褥间渍斑斑,那模样虽是羞人到了极点,让邵雪芊闭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赶快毁尸灭迹,可酸软到了极处的手脚,却是一点没有爬起身子的力气,更不要说收拾善后了,虽说生爱洁。

 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只能任自己还带着汗体,无力地躺卧在满布褥的痕迹之间,娇的活像随时要断气一般,虽对自己现下的景况颇为不喜,更担忧若隔房的段翎趁这个时间进来,光笑都会被他笑死。

 但邵雪芊光只将那东西挤出体外,已经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时此刻,她也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一边软瘫着,一边听着隔房里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才刚刚亲身体验过情袭击的邵雪芊,比任何时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马的滋味,发颤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厮磨起来。

 才刚刚被充实过的幽谷不觉又酥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样,却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边玉腿厮磨,纤手不由自主地在前滑动‮弄抚‬,刚刚舒过一番的体,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感,邵雪芊只觉股间厮磨的是火,纤手的滑动也带着火,整个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却不全是苦楚。

 虽说如此,她心下却不由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擅长御女术,总不能边搞着辛婉怡边走过隔房来。

 等到他在隔房,风头过了的自己,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也幸好过,舒缓松弛的身心一时间需求不强,不则可真没把握能不这般笃定。

 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上,只想赶快让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渍遍布的褥间过上一晚,她拼命地自己忘记,这些的痕迹其实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却不由隐隐觉得诡异,虽说辛婉怡以异法转换体内劲气,用情之思转移那伤害身子的“洪涛无尽”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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