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阿春的死因,成十一夜见
顾氏族人的祭祀活动足足耗费了整整十
,司空琰绯每天都带着晗月前往顾氏族人的宗庙。
虽然顾氏族人一再提出要让晗月住进族里,可司空琰绯始终没有同意,以至于顾氏族人看到司空琰绯时的脸色一个个就跟黑锅底似的。
司空琰绯却不以为意。
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活,在宫中为质二十年,他早已学会了无视别人的目光。
成十一最近终于消停了。可院子里的护卫却比以往的数量还要多,每天晚上晗月回来时都累的快要散了架。
祭祀时又是跪又是拜,有时还要一动不动的听由“巫”在那里
舞,这种舞他们一跳便是好几个时辰,渐渐的让她有些不吃消。
不过好在晚上回来时司空琰绯都很安份,也没有再折腾她。她都能睡的很好。
“还有三
便结束了。”司空琰绯摸着她的脑袋。
晗月刚刚沐浴出来,头发还是
的眼皮就睁不开了。
“今天族里贤公又催我回去住了。”晗月念叨着。
司空琰绯不屑冷笑“不用理会。”
晗月微垂着眼睛,脸上却笑的
实“对啊…不用理会,反正有你在,他们要欺负我的话就只能靠你了…”
“嗯。”司空琰绯大手拍了拍她的背“睡吧。”
晗月连回答的声音都没有,就直接睡过去。
司空琰绯扯了被子过来把她盖了,慢慢下了榻。
晗月睡的很香。就连司空琰绯唤来侍女帮他擦头发都没有反应。
司空琰绯回头看了眼榻上,转身出去了。
“城外情况如何?”他寻来同行的部队将领。
“已按您吩咐,悄悄整理,只要您一出城,外面队伍随时都能出发。”将领回道。
“成氏那边有什么动静?”司空琰绯问。
“听说成氏族长昨
去了顾氏族中,重提了成武的婚事。”
司空琰绯
角的弧度向下弯了弯“顾氏族人如何答复?”
在场的几个都是司空琰绯的心腹,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应了,说是祭祀过后便直接与成氏结亲。”
双方根本没有想过要征求他的意见,甚至都没有准备告诉他。
“好。”司空琰绯冷笑“很好。”
“大王。还有一事。”其中一名心腹犹豫道,似乎不知应不应该把话说下去。
“讲。”
“那名被顾氏族人关起来的阿
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差人给夫人传话,说是要见她。”
司空琰绯一滞“然后呢。”
“夫人答复说明
会
空去见她。”
司空琰绯沉默了。
他不说话,所有人都不敢离开。也不敢接话。
司空琰绯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知道了,你们散了吧。”他返身进了屋。
外面众人见了于是也都各自散了。
司空琰绯一直等他们全都走开,这才信步出了门“孤随便走走,不需跟来。”他对身后随尾的护卫道。
护卫应声退开了。
司空琰绯一直走到院子里的僻静角落,这才站住脚。
“出来吧。”他沉声道。
黑暗中,现身出来两道人影。
那是他的死士,对于外人来说,他们是不存在的,他们只听从司空琰绯的命令。
“大王何事吩咐?”死士问。
“你等秘密潜入顾氏族内,寻找名为阿
的妇人,杀之。”
死士半跪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应了一声“是。”
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空琰绯站在那里望着树顶繁茂的枝叶。眸光就像夜空冷清的繁星。
他不知阿
为了何事要去寻晗月,但是他知道,能够伤害晗月的,只有她最在意的人。
他绝不会让阿
成为伤害晗月的人。
他又站了会,这才回到屋中。
榻上,晗月睡的连姿势都没变过。
司空琰绯褪了衣裳躺下去,将她拖进自己怀里。
晗月只挣了两下便不动了。
第二天,晗月得知阿
亡故的消息时,呆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是怎么死的?”晗月追问道。
回答她的是顾氏族中的护卫。
“自缢而亡。”护卫恭敬道。
晗月不可置信的摇头,虽然阿
胆小,但她却与自己一样,都是贪恋着生的。她怎么会选择自缢?
而且她昨天还明明托人送信给她,想要见她一面。
晗月脑子
成一团,她提出想要看一看阿
的尸身。但却被顾氏族人拒绝了。
理由是在早上的时候,已经把尸体清理出去了。
晗月一连两
都神情恍惚着,这天晚上她回到驿馆时,正好是祭祀活动的最后一
。
司空琰绯靠在榻几上翻看看帛书,晗月进来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这几
她的失态他也注意到了,不过他却忍着没有询问,也没有去安慰她。
他的月是非常聪慧的,他不想让她觉察是他在暗中动了手脚。
心痛是一定的。只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晗月早晚都会离开这里,那么他便要替她斩去所有会令她犹豫不绝的问题。
晗月呆呆坐在榻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门外有护卫道“成氏族长又去顾氏那边了。”
司空琰绯放下手里的帛书。看向晗月。
如今,晗月已是顾氏族中嫡出的大公主,名义上的族长,只不过在她的要求下,没有将名字改动,她成了顾月,顾灵欣的名字仍然留给了二公主。
司空琰绯无声冷笑,不管她的身份变成什么样,她始终都只是他的月。
感受到司空琰绯的目光。晗月也向他这边望过来。
正想开口,忽见外面急急跑来护卫道“成十一来了。”
司空琰绯合上手中帛书,沉声道“带她进来吧。”
晗月诧异的看着他,这几天没有见到成十一的身影,今天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月。”司空琰绯望向她“暂且避一避。”
晗月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要她避嫌。
他竟然想单独与成十一会面。
晗月的心里马上便不舒服了。
虽然她信他,可是小心眼在做怪,容不得她大度爽快的离开。
她应了声,起身却是没有往门口去,而是钻到榻后的幔帐里面去了。
司空琰绯愣了愣,忍不住无声轻笑。
这便是他的妇人啊,小心眼的妇人,总是把他盯的那么紧,嘴上说着无所的话,心里其实也是紧张的要命吧,怕他被别的妇人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