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眉头皱着
　我的酒劲上来了，道：“我偏要说，我问你，你到底给他打过多少次手？他的管儿不？你要老实待，我喜欢听你待。“子柳眉一扬，说：”无聊，我不说。你跟我保证过，不拿此事笑话我。”

　我就用手扯住她的一辍，道：“我就是要听嘛，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给你下身拨胡子。”

　子嘟着嘴道：“你拨就拨，我就是不说，拨光了也不说。”“想当白虎星克夫呀，然后好重新找老公，哼，没门儿。”我痞劲儿上来了，又用手挠她的腋窝，并揪她的腋。

　她果然一下笑倒在地板上，连连求饶道：“好，我说，我说！你要我说多少次就多少次。一千次一万次，我让他们出如河，我用他们的嗽口、洗澡、佐餐，行了吧？”我注意到子用的是“他们”而不是“他”

　知道她还不止给一个男人打过手，就说：“小妇，你还不老实，我要你讲真话，统统地讲出来，”

　我又支她的腋窝，并用舌头她的房、下额。子笑得不过气，像蛇一样扭动着体，连说：“好老公，我待，这次我保证说真话。”

　我让她停住笑，说：“好，你说吧。”她盯着我问：“你真的要听？真的不怪我？”我说：“你反正早就告诉过我，你在教室里、操场上、电影院和汽车上都给人家打过手，十次跟八次没有本质区别。我只是好奇，你究竟给几个男人打过手铳，又打过多少次罢了。”

　子微微一嗔，想了想，说：“真的，说来很对不起你，我给三个男友都打过，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具体次数我也记不清。可能每人都有一百来次吧。”

　“一人一百来次？”我心一跳，口而出。天，我亲爱的子竟为别的男人打过这么多次手！她带给了他们多少次极乐的时光呀？！

　“怎么样？你受不了了吧。我不想说，你偏让人家说…”子撅着嘴，委屈地看着我。表情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不，我本来以为起码每人都有二百多次呢，原来你们当时很节。”

　我强笑了笑，见子秀眼低垂、粉面含，知道酒已对她起了作用，让她给我讲起了很多不太好启齿的细节，这些东西让我心内酸酸的，但我清楚自己千万不能出来。

　否则只会吓坏她，让她不敢再开口，那我的计划就会泡汤。我接着问：“你讲的有意思的，那你一周通常要帮他弄几次？”

　子见我并未生气，胆子也大了些，软叹了口气，道：“这也说不定。开始时一天就有过好几次，后来一般是在周末，两人心情都很放松。

　还有就是他在校足球队踢球获胜的时候，他会要我奖励他，不过，他也赖皮的，有时候我‮试考‬考了好成绩，他考差了。

　他却反过来要我"安慰"他，让我玩他的那东西。那时候，我也不懂事，什么事都依他。也没多想这是什么行为，只是觉得有点好玩有趣。”我将子的手抓过来。

　只见她十指如葱，让我爱惜不已，真想不到，这双秀美玉润的纤手，竟然数十次的将另一个男人的物握在手心，反复把弄，直至对方出。我的心怦怦跳起来，又问她：“那你有没有嗅过他的味道？”

　子脸更惭红，低声说：“嗅过，而且还故意用舌尖过自己沾着他的手指。他自己说味道很难闻，不让我。我当时却觉得味道很好的，有点农田里的稻谷、麦穗的香味，也有点森林里的枯叶、老树的气息。

　真的，很多人都说树林里的枯枝败叶气味不好，我却喜欢那种原始的感觉。所以我喜欢旅游。”

　子也许真是酒喝多了原故，也许是日本女星饭岛爱的大胆直率感染了她，不仅她的话多到让我吃惊，得让我新奇，而且她的语言天然地带点诗意，让我既感动于她的真实，又有些吃醋不已。

　尤其是她提到喜欢旅游，让我又不由想起不少网友提醒的：子跟她前男友在去泰山的几天里同居同宿，关系又如此亲，会真的没有做吗？我看着她那丰润人的红，酸酸地问：“对了。

　你和你老乡男友去泰山的故事，你每次总是一带而过，我还很想听听详情呢。今天你也好好讲给我听，行吗？”

　子酒意虽浓，却没醉，思路还是很清晰，说：“我就知道你，不全讲给你听了，你总是要追问不休的。好吧，我索都说了吧，省得你每次总是着我不放。”

　我说：“本来嘛，你就应该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哪怕是最小的细节也不要放过。我知道你可能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为了我，请去除你全部的伪装和羞涩，像饭岛爱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隐私都暴出来，好吗？我们俩之间要无话不说。”

　子缩在我怀里，软软地道：“好吧，我想不依你也不行，不过，你别把我比做饭岛爱，好吗？她是个…”“行！我的老婆不是！”我笑着鼓励她。

　＊＊＊以下是我未加整理的子的原话，几近原汁原味，不过，她也不是一口气说下来的，中间略有过停顿，我也有过一些话，为了省时，我的话就省略了，因为大家来这里，主要还是想了解我子的史。

　子是这样跟我待的：那次我快过生日，又刚好得了笔奖学金。男友跟我商议，说两人要好好放松一下，不过，他家境不好，家里没给他什么零花钱，我也从不跟他计较这些，女孩陷入情网时都是这个样子。

　我就说拿出我的奖学金，陪他去游泰山，算是为我祝贺生日。我们到了泰山，在住旅馆时，房价很贵，包间要二百元钱一夜，为了省点钱他提出两人住一间房，我信得过他，就同意了。

　好在宾馆服务员为了多拉客，也没查我们有没有结婚证，就让我们一男一女住进了单间房（这让我们在几天里省了近五佰元）。

　白天，我们除了爬泰山，还游了附近的孔庙、孔林等，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说实话，我们俩人第一次独住一间房，又离开了学校和人，真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我们从回到房间时起，就几乎拥抱、热吻过不停。第一夜，俩人和衣而睡，但我帮他打了两次手。第三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回来得较早。他去街上买了生日蛋糕，鲜花。我们唱着歌、喝着酒，边吃边吻，我感到无比幸福。

　后来，吃完饭，我进去洗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竟忘了反锁卫生间的门，当我赤身体泡在浴缸里时，他进来了，我想让他出去，但话却说不出口，只是羞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见状，就赶紧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跟我挤在了浴缸里。这是我第一次跟他赤相拥，他抓着我的房，吻住了我，我也本能地握紧他的具。他又双手抱紧我的股，让我在浴缸里站起来。

　然后我们的舌头在一起，下身也紧贴着摩擦，后来我滑倒了，他在水里在我身上起伏，我也抱紧他，但他没有试图进入我的下体，如果他要求，也许我抗拒不了，我那时已失去自我，没有任何理智。

　但他真的没有想突破我的区，只是象征地趴在我身上，然后，他起来了，坐在浴缸边沿上，分开大腿，让我帮他手，虽然此前我已数十次地为他手，但那都是在黑暗中，在他的裢裆中帮他瞎摸。

　这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清他的具，它比我想像和感觉中的还要威风，而且那圆溜溜头，让我颇感意外。我记忆中男人的具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在手过程中，他一直微闭着双眼，并用脚趾玩着我的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我蹲在浴缸里，不断替双手，不时顽皮地用洗发沫在他的头上，用嘴对它吹气，或是用水浇淋他的。

　他的又又黑，又浓又密，有我自己的三倍多。他的丸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在校时，我在黑暗中抚摸它们，觉得它们沉甸甸圆滚滚的，好玩，现在看到它们耸拉在他的下，很丑陋很滑稽的样子，后来，他的身子突然绷紧了。

　我瞪大眼睛，手仍在帮他上下‮弄套‬，猛地，他的具一跳，一种体从他头上出来，把我吓得尖叫一声。我闪避不及，那体已了我一脸，头发、眼睛、鼻尖、嘴边、下巴和房上也都是。

　以前在他裆里我也不知他出时的情景。我没想到男人的力量和速度是这么快，而且能这么远。当时他看到我一脸的样子，显得很负疚，连说对不起，并拿浴巾想帮我擦。

　我却似乎做了件很开心的事，咯咯笑着，不让他擦。自己却光着股从浴缸中跑出来，对着防雾镜照着自己沾满、狼狈不堪的模样…他这时还不失时机抓起“拍立得”相机，给我拍了几张秽不堪的“颜”照，然后又从背后抱住我，把我拉回浴缸。

　他让我坐在浴缸边，分开我雪白的‮腿双‬。我是第一次在他眼皮下暴自己的器官，虽然他以前已摸过我户，但没看过。他似乎看得很仔细，而且眉头皱着，好像忽然有了什么心思。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摇了摇头。接下来是他帮我手。他以前每次总是只用一手指进入我的道。这次却用了两，而且还不断我的，我很快就有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