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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四朵在客厅
 其实我还是喜欢光溜溜的。我一边刮一边问她:“说老实话,老五的老公睡过你没?”

 我是不信那个花花公子连老四都能下得去手,会放过这个漂亮人的大姐:“没什么啊,我只是随便问问,睡没睡的都没什么大关系。我现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领证了,都是自己人了,别把我当外人。”

 红牡丹把腿岔得开开的,脸红红的,说:“老四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她,嗯,说实话你是个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个男人,呵呵,他倒是想来着,我没搭理她,我把老五当亲闺女看,怎么可能呢。男人都死绝了,都不可能跟她怎么着。对了,爷,你没打算帮帮老五吗?她真的可怜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帮她啊,人家又不让我帮了,让我跟老四好好过日子呢。唉,她哪可怜了,她就是人,不,妖,用得着我帮?差点没弄死我。”红牡丹大笑起来。

 都跟着抖,用脚尖点点我的额头,说:“你呀,是不是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这个小妹妹啊,从小独立惯了,十几岁开始撑起一个家。她妈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

 她对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唉,怎么说呢,其实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他们家的事儿,她老公其实很喜欢她,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出身那条件,注定就是花花公子,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问:“她老公很喜欢她,还要死要活的?你确定?”红牡丹哎呦一声:“我的爷,轻着点儿,别给人家划破了,是啊,一眼就相中了,说什么都要娶回家,要什么给什么,他父母开始还嫌弃老五家,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他是非娶不可。

 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让他碰,说让他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全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个花花农资,又是做那个生意的,怎么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为,还是他俩没感情吧…”

 晕,难道蓝幽苔真有可能现在还是‮女处‬?听红牡丹说的这个意思,老五跟她老公显然是进入到一种恶循环的关系中。一个非要娶,一个不得已才嫁。一个非要干,一个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才让干。

 一个想离婚,一个偏不离。两个人明显是在斗气斗法嘛,我只是殃及的池鱼。估计老五的老公勾搭老四也在给老五示威而已。我当时就想不通了。

 他妈的一个有钱有势的外加年轻风的桑拿城的老板,会看得上老四这种光了才知道好的女人?

 蓝幽苔告诉我他老公是同恋,只不过是不想丢人的说辞,或者说不想费口舌说明外人难以理解的原因而已。

 也或者说心机深沉的蓝幽苔想考验一下我的智商或者办事能力?他妈的,不管了,还是先吧,这刚刮出来的,就是水灵儿。唉,人类除了是直接的,剩下的都是扭曲的,非得拐着弯来!

 我正得津津有味,红牡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也顾不上了,直接从上坐起来,对我说:“不好了,老五把他妈的管给拔了。”我一时没听清楚:“他妈的管是谁?”红牡丹急着打电话。

 同时对着我说:“他妈啊,她妈现在全靠仪器活着,一拔管就完了,喂…老五,你在哪呢?”***所谓丑近地家中宝,是我家老头儿经常跟我说的。

 可是现在除了五官不全,身材太胖,在各种各样的衣服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的帮助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看得过去,都比管强。

 近地?我是城市民,没地,也没工作。最近鬼使神差跟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领了结婚证,可惜,当天晚上就发现她跟别人的情。

 而且她竟然被别人叫大。看来丑得很丑才行,至少得往脸上泼300毫升硫酸那种的才行。

 像红牡丹这种基因里带着闷的漂亮女人,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除非焊个铁笼关起来,而且还得直接焊死,否则绿帽肯定戴到天花板上。

 而且人家还很委屈,因为她一直在寻找所谓的爱情,或者其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找借口。我以为她挂了电话,马上会起身赶回去。

 谁知道她扔了手机,抬着股把光溜溜的往我脸上蹭,嘴里叫着:“爷,快点,使劲儿啃几下,咬着我的豆豆,我快高了,求你了,快点儿。”对这种要求我一般是抗拒不了的。

 何况是我亲手刮干净的,我一边儿嗦着豆,一边问:“你不怕去晚了吗?你不是把老五当闺女看吗?”

 红牡丹打着摆子息着说:“也没什么事儿,老五她妈早就该死了,拖累老五这么多年了,其实活着也是受罪,老五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快,使劲儿咬它,快,咬掉它,咬烂它。”

 女人永远比男人理性,懂得轻重缓急利害关系,而且,最神奇的是,恢复的也快。男人的不应期相对漫长。我要是被女人嗦了,最少最少半个小时,魂不守舍,成圣似佛。

 红牡丹也似的我一嘴水以后,最多眯着眼睛歇了三分钟,就满血复活,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起冲洗穿衣服戴头套非常快速的化了淡妆,总共十分钟不到就把自己从光头奴打扮成知女。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心想这他妈的得偷多少情才能练出来的反应,本来我是不想去凑热闹,一是架不住红牡丹哀求,二是我也得去把那辆霸道开回来,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是骨头,莫名其妙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去见见蓝幽苔。

 我匆匆漱口洗脸之后跟着红牡丹出门,本来想打车的,一出小区门发现,大姐夫没走,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坐车里闷烟呢。

 这时候就体现出大姐夫的职业素养了,一路上把车开的又快又稳,基本感觉不到刹车,本来我不好意思,准备坐副驾驶,谁知道红牡丹直接先我一步拉开车门钻进后排而且把我也拽进去了。

 车子开动五分钟以后,红牡丹就拽着我的手进她的裙子里直接到她的大腿儿。我一摸,才想起来,这向来是不穿内的。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不穿内的好处实在是多多,应用场景也是多多。

 马勒戈壁的,老子确实是个土鳖,原来啥都没享受过。我那时候才想明白为什么我都把红牡丹掰开了,大姐夫也不敢,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奴才。

 我抠抠的肆无忌惮,红牡丹叫的莺歌燕鸣,人家把车开得四平八稳。想来,这他妈的就是惯例啊。半个来小时车程里,我把红牡丹至少抠了五六个翻白眼,的哗哗的。

 到了地方,红牡丹先是把我淋淋的手指含到嘴里着,同时从包里拿出一片泡腾片大小的东西,把大姐夫的保温杯打开往里一扔,变魔术的变出一个巾来。

 只见红牡丹熟练的把多余的水挤到保温杯里,拿着巾就擦股,擦完了又从包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对着下体,瞬间味儿全无,然后把巾往大姐夫头上一扔,拉着都看傻眼的我就下车了。

 我临下车的时候朝大姐夫看了一眼,见他捧着那条擦巾像毒一样闻着,一脸虔诚和贪婪。我心里叹息,我要是他,部不去做往巴里植入假体的手术,我会让医生把的蛋蛋一个不留的割掉。

 然后无则刚堂堂正正做个男人。好吧,我是说我自己,我其实对大姐夫这样的行为理解的,这个世界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注定是个直男痞,他可能注定是个绿帽奴才,他的蛋蛋还是留着吧,要不味儿闻起来就不香了。

 我甚至怀疑他会等我们走远了,自己把真皮后座上的水一点点儿干净,其实,在一般情况下,只有资源匮乏的男人才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爱恨。

 当我甩着发酸的手指跟在红牡丹股后面又走进我挨了一电的房子里时,并不感觉很屈辱和怨恨,心态很平和,甚至有点来看热闹的心态。是黑玫瑰给我们开的门儿,她看见我又惊又喜。

 虽然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对我出满眼的深情妾意。那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不大的客厅里,人还不少,老二绿蔷薇,老三紫玫瑰,都在。看见我进来,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怀深意。

 绿蔷薇的眼神是幽怨情,紫珊瑚是笑意,黑牡丹是情意绵绵。这下可他妈的真凑齐了。

 五朵金花齐聚,四朵在客厅,一朵在卧室。我尴尬的站在客厅对每个人微笑,我他妈的有点后悔来这儿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势,好在时机不对。

 这会儿不是三娘教子或者五马分尸或者一皇五后的时间,也就是个小规模的治丧委员会。我不是傻缺,知道这会儿不是调笑的时候,只是面带微笑的找个舒服又不显眼更不碍事儿的位置默默地坐下,点烟,等着看热闹。黑玫瑰小声的告诉我们蓝幽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

 红牡丹问老五女婿知道吗?黑玫瑰说蓝幽苔根本不让通知他,就是她自己开始也不知道,还是医院的人打电话告诉她的。

 因为她经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视,那个医生人跟她俩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儿才好心的通知了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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