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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龙涎初吐
 妹妹愠道:“就你这等烂人,也配得到我的身子!好险我没曾与你真个销魂过,要不岂非是明珠暗投,白白糟践了自己身子!哼!算了,你是怎样人与我又有何相干,等会只将你一刀杀了,彼此倒落个清净。”

 旋即掩袖退避到我身后。我也以袖掩鼻,对其骂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简直丢尽了男人脸面!”上前抬脚便踹,李翼痛的只弓起身子后缩,什么青黄汁水,从他下身那话儿皆数出,污的满的都是。

 见李翼狼狈样子,妹妹不住吃吃大笑,只将一双芊芊素手偷偷探进了我的内,握动我下身那条软轻缓捏起来,娇嗔道:“只有你这等男儿,才配我将那千般手段,万种风情,全使在他的身上。

 所以我的好哥哥,亲哥哥,爱爱铃儿吧…”其音酥麻入骨,其手缓缓而动,如那没骨面人,软软瘫靠在我的身上,双颊晕红,眼角眉间全是情。”软腻温香在怀,朱颜红在口,我眼神登时涣散起来。

 霎时间天雷勾动了地火,只想付剑入鞘,同寻那极乐之地,浑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人在瞧。妹妹也动情起来,用那润粉之处,厮挲着我的大腿部,身轻晃,瓣微摇,伸出口中丁香与我大口纠一起,密不可分“滋滋”有声。

 只把我口中津全部吃去,眼角处却痴痴望于李翼,或怨或叹,或凄或哀,一时如那红杏出墙之‮妇少‬,醉于偷情快之中,漾,媚眼勾人。

 一时又如那替夫还贷之贞女,无助于债主把玩之中,受屈辱,强颜欢笑。只将李翼勾的身如一半冰封,一半火燎,骂其放,怜其哀怨,只代我提起上马,可是手被锁,口被堵,下体晦物高高,又能怎的!

 我没注意此处,只顾捻玩着两团丰韵白,将其的一片通红,只是上面那些灰旧疤痕甚是碍眼,我顿了一下,随将心中疑问付之一笑,手向下一滑,寻那花房深处去了,可妹妹是何等玲珑心窍,握我手腕,不许我动,道:“你有话就说吧。”

 我静静看他,道:“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虚度,非要提些往事碍兴。”妹妹只浅浅一笑,道:“你还是在乎的,对否?”我被妹妹说中心事,幽幽低语道:“你既然已知道,何必还要我开口。其实,你可以不说的…”

 妹妹捧起我脸,凝望于我,道:“你是我第二个男人,既注定同你有合体之缘,我今将心中种种告之与你,只望我死后,你偶尔还能追忆起我这苦命女人…”

 言罢,妹妹终忍不住心中悲痛,伏于我肩上,悲泣不止。我用手挽着铃儿秀发,五指尖于这黑丝中穿过,沙一般终不能握住手里。叹道:“我怎会忘得了你,我的…”

 含而不发的那两字,只化作深深惆怅,幽幽落于心底。妹妹眼波转,将其中繁花落叶洗去,又变回那个傲若冰霜,冷淡自持的妹妹,说道:“不管我是你的谁,我都谢谢你了。”

 便仰头用那樱口在我嘴上轻轻一印,就离了我的身子,俯身拾起地上断刃,缓缓向李翼走去。一刀下,飞血溅!

 那匕首狠狠扎在李翼肩膀内里,只残留刀柄在外。李翼顿时痛的昏厥过去,我本以为妹妹就此悔悟,已从那毒爱中解出来,可那恨如烈火焚城而来,烧的不仅仅是那该烧之情,就连妹妹心中那团灰烬,也悄悄借火复燃几分。

 况且没有爱何来恨,人心本难测,女儿心更甚,说是恨你入骨,怕是九十九分恨意下面,也总会留有那么一分哀怨吧。拔刀再刺,直指心口,但那刀尖微颤,始终就是刺不下来。滴滴清泪,落在匕端,可叹人犹有情,不过凶器冰冷。

 妹妹深口气,闭眼刺入半寸,顷刻间,血珠滚滚染红寒锋,却与那残留水迹彼此稀释相融,恰似妹妹此刻心中爱与恨,彼此间纠结不已!

 终于,妹妹奋然将那匕首拔出,用力远远一掷,回头凄然对我说道:“怎么办,我忽然,不怎么想让他死了…”

 我上前用指为其拭泪,说道:“不想就不想吧,这恶人就让我来做吧。”妹妹一听,赶忙牢牢环抱于我,不许我动,道:“我既然不想他死,就不想让任何人杀他。”

 我道:“他如此对你,你反倒如此护他,又是何苦?”妹妹又哭,叫道:“我爱他不知从何开始,此刻护他,亦不知从何开始啊。”我听后只好紧紧搂其在怀,不再言语了。

 任她将心中悲苦全数哭尽,我用舌尖将铃儿脸上残余的泪珠全数卷入嘴中吃下,说道:“你的悲伤已经全被我吃进嘴了。

 此刻留于你脸上的就只有快乐。所以,真心的为我笑一次吧。”妹妹依言,对我展颜浅笑,其眼清澈若水,其神温柔澄净,其笑如晨间朝,又如雨后初虹,说不尽的晶莹剔透,道不明的纯净之美。我笑道:“这就对了,你笑起来很是好看。”

 妹妹被我夸的面羞涩,用两长手指彼此绕着小圈,低头问道:“真的吗?”我用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回答道:“当然是真的!比我的真心还要真上三分!”

 妹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复又脸颊羞红,低头说道:“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哄我,总之…总之…你喜欢便好了。”我哈哈一笑,上前同她亲了个嘴,说道:“好妹妹,我喜欢的事情多了,比如说某些个事情…你明白的…”

 妹妹只将脸上红延到了耳朵尖上,慌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淬道:“你这人啊,说话就是这么好兼不正经…”我故意学登徒子般孟轻佻,扮猪二哥般急样子,道:“我不但言语花花,还要真个上前动手呢。”

 妹妹紧张看着自己坚,修长玉腿,不安说道:“我身子是不是太过羸弱,部大小只如两个桃子,同你那些旧女伴相比,你会不会不喜欢啊…”我温柔一笑,上前挪去她抱手臂,说道:“难道大就是好吗,傻丫头,我偏偏爱吃这粉甜桃。”

 俯身甜甜啃了一口,妹妹见我喜欢,环臂将我头紧紧夹在两团丰韵之中,羞道:“既然你喜欢,就好好吃个够吧。”

 任我肆意把玩她的身子,脸泛红霞,眼中满是欢喜。我只亲到呼吸不畅,才肯罢口换手,捏那竖直樱桃,亲那嘤嘤小口。妹妹也放开怀抱,我亲便任由我亲,我抱便任由我抱,只是下身合之地,迟迟不许我碰。

 我问其原因,妹妹只说是怕,眉宇重锁,摇头不语。我也没了兴致,搂她盈盈柳,与其耳鬓相磨,用耳语耐心哄她。妹妹经不住我温柔手段,再三追问之下,铃儿忽儿幽怨瞪我一眼,叹了一声道:“要真能这样同你打趣一直到老,该有多好…当年就是一个如此温柔善良之人,骗走我的身子,从此后我才知晓,男人的话多半是不能信的。”我吻上她轻颤眼波,一触即离,接着是鼻尖。

 接着才是红,如此重复三次,才开口问她道:“那个人,就是你说的过去吗?”妹妹答道:“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爱李翼爱的这么痴狂。受辱之后,我对自己说不再轻相男人,若不爱则已,爱必付之一切。”我说道:“可是苦了你了…”铃儿缓缓摇头,说道:“你又有何错的。

 这事情过去的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你且细细听了,再决定要不要的身子,现在我不想害你。”我道:“你已原谅我往日那些过错,是吗?”

 铃儿笑而不答,只开口将那往事娓娓道来:“当时我还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样宠着爱着,我也爱恋着他,一心只想快快长大,当他的新娘。

 转瞬十年时光匆匆而过,我已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虽然明知与他之爱实属忌,但是既无血缘关系,男女为何不能相爱。”“我只忘了名分年龄,将自己身子给他。

 虽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欢喜的,不过很快我便知道这些情谊皆是假的,他夺我身子,只是为了将母亲我的双修之功夺去。当时我也傻傻信他真会爱我一生一世,只将母亲千叮万嘱之秘密全数告之与他,让他得偿所愿,人财两得。”

 “可是天道循环,终是不,任他苦心算计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亲只教我炼要诀,那男人炼的修之术,就连妈妈也未曾知道。只使他炼成了一个半男不女之人,成了一天阉太监。此后,他就变了。

 除了常常鞭打于我,还用一些个不堪手段,用器具在事上万般折磨于我,这些旧疤,就是当时他留下的。”我只越听越气,手上青筋直冒握的紧紧,要不是已知此人死了,我定让他千倍百倍还之!

 铃儿瞧我生气,心有内疚,反安慰于我,主动将她萋萋芳草之地,慢慢贴在我下身龙头之上,垂头续道:“往日种种,今夕已忘。

 只要你不因此瞧不起我,又何必为此旧事动火。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你知道,我所修功法确是会让男人得到许多好处,但是若无另一半功法相助,只会徒耗男子血,犹如那竹篮打水,一场空矣。”

 可铃儿这些个好言善语,我怎能全数听在耳内。芙蓉帐暖,‮体玉‬生香,英雄气短,女儿情长。我那话儿被铃儿水一浇,,只腾天,痛快兴云布雨一番。

 有诗云:“碧草满山峦,其间并有道,道中藏古,古有清泉,水涌泉出,只待龙儿戏。”

 不过妹妹怎知我心思,见我久久不发一言,以为我恼其骗我,正要温言软语相求。不曾想偷偷朝我一瞅,见我满眼光大盛,龙身立朝天,猿微顶,龙涎初吐,不停厮磨自己下体羞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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