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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世人全在爬行
 而非男人的具,手虽然会差了一点,但总归是有胜于无。这隔着内的手指,奋力的想要在外面讨好我,不过总是不得要领,我被逗的火焚身,焦躁的恨不能当场一个男人的东西进去。

 但是,并不能,无论多么想要,无论多么的接近失控,我终究无可奈何。看一眼同桌,他正得意洋洋,他欣赏着我求难捱的模样,满心欢喜、志得意满,男人在这一点上,真的是,我他妈。

 我浑身燥热,腔道内奇无比,我全身上下如水蛇一样扭动,我道内用力,想以壁之间的相互摩擦削弱如蚁啃噬的,可惜任我如何扭动,并无效果,并未缓解。

 于是我写了一个字条给他,两个字,我记得很清楚:进来!他看到这两个字,心中大喜,口中说着货。

 然后他的手越过了内这道防线,手从上面深入内之后,慢慢前进,如匍匐、如爬行,一寸一寸的靠近我的区。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忍无可忍了,道内感受着最后的饥渴难耐,派双双外出接,渴望有什么条状的东西,可以慰劳一下我的内中空虚。

 他伸进我内里去的中指,自上而下,贯穿了我的整条隙,或者说他整中指被我突出的包裹住。这种不具力量的包裹并不能限制他的动作,他的中指左右摇摆,拨动着早已润了的双上的

 每当他的指头扫过瓣,瓣会跟着他的手指游走,并最终回弹,每一次回弹,都会令我心头一颤,那种酥中夹杂着些许不适,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经过他的几番拨弄,我全身数次震颤,我早已经的一塌糊涂,下身泛滥成灾了。

 他把他的已经被浸润的的手,撤了出来,突然的空虚,令我新生幻觉。我瞬间感到一阵虚无和不真实感,好像在什么地方,点个按钮,让刚才的情形再来一遍。

 他那他那了的手指,端详半天,并放在我的眼前,让我也看看。并不只是,还有黏,在他的手指间,黏连成片。

 在这人畜无害的教室里,这种东西看起来竟然有些壮观。赏罢,他用右手中指,在我的桌子上写两个字,分开!我心领神会,把‮腿双‬岔的更开。他拿了一张纸巾,把接触桌面的地方,好好擦了擦。

 为了确保干净,他还把中指放进他的嘴里,了一会儿。我则在桌下辗转腾挪,经过很复杂的动作,终于把内了下来,正在想要如何处置着内,被他夺了过去,在桌子下将脸深埋于我的内,用力的闻了闻,一脸陶醉。

 然后把我的内藏在了他的抽屉之内。他轻声说了几个字:战利品。我觉得好笑,明明是老娘有意赏你的,战你妹,有什么好得瑟的。他终于进来了。

 像泰坦尼克号,缓缓的驶入,我道内的如水一般,被他这艘轮船拨开,巨轮在他拨开的空间里继续前进,内贴着柔软,最终完全沉没于我无底的黑暗。

 他手指上的纹理,指纹和其他线条,都印在了我的道内壁,虽然纹理无比细微,但由于道内的无比柔软娇,所以还是感受到了纹络,只是辨不出图案而已。否则我就可以用的道协助破案了。

 只是以道内壁辨别指纹从而破案这种事,操作起来有些匪夷所思,需要世界上所有人,都思想真正解放,的理解上解放,谁都别假正经,谁都别佯装贞洁才行。

 但凡有人装,都不可能成。他的手指进来的时刻,填补了我所有的空虚,因为她的侵入,我感到一种足、一种快慰。

 这一下,补足了我所有的欠缺,我终于成为完整的我,我轻轻的哼出了声,那割裂喉咙而发出的呻,悠远、缥缈,如同远处尼姑庵中传出的叫声,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他的手在我腔道内来回的贯穿,开始时十分小心谨慎,如夜行军,如履薄冰,恰似一介布衣进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左右张望,倾倒于初次遇见时的富丽堂皇。

 我如帝王,于我的宫殿中,接受他发自内心的朝拜。他刚进来时候的谨小慎微和不敢多走一步路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

 如此蠢萌,我都在想要不要用下身把他一口全进来。他小心翼翼的,从我的不断外淌的中,逆而上,我为伊人。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挤。如果他能找到在水一方的我,那么,我的心,就是属于他的,最起码暂且,会属意于他。

 几分钟的绵之后,他对那毫无抵抗力的甬道不再温柔以待,已经轻车路的他,开始在我的腔道里漂移,拉拉手刹,狂甩方向盘,人车一体,他在我破绽百出的腔道里,左冲右突、胡乱冲撞,搞得我全身气息不顺,虽然气息不顺。

 但并不妨碍我快连连,我被他一连串高速而烈的动作拨的身体一阵紧缩。每一个小小的高,都导致我气息外,伴随着我的轻呼和下腹收缩,我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当此之时,我总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瘪气的充气娃娃。(小哥突然回到现实,跟我说道,最近的这段时间。

 其实我就是你的充气娃娃,以后你可以叫我娃娃。当别人都不知究竟为何,只有你知我知真正含义的情景,让我十分喜欢,也让我十分期待。)小哥接着说:他手指对我的,一遍一遍的重复,但半小时过去了,依然其乐无穷,两人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

 不过恰在此时,英语老师,叫了我的名字,但是因为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手臂在我的大腿上,慌里慌张的我,试了两次都没有站起来。

 最后终于意识到,让他把手拿走。我才得以成功站立。不依不饶的同桌,随后从我的后面,把手伸了过来,在我的道口一阵猛钻,但因为角度问题或者经验尚浅之故,他不得其门而入,所以他就更凶猛的寻找入口。

 他来势汹涌,令我心生恐惧,生怕他会把我的入口弄坏。于是不情愿的分开了腿,以便他能够顺利进入,从而保护自己的户、

 他的胳膊像是一条蛇,盘旋于我的大腿之上,蛇头则来到我的‮腿双‬之间寻找入口。最终他如愿以偿,我已经被他侵占了半小时的地方,再次感受到了他的到来。因为是从不同的角度入,所以给了我不一样的迫感,只是我无心仔细体会了。

 因为,英语老师在问我问题了,WhenIWeararingonmyringfinger,ItmeansIhavemarried。

 WhenIweararingonmymiddlefinger,WhatdoImean?我想起来,竖中指是你妈的意思,所以回答说:Itmeansfuckyou。

 全班一阵狂笑,英语老师也笑的不行,但她圆场式的说:No,ItmeansIaminlove。然后英语老师用汉语说:如果带在食指上,意思就是想找对象,请来我的意思。你试着翻译一下,请来我怎么说。

 我被从下面入的手指,刺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六神无主,而恰巧的是,此时同桌收回来中指,改用大拇指顶入了我那早已经的一片狼藉的口,他的拇指比起刚才入的中指,上了许多,于是给了我更加充实的感觉,那种远胜于前的感,加上我正处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遏制的愉悦,我无法控制的弯下了身。

 高立马要来临,我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展览高时的表情。于是我狠狠的把头埋了下去,老师继续问道,来我,用英语怎么说?我已经接近崩溃状态,我那时必定是癫狂的,我跨越、跨越昏晓,那时的我,半实半虚、似真似伪、若存若亡,当时的我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明明灭灭,如梦亦如幻。

 在这种虚实不分,物我两忘的情景中,我联想到一个跟“来我”有关的词组。我不加分辨的口而出,几乎是大声喊出了下面这句话:Fuckme。

 于此同时,我高来临,那一刻我只有感觉,没有体,在那短短的一瞬,我来到群山之巅,来到三千弱水河畔,来到穹顶之上,我感受到一种不真实,一种虚妄,一种终极的快意。

 当我反应过来时,水早已经一如注,同桌的手早已经逃离的不知去向。教室里的人听到我说的Fuckyou之后,集体懵,懵了一会儿之后,又集体选择失忆。

 刚才我说的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谁都不再追究。老师让我坐下,于是我坐在了被洪水冲刷过的凳子上,下身感到一阵凉意,这一丝凉意,同人类最远古的望所产生的温度一样,是物种得以延续的生命之源。

 只不过现在医学高度发展,人类不再仰仗这种原始的引。于是这个曾经在很多万年里,帮助人类繁衍的润泽之水,已经退化成,仅仅为滚单提供‮趣情‬,并且,还经常羞于启齿。在我看来,这是忘恩负义的,我为女出的汁鸣不平。

 小哥接着说:我高洪之后,脑袋逐渐清醒,身体和意识都慢慢回来,我又回归到这个俗世,这个一切都装模作样的俗世,在这里,世人全在爬行,如果谁竟然飞了起来,就会被随便贯以什么罪行折断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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