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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从1970年春天,趁着狂风大作的有利时机,冒着被发现后会被毙的生命危险,把无事找事,鸡蛋里硬挑骨头的人事科长宋卫红的女儿宋月,在靠近南城墙当年H派司令部旁边的一间独立小破旧屋里边,收拾了个半残废以后。

 虽然自己的工作还是那么脏苦累,工资仍然是区区18块钱,可心情却比过去舒畅多了,唉!人真是个最没出息的货,在农村队当知识青年,撅着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南山修水库抬大石头,抡大锤打炮眼,累得拉地时,一个心眼的想什么时候赶快招工。

 可现在招工以后尽管拿着这点儿怂钱不怎么宽余,但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唯一的难题是没有了在农村的那种逍遥自由,也没有了一心想嫁给我进城过日子的那些姑娘体的爱。

 因此正值年轻体壮,精力特别旺盛的我,下班吃过饭例行公式的政治学习后,自然而然的就不怎么安分了,虽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样很脏很累,可她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尔蒙却分泌的特别多。

 多了到底让人心烦,常常是从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这有过很多经历的货,心里要说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话。我又不像于化民这个四眼驴一样,是坐怀不的柳下惠。

 除了钻研学习各种工作的操作本领外,没事特喜欢趴在破长桌上和黑格尔交谈个不休,高兴了还跟两个糟老头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谈论什么资本和利润方面的事情。

 我由于无大志,又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所以常常爱在于化民旁边唠叨些在这不安定的世道,倒腾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东西,纯粹是在合三个研究的(研究历史,研究现状,研究马克思主义),想捞什么稻草云云。

 四眼驴却开导我说懂了资本怎么运作的辨证关系,掌握一手比较高超过硬的技术,无论将来共产或者国民谁来执政,都需要有文化有技术的人才。就如社会再怎么发展进步,它都少不了高级厨子和高级裁一样。

 所以说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并没有错,什么时候都会有它的用处。这些狗道理我自然也懂,可心里始终在想,各个地方现在都的成了造反派的天下,你那出人头地的立论,只有猴年马月了才会实现。

 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硬的事,扯这闲蛋能顶个用。所以我常常听四眼驴侃侃说完,少不了将他挖苦上几句后就去别处转悠了。

 转悠少不了在一起招工的友那里喝个烂醉,然后像死狗一样被扯回宿舍来了再胡说八道一阵。要不然转悠到招工分配在县医院内科,比我大三届的安然宿舍里,在她已经宽松的里面放上一火了才能罢休。

 可这样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呀!安然66年高中毕业,因为文化大革命的缘故没有上大学。农村下了两年乡后,现在也近24了,尽管安然队时,让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开苞了若干次。

 接着让我知道,晓之于理,动之于情,道之于前途命运的上了身。可她毕竟工作忙的同时也要找对象,我她为的身体要发,她关照我也是本能的需求,俩人都是一种权宜,根本剿灭不了我那熊熊燃烧的焰。

 就在我感到无奈和苟且偷安,一眨眼到了暖洋洋的六月中旬时,一次很偶然的机遇撞到了我身上。县武装部为了了解各个公社战备粮的储备现状,委派粮食局具体落实这件事情。

 而局里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光荣任务,就抽调了一些人,分成好几个小组,分赴各公社。我和一个其貌不扬,外号叫马胖,真名叫梅玲的女工,被车间主任派到了她老家红星公社。

 别看我在粮食局是狗屎一堆,可到了公社以后却是钦差大臣。因为当时农民肚子都吃不公粮都非常困难,战备粮又有多少可以储备呀?

 所以中午我和梅玲踏着粮食局的自行车,沿着坑凹不平的土路,七颠八拐的进了像个破旧四合院的公社门,革委会邱主任看过介绍信,什么话先不说,立即被他和一大群人热情地将我醉了后,下午四点多自己就躺在了公社简陋的招待所上。

 到我沉沉醒来太阳,拿过桌子上放的铁茶壶,嘴对壶嘴猛灌了一肚子酽酽的茯茶水,瞅了一阵泛黄墙壁上挂着的不少吊吊灰,(就是灰尘积攒过多而形成的丝状物)墙角一个灰色大蜘蛛在结成的网上缓慢移动后,夕阳已透过窗户的脏玻璃,将东南面的墙面染成了一片桔黄。

 这时我感到有些急,于是翻身下到茅房去方便,当自己刚走过招待所这间房子准备转弯时,立刻瞠目结舌地看到梅玲,趴跪在房拐角的地上,一条大黑狗眼睛瞪了老大,望着我低声吠叫,身子却没有扑上来对我攻击。

 我顿时感到有些奇怪,仔细一看后,才发现大黑狗的股和梅玲的股连在了一起,眼睛又看到公社院子大门紧闭并且上了锁后,立刻明白了狗,为什么不能扑上来咬我的所有原委。

 梅玲发现了我特别惊慌的抬起头,极力想挣脱开和狗的紧密连接,却没有一点儿成效后,马上哭着说:“老华,你行行好,千万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好不好?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就活不成了。”

 自从梅玲跟我上了路以后,由于长得很不起眼,所以自己就没正眼看过她一次,此时我自然没有回答她的话。

 而是站到离她(它)们不远的墙,掏出来将完全完,提好子问她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却紧锁大门在和狗时,她泪汪汪地答复说因为我的缘故,她姨父邱主任让她照看喝醉了的我,说醒了以后就带我到她家去吃晚饭。

 因为来了她家养的狗黑虎(狗的名字),看我又睡得尽打呼噜不醒来。实在没有事干的情况下,趁着公社其它人下班回家吃饭的机会,锁上公社门就和黑虎搞起了这丢人现眼的名堂。

 在队的这几年间,我很清楚公‮狗母‬在配的时候,如果公狗凸起的大疙瘩,进入‮狗母‬里面假如还没有,中间哪怕架子两人抬起来也不会开。

 而现在黑虎现在没有,梅玲肯定神情紧张又夹得紧,估计一时半刻她俩还离不了,所以我借机就问梅玲道:“既然你能跟黑虎得这么自在顺当,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我估计你还和别人过。

 如果你不愿意说老实话,其它话我也懒得往下问了。”梅玲用手抹了一把眼泪说:“其实我从小命就很苦,八岁那年就让我爹给破了身子,一直到十五爹到煤矿干活被砸死后,姨父开始在各个方面,照顾我家生活的同时,一直我娘和我到了招工。

 黑虎由于跟我特别亲,了有一年多些,都是没人时才偷偷上一次,其他人虽然想但不敢我,因为害怕姨父知道以后会收拾他们。”

 梅玲除了头发焦黄烧饼脸,塌鼻子眉眯眼,双厚还是个窝窝嘴,脖子罗圈腿俗猥琐,身子也显得矮胖肥壮外,蓝的卡上衣里面鼓起的两个高耸房,却比岁数同样大的姑娘满的多。

 自己由于好长时间没有放那些火,丑母猪自然也变成了美丽的貂禅。鉴于遇到此等十分尴尬的场面,我少不了擒故纵地说:“现在你做了这个见不得人的事,你说怎么处理这事好办些?”梅玲眼睛眨巴了几下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咋办?反正你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假意叹了口气说:“咋办,那就是除了我你以外,再怎么办?”梅玲当即连连点头说:“行,完全行,只要你不把这事情说给别人,我这个烂算个啥?哪怕我娘都行。假如实在看不上我的话,我还有个十二岁的妹子你也可以。”

 我少不了的又问:“你妹子让你姨父过没有?”梅玲说:“听她说摸过子好多次,还没有过。”我问:“她长得怎么样,会让我吗?”梅玲答:“长得比我好看的多,肯定会让你

 因为在我招工前,姨父晚上睡在我家我和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好多次偷看我们,而且手也好像在裆里面来回动弹,因为她盖的被子在动。”我说:“你后来没有问过她?”

 梅玲答:“问了,她说你们得那么美,我也不知道姨父咋不我?”到了这时我才松了口说:“既然这样,我又怎么能消停她呢?”梅玲说:“你只要不把黑虎我的事说出去,这个事情倒好办。今天吃过了后晌饭,我就给姨父说要照顾你,晚上需要啥了不咋方便。

 为了怕自己出啥事情,想让黑虎和我妹子一起陪我在这里睡。只要他答应的话,你不就可以消停我妹子的了嘛!”我考虑了一下觉得梅玲的姨父,到现在了都没有她妹子,这里面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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