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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忽涌了出来
 况且大姐是孕妇、小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落在这群野兽手里,她们不知道已经死过几回了,肖大姐回来后时而昏时而清醒,下身的白浆完后就开始不停地血。

 但她始终紧咬着嘴一声不吭。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肖大姐仍被跪趴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

 看来郭子仪真的下狠心往死里整她了,下午,大姐和小吴刚刚清醒一点,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到牢房,十几蜡烛把牢房照的通明。

 他们把施婕她们三人通通从木笼里拉了出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又要审林洁了,郑天雄拿着一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房和下身,他甚至将半截藤条进小吴的道,问谁是林洁。

 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一字不吐。大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有人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眉开眼笑,命人把三个姑娘往下放。

 姑娘们脚沾了地他还在放,同时命人把三人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住一个姑娘的肩膀向下

 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郑天雄举着一只大的蜡烛,仔细地端详着三个姑娘的表情。

 三人中小吴是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下,一直到两条腿都平展展地劈开在地上,她一声都没吭。其他两个姑娘可就惨了。

 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尖子,可从来没跳过舞,年龄也大几岁,身体的柔韧和小吴根本不可同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军部有名的文静姑娘,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当她们俩的腿被劈到离地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人都痛苦地开始挣扎,只见俩人两腿中间的都被扯开到极限,施婕的下身还淌出了白浆,在地上积了一滩。

 两人的骨头节嘎吧嘎吧直响,可腿就是不下去了,我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我正在着急,郑天雄已经满意地让匪徒们停了下来。

 他带着一脸阴险让匪徒把三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脸朝下平展展地俯卧着,手在背后反绑,脚也并拢绑在一起,接着,他指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腿向上掀,与上身呈九十度后再向前

 这一下差别马上就看出来了:小吴的脚轻易地就碰上了头,甚至连小腿都能挨上脊背,她的身体软的就像一牛筋,土匪们都看的目瞪可呆,着她的腿竟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洁的腿刚过九十度就不下去了。

 一就疼的拚命挣扎,部的骨头也嘎吧作响。郑天雄冲郭大虎笑笑,抓着小吴的头发、掀起她的脸得意地说:“哈哈,柔若无骨,好身条啊,吴文婷小姐!”

 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更清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细出卖了小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洁。

 他们把小吴进木笼重新铐起来,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来,郑天雄踱到她们面前阴险地说:“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了。”我看到林洁的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子她肯定要站出来。

 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计了,大姐上午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要保护好林洁,这不是她个人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气哼哼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用一细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上去,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钩住铁丝,把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挂上铁钩。

 郑天雄用藤条轮戳着两个姑娘起的脯威胁道:“说不说?这一招可利害,你们两个小娘们吃不消!”

 见两人都不理他,他气虎虎地一脚一个踢掉了林洁和施婕脚下的箱子。两人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拇指上。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地惨叫起来。

 片刻,她们又都咬住嘴把叫声了回去。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的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了出来,不仅原来就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是的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两人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俩人的脸色变的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下来,肩头的肌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捅她们的下身问:“怎么样,想通了吗?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人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都不时地搐,几分钟以后两人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用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把藤条进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悬空了,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覆,林洁也被吊了起来,两个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林洁和施婕都忍不住低声呻了起来。

 郑天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下去,但看看旁边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问:“快说!”

 两人嘴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的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了,两个姑娘崩地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过去。郑天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

 冷冷地说:“参谋长,这两个妞我家老三弄来不容易,这一个还没有开苞,那一个弟兄们也还没上手,你可别吊手指头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圆的匪徒。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语了两句。

 老大嘴角一动,指着林洁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走上前来,接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人走了,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

 施婕还昏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呻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大开,几个匪徒架着一个赤身体的年轻女人进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

 但我马上认出了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一个匪徒想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

 忽然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他指着椅子说:“先放这吧,反正晚上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说着几个匪徒将双手反剪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绳,三下五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的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里猛地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

 捆林洁的椅子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脯不停的起伏,她在竭力压抑着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泣从林洁的腔中冲出,她抬起头,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黑发中的脸,豆大的泪珠布满了苍白的脸颊,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我身边传来了大姐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施婕也忍不住泣了起来。

 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回头一看,大姐也已是泪满面。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泣声。外忽然响起了一片沉重的脚步声,走到口停了下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带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土匪还拎着一个酒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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