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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仗着老爸的余威,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还有阿妈给的零花钱,我初中起陆陆续续收了七八个小弟,其中光头算是最机灵的,一向负责望风,偏偏今天失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面子。

 “老大你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不得了。”“没见过世面!”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高兴,嘴里训斥:“我们是拿了钱来做事的,美丑老少都要一视同仁,这叫做众生平等。”“…步兵姐找你强男人你也答应?”“当然,不过派你上阵。”

 “不过看脸年纪可不小了,这身材可能是罩紧身衣紧身之类紧出来的哦。”步兵姐脸色一变:“光头你是想改名叫破头吗?”“不,不想步兵姐,可是…”“堵住巷口!再说一个字我这就拿砖去帮你改名字!”

 “…”听说目标年纪已经不小之后,我又担心起来,步兵姐是菜市里开档的,她的仇人多半不是卖鳝鱼的就是剥虾仁的,万一是卖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或者是卖榴莲的黑瘦广西大婶…

 那、那将是何等的重口味啊?我心起伏,竟然没去想光头没说完的究竟是什么话。这条小巷子其实是两爿商店中间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长,来往的人不多,我们在这边已经埋伏了半个小时了,知道里面没人。步兵姐把面包车往前开,把巷口堵死,我拉下CS头罩,拉开门下车,心砰砰跳。

 皮鞋声踏在青石板上,一个女人转了出来,我右手握紧沾了乙醚的纱布,两步冲上去。,是个女警察,穿着夏季的警服,浅蓝色短袖衬衫配深裙子,前一条领带,这倒是蛮稀奇的,很少见警察规规矩矩打领带的。

 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大大眼睛,好像长得不错。一闪之间我也看不清许多,虽然心里大叫要死,但我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开弓没有回头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醚棉布按向她嘴巴。

 女警惊叫一声,抬腿就是一记腿,我一见她是女警就防她这招,一提左膝挡开她这招,但与此同时她抬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没留神乙醚掉了,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右手也合拢在她脖子上,连头带脖颈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倾…

 哦这女人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抬右膝撞在她心口,这绵软中有弹的感觉,不是硅胶…是盐水袋。女警发不出声音,像条布袋似地软倒。

 我把她拖上面包车,丢在地板上,跟着跳上去,就骑在她身上,同时拉上门,步兵姐不必我说,开车就走。

 我把女警的头按在地板上,住她肩背,心中自责不专业,药掉了竟然没有备用的,四下看看没办法,摘下自己的CS头套、孔朝后套在女警头上。我掏出把裁纸刀在她脸上比来比去,低声说:“出一声就划花你的脸!”

 女警点头表示听到,她看不见刀子,点头时差点撞在刀刃上割颈自杀,我赶紧把刀让开,不知不觉已经满头大汗,大声问驾驶位上的陆君:“老大,现在怎么办?”我问驾驶位上的陆君:“步兵姐,现在怎么办?”

 陆君头也没回,只是举手竖起中指。“干!”我爆发了“坑我去绑架警察,又我强,现在还他妈的比手势干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这个警察然后我躺在这里你来干好了。”“猪啊你,我让你干她!”

 “干她?她是警察啊!”“废话!你今天要么干了她再拍上几个G的照小电影,要么你就洗干净‮花菊‬等着坐牢吧!”“…哦,不必多说我明白了。”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如果强了这女警再拍点照什么的,她多半反而不敢声张。

 我低声说:“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规规矩矩戴套、随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花菊‬了,实不相瞒我嫖多年得过十几种病。

 虽然老中医说已经治好了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这番话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丧着脸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摸摸她间,没有手铐,从自己子侧边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细麻绳,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为了这一天我看了几十个小时的日本绳技片,一次成功,绳得均匀,结打得漂亮。

 然后…看到她因双手反绑而奇峰突出的部,才想起忘了她衣服。只好又去解她手上的绳子,说:“抱歉抱歉,忘了你的衣服。”女警说:“没关系,你就这样…吧。”

 “说得也是。”我又把结重新系好,扶着她翻了半个身,面对车门侧卧,解开她前的衣服,拉下她的罩,乖乖不得了。

 两个篮球般的大,毫无疑问是假的,球面上的皮肤都绷得有点变了,不过摸摸手感也不赖。我摸了半波霸女警的体几把,大概是太紧张,老二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硬着头皮去解她的带。

 大概前面是红灯,车子减速停下,虽然全车都是茶玻璃,如果角度合适,行人还是能从驾驶窗看到我这里的,我赶紧拉上驾驶座后面临时加上的布帘,跟着下体剧痛,中了这娘们一记膝撞,这一下痛得我七荤八素,蜷成一只虾米,只见那女警挣扎着跪了起来。

 膝行冲向驾驶位后面的布帘,看样子要来一招鱼死网破。我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忍痛起身,抓住她的小腿往后猛拉,刚好车子开动,我们俩一起扑倒在车厢地板上。

 我在她身上,没头没脑地一通打,女警大叫,我甩掉一只鞋子,扯下袜子进她嘴里,她顺口咬了我手背一口,剧痛中我把对警察的畏惧抛到九霄云外,扯着她头发往后一拉,再顺势一推,女警的额头撞上旁边座椅扶手,惨叫一声趴下了。

 我骑在她背上,先看手背上伤口,还好有袜子阻挡,没有见血,只留下了一行牙印。骑警察难下,我伸手进女警裙子下面,暴地扯她内,她下面穿的是连袜,两腿夹得紧紧的,我在她外上狠狠抓了一把,袜子住的嘴巴里传出一声闷声呼号。

 我她的连袜,她大概是怕了,没敢反抗,任我把袜和里面的内一起褪下。没了袜包裹,这女人的大腿就没那么好看了,肌肤松懈,上面还有我又抓又拧留下的块块红肿,不过手感还光滑的。我把她‮腿双‬分开,跪在她‮腿双‬中间解开子。女警又哼哼起来。

 含含糊糊地说:“戴套,戴套。”“刚才说的条件是你乖乖听话老子才带,你他妈的刚刚是乖乖听话的表现吗?”

 我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摸出一个安全套。我注意卫生,全靠我妈教化之功,我十二三岁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对我进行了教育。别人家的父母再开明,也不过是看图说话。以我阿妈的彪悍。

 当然不足于纸上谈兵…别想歪了当时我俩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她居然叫了个最近生菜花的小弟来,子给我看,告诉我这就是无套内的下场。

 那惨烈的一幕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以我学校小霸王的身份居然是我们班第十几号破处的男生。

 糟糕,一想到我妈,加上身下的受害人跟我妈年纪相仿,我居然全消。陆君声音干涩地催促:“你发什么呆?快上啊。”我转头,看到车子已经停下,她也套着个头套,跪在前座转身向我们,举着个手机在拍。

 往挡风玻璃外看看,我发呆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处河边停车场,车头向河,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了,我推卸责任:“你看着我没法继续。”

 陆君拉上帘子:“真麻烦…你记得自己拍,你那破安卓手机靠不住…每种姿势拍两遍。”其实她也很紧张,拉帘子时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女警又在无声地挣扎,我夹着套子碰碰她手指,她指尖摸到了套子的形状,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静了一点,含含糊糊地说:“口,得痛。”

 我不敢松开她手,看着车厢想了想,抱起她上身,拖到面包车最后,右手把她上身扶起来、让她把头放在后座中间…顺手捏捏她的夸张大,左手搂着她,把她腹抬起。女警明白了我的意思,跪在地板上,头肩在后座上。

 这样就不必像之前那样全身重量住一对注水假,不过这姿势对于准强犯也是有好处的,她一对大垂向地面,视觉效果更是夸张。可他妈的我还是硬不起来“你怎么还不开始?”前座上的某人又在催命了。

 “要不要我放点音乐啊?”“你这么有空就下车去把风吧。”“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不开始车震你就用这个吧。”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落在我右手边的座位上。

 然后前门一响,步兵姐下了车。转眼一看,乍看像挂了许多零碎的带,仔细看其它都是装饰,关键是正面裆位置装了一个假具,如果看过女女A片的都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没看过A片看过《七宗罪》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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