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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忙问月奴
 邀月、怜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名称。“咕咚”!江枫突然一头栽倒,再也没有动弹。邀月、怜星芳心一懔,急步近前,探手一摸,察知江枫是醉得不省人事,倒卧于地,才稍稍释然。就在这时,一个侍女匆匆走来,向二位宫主禀报说花月奴被路仲远救走了。

 邀月宫主沉片刻,道:“算了,别管他们,只要江郎没事就行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江郎,我们去换件衣服再回来。”可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前脚刚离开,路仲远在花月奴的指点下便悄悄摸到了这里。

 他们猝然出手,点倒了照看江枫的侍女,江琴将烂醉如泥的江枫背起,几人踏着谷底野草,急急向绣玉谷外奔行。

 一阵急跑,江琴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呼吸也重不堪,但他仍咬牙坚持着,半步也没拉下,大概是想藉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野草突告消弭。

 原来,脚下是一块两丈方圆的青岩地面,傍山一侧,有个窄小岩,从山上垂吊下来的藤索,将口遮掩及半。跑到这里,江琴息着,忽然跌坐于地,这一跌,倒跌得江枫猝然醒转。

 他睁开醉眼,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待一眼瞧清了花月奴,便从江琴背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花月奴的纤手,连声道:“月奴!你是月奴?”嘴里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江琴瞥了江枫一眼,心里好不是滋味。是气他与花月奴亲热?还是怪他连个“谢”字也不说?或许二者都是,或许又都不是。路仲远道:“这下好了!江二弟醒来,我们可以走得更快些。”话音未落,蓦闻“江郎莫走!”

 两声尖厉的叫喊,破空传来。众人抬头一望,只见对面山头,立着两个白裙飘拂的女子,竟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

 江枫吃了一惊,知道即便是四人联手,只怕也难胜券。当下,他四处一瞅,见有个窄小岩,不大喜,心道:“我先躲进去,而后以暗击明,或许能侥幸成功。”

 忖毕,拖过花月奴,便朝内钻去。“不能进!”随着一声惶急大喊,邀月、怜星势如飞蝗,转瞬便从对面山头落向了青岩地面。

 内,传出花月奴的一声尖叫和江枫的一记闷哼。邀月宫主迫不及待地开藤索,跌足大恸道:“江郎!江郎…”怜星宫主在旁也嚎啕大哭。

 路仲远惊诧万分,睁目看去…这哪里是什么岩,原来,里面竟是一个五尺见方的黑黝黝深渊。他懵了,江琴也呆了,怜星宫主且哭且诉道:“这深渊当地人称“一线天”

 筹建移花宫时,我和姐姐曾到这里勘测地形,往下面丢过一块石头,半天没有回响…江郎啊…”邀月宫主擦了把泪水,凄然一叹,道:“生不同死同,江郎,你到底与花月奴在一起了。”言罢,白了路仲远、江琴一眼,道:“你们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快滚!”

 道毕,与怜星双双跃起,回移花宫去了,路仲远面向深渊抹了把眼泪,江琴趴在青岩上叩了三个响头,而后,两人身形一展,也离开了这片青岩。江枫与花月奴失足坠下的瞬间,同时产生了一个意念:“今死定了!”

 试想,一个不甚宽大的深渊,周遭必定怪石嵯峨,只须略微擦着点边儿,便如同鸡蛋碰石头,顷刻间骨断筋裂,决无生还之理。耳旁的呼呼风声越来越响,说明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等死吧!

 江枫与花月奴的手攥得更紧了,蓦然,象是触着了什么活物,那活物“吱”地发出一声尖叫。旋即“吱吱”声响成一片,那声音冲击着四壁,又从四壁弹回。“啪!”他俩的身子终于触到了实处,随后双双便晕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江枫悠悠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四周一片漆黑,卧身处松软如棉。他努力回忆发生的事情。啊!月奴呢?“月奴!”

 江枫一边叫喊,一边用手四面摸寻。手触处,粘粘糊糊,放在鼻尖一闻,奇臭无比。呵!鸟粪!情急时江枫也顾不了那许多,继续向四周摸去。在约丈许远的地方,他触到一物,再一摸,果然是一个人,奇臭的鸟粪味中仍飘散出情人的阵阵体香。

 “月奴!月奴!是你么?月奴你醒醒,你醒醒啊!”江枫呼唤着花月奴的名字,连连摇晃着她的身子,可是不见花月奴回答。大凡相爱之人,情急时总爱往坏处想。

 江枫见花月奴柔软的娇躯一动不动,生怕她出了变故,哪里还顾得羞涩,双臂一圈,将花月奴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呼喊着花月奴的名字,一边用满是泪水的脸摩擦着花月奴的娇靥,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忽然,江枫觉得靥上有一丝丝热气袭来,不觉一阵惊喜,用手一探花月奴的鼻,果然还有气息,慌不迭将花月奴的娇躯扶起,让她盘膝而坐,自己运气一周天,双掌落在花月奴寿堂,运气为花月奴疗伤…

 自跌落深渊,花月奴一直昏不醒,冥冥中耳闻远处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努力分辨着,啊!是江郎!她想睁眼去看看,想伸手去拥抱,可是眼皮好沉,手臂好重,正想开口喊叫江郎,一阵头晕目眩,她又昏死了过去,鼻息重…

 一股真气由江枫的双掌输入花月奴的寿堂,经七经八脉,入丹田,下气海,反冲百汇。盏茶工夫,江枫头顶白雾浅见,只听花月奴“嗯”的一声,渐渐呼吸均匀,脉搏回复。

 江枫一看花月奴险,心中大慰,一阵紧张松弛,全身力道尽失,眼前一花,差点坐立不稳,赶忙运气调息一周天,方才感觉恢复了体力。隐约见花月奴的娇躯动了一动,他低头轻唤道:“月奴,你醒醒!”

 花月奴这一次是真的醒了,一见江枫柔声慢语,万般爱怜地唤着自己,心中好欣慰,激动的泪水不由汩汩出,她极力大声说道:“江郎,我的好江郎,我好想你,我好累!”

 “月奴!我知道,我也和你一样,好爱好爱你!你的伤还没好,体力没恢复,现在不要想别的,好好休息一下,对!就这样!”花月奴一头倒在江枫怀抱里,男人的气息,情人的温馨,令她倍感爱情的甜蜜,啊!

 原来它是那样的美好、甘甜…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江枫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昨夜醉酒和坠崖带来的不适已不复存在。他扶起花月奴,两人沿着崖底,慢慢朝外摸索,寻找险的途径。

 没走多远,他们便发现了一条在树丛间缓缓淌的小溪。花月奴欣喜万分,她望望江枫,娇羞地说道:“江郎,我想洗个澡,身上臭死了。”

 江枫生,见两人果然满身鸟粪,污秽不堪,便道:“这里反正没人,我们就一起洗吧。”两人钻进树丛里,光身上的衣服,跳入小溪细心地擦洗起来,洗了一会儿,江枫偶然间抬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月奴玉雕般玲珑浮凸的体。

 虽说江枫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对他心仪的绝丽人没有十个也有半打,可是,真正和异裎相对,却也是第一次。刹那间,他感觉脑门一热,目光再也舍不得移开。

 眼前的花月奴仿佛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女下凡,在溪水中尽情挥洒她的美丽: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洒落肩头,浑身肌肤雪白细腻,无一点瑕疵可寻。

 结实而丰的玉起伏不定,盈盈一握,顶端绽开两朵粉红色的蓓蕾。身材匀称曼妙,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玉腿,堪称上天的杰作。

 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如同深山中的幽谷,未缘客踪,清幽得很,浅沟泉从上面滑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观。

 江枫抑制不住心头的火和爱意,情不自地走向花月奴,伸出手。两具光洁滑腻的体瞬间融合在一起,两片灼热的嘴也紧紧粘合到了一块儿。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他,他胳膊抱紧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花月奴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啊!江郎,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做梦也幻想着这销魂的一刻…“江枫的嘴离开了花月奴的樱桃小口,慢慢向下移,划过白皙的脖颈,停留在两座高耸的圣女峰上,将峰顶的蓓蕾含住,用力地,象婴儿一般,只得花月奴浑身抖动。他的左手则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着花月奴的小腹、脐眼。

 最后停在她的户上面,柔柔地梳抓几下稀疏的,然后用食指按住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动。花月奴睁开眼睛,眼波一,竟是娇媚无比。

 接着便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噢…江郎…你摸得我…好舒服…我好想要…”她竟将雪白的‮腿双‬高高举起,突出已水泛滥的幽向江枫,这会儿,江枫也忍耐不住了。

 他抱起花月奴,看看周围,见溪边不远处有一块平坦的青石板,便走过去,将花月奴放在青石上,自己跪下来,握住早已暴涨如槌的大玉茎,对准幽口“噗嗤”一声了进去。

 “啊…”花月奴一声惨叫,吓得江枫不敢动弹,只见花月奴脸色煞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香腮。江枫见她这副模样,以为不慎触到了她受伤的地方,忙问道:“月奴,你哪里痛?要紧吗?”花月奴忍着痛,道:“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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