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吃了这种药
　少女以为他愿意花钱买，道：“还是到客官的住处稳妥些。”稍顿了顿，她又道：“或者，那边有栋没人住的楼房，我带客官去？”

　他们两人来到一座挂着“危楼待拆”木牌的小楼前，拾级而上。楼梯是木质的，梯梁各处木榫已然松动，踏上去“嘎嘎”直响。楼上的房间空的，什么也没有。

　少女除下蔽体衣物，赤着身子，在墙角处仰面躺下。他离她很近，鼻息相闻，而且看清了她的眼眶里注满了晶亮的泪水。他把她的衣衫扯过来，复盖到她身上，几乎是命令道：“穿好衣服，坐起来说话！”

　少女吃惊地睁大眼睛，掀掉衣衫，重新将卷缩的身子舒展开，道：“不，客官，没有银子，我无法回去差。”燕南天道：“银子我会给的，但你必须作出回答，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做窑姐儿？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穿好衣服，擦了一把泪水，说道：“我叫小红。今年十四岁。“燕南天问道：“你家住哪里？”小红道：“我哪里还有家…”说着，又哭起来。

　咽咽道：“早个把月，乡下山洪暴发，父母、房屋全被洪水冲走，我孤零零的，只好来县城投靠远房叔叔。不料叔叔的住所，忽然变成了“藏楼”院，我一打听，才知叔叔已经搬走，房子卖给了一个姓萧的老板。”

　燕南天道：“那你就该回乡下去。”小红道：“我是打算回去，可给萧老板撞见了，她笑眯眯的，问长问短，还端来饭菜给我吃。”燕南天道：“你一定上当了。”

　小红道：“客官猜得真准，饭菜里有药，后来，我变得不省人事，萧老板就叫来一个脸色惨白得象张纸一样的男人，把我…”

　声音渐低，慢慢又变成了泣，过得一会儿，牙关一咬，道：“我恨死了那个姓萧的女人！”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情景，当她从昏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体地躺在藏楼一个豪华房间的大上，旁边是一个脸色惨白如纸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瘦长，左臂竟然是假肢…能杀人于猝不及防之中的铁手！见她醒来，那男人脸色森地凑近她，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妞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刚才在昏中没尝到极乐的滋味，现在可要再跟大爷到巫山胜境去走一遭。”

　小红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那男人搂住她，嘴巴吻上她动人的房，用力深深一咬，将齿印深烙在小红那雪白的上，两边房同时被硬咬出牙齿印，令小红痛得下泪来。

　那男人接着上小红的纤瘦躯体，双脚轻轻用力，已顶开小红紧合的大腿，硕大圆鼓的头更已抵在小红的上。他一边维持着紧的姿势，一边伸手到上，以食指向桃源内摸索。

　待手指上粘满了小红的分泌，他开始将大的茎向里。下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感，小红意识到男人的茎已深深进入自己的子内，头正一轻一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壁。

　满布在她的紧窄道壁上的纹，每当送茎时便自动自觉地夹紧炮身，更增添了男人的快。

　“小妞，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就在你的子里播种了。”说完，那男人展开了猛烈的活动作。小红听到了男人的话，同时感到自已体内的越来越火热，知道男人亦已快到崩溃的边缘，用尽气力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可惜男人却死命地把她越抱越紧，硕大的头更向自己的子深处硬挤，无助的感觉填满了她的弱小心灵，知道自己最终难逃厄运。耳边男人的息越来越急速，小红蒙中听到男人气着说：“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

　男人刚说完，小红便感到无数灼热稠密的体在自己子内疯狂爆开来，随着男人茎的每一下脉动，更多的正一波一波地灌注进自己的子之中。

　直到将子内的每一丝空间都填满，那些多余的白才沿着道慢慢倒而出…听着小红的叙述，燕南天已经猜到作恶者是恶人谷“十大恶人”中的“死人不赔命”萧咪咪和“血手”杜杀。

　原来“十大恶人”得悉中原武林迭遭异变，遂决定前往中原一探究竟。他们来到安庆，考虑到青楼是最方便打探消息的场所，便由萧咪咪出面，买下了藏楼。燕南天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小红的遭遇却令他对此不能不管。他拉起小红，说道：“你带我到藏楼去，看他们谁还敢良为娼！”

　小红惊慌地赶紧说：“客官，我不敢，他们要是知道，我就没命了！”燕南天心中暗叹一声“可怜”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递给小红，说道：“既如此，你就赶紧回乡下去吧，别再呆在城里了！”

　言毕转身大步而去。东大街的藏楼前，灯笼高挂，丝竹盈耳，门口还站着个虎背熊的大汉。看见燕南天走近，那大汉伸手拦住，道：“买票入内。”燕南天伸手入怀，掏出一锭纹银，朝那人手中去。

　“小的扶大爷进去。”那人显是高兴已极。世间上，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是小人。

　店堂里窄小得很，燃点着一枝孤烛，不甚明亮。四处一瞧，竟无桌无椅，唯见居中有门一扇，布帘低垂，门内，渗出些舒缓箫声，悠扬笛韵。

　“这青楼倒有些蹊跷。”燕南天咕哝着，开门帘。霎时间，烛光如炽，刺人眼目。音乐如，振人耳膜。他眯起眼睛，细细瞧去。

　“这种摆设倒也有趣，桌椅围成一圈，当中留下一片空地。咦？那几个女人在空地上旋来转去干什么？练武功么？”座上客不多，却也不少。他拣了一张空桌面，叫道：“酒来！”他这一喊，将许多目光引向了自己。

　众多目光中，有一双晶莹透亮的眸子，出了疑讶不解的神色…这双好看的眼睛，嵌在一张娇如花的脸庞上，正是“十大恶人”中的“死人不赔命”萧咪咪。

　燕南天当然知道，藏楼不是个良善去处，但他却没想到，对寻常男人，它是销金窟，而对他这样的大侠，竟隐伏着凶险危机。萧咪咪盯着他身上的污泥水渍，忖道：“燕南天号称大侠，今竟然落入我手中，少不得让姑涮他一把，看他嫖娼宿，今后还有没有脸多管闲事！”

　她取过酒壶、酒盏，从衣袖内取出一颗小小丸药，纳入酒壶，稍稍摇了摇，递给一个姑娘，道：“给那客人送去。”

　姑娘托着酒盘，袅袅娜娜来到燕南天面前，提壶把盏，道：“客官请用酒。”燕南天瞧也没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这当儿，是场心空旷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一位发髻高耸、长裙及地的绝女子站立在场心。她浅颦轻笑，气质高雅，配上丹凤眼中那动的波光，一个照面，就把看客征服。

　这女子，他好象在哪里见过，一下子却又全然想不起来，笛声已停，箫声缓起。绝女子合着箫的节拍，轻盈扭动开来。时而裙裾高飘，时而柔款摆，宛如一只彩蝶，风起舞。

　不一会，箫声骤停，堂鼓敲响，她一连几个飞旋，暗暗解开束裙纽带，褪出臂膀，提起裙，向上一甩，长裙应声飞出，只见她身着短袖衣，过膝裙，玉腿斜跨，粉臂划空，刹那间鼓声停、舞影止，博得四周彩声一片。箫声又起，节奏快了许多。

　她变得象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舞步踢踏，追逐在花草丛中。没过多久，短袖衣、过膝裙又砉然体，这时的她，上束粉红兜，下着窄小亵，的、细细的、高高的，把个线条毕的俏丽形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看客面前。

　又是一片喝彩声，较之上次更长久，更热烈。笛声陡起，快速加上跳跃，仿佛要把人带进疯狂的意境中去。

　此时，绝女子合着节拍，起劲地晃动、扭摆，一阵大幅度的手抓足踢后，她身子忽地上旋，竟悬在半空，解下了那件粉红兜，至此，她除了那条窄小的亵遮住身体紧要部位外，便一无所有了，彩声，一高过一。

　“屠娇娇！”燕南天蓦然记起了这绝女子的姓名，可是已经晚了，恰在此时，萧咪咪放进壶中的药发作了“咚”地一声，他的头砸到了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南天醒过来了，一切映入他眼帘的东西，全都是两个影子：蜡烛、褥、蚊帐…“这是在哪儿？”

　他昏昏沉沉地挣扎着坐起，蓦然，一具白皙丰的体，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个女人，曲线玲珑，身姿妙曼，而且就躺在自己旁边。他不敢再看第二眼，然而，小腹处突然窜起一股燥热，迅速扩展到全身，刹那间，刚毅的面庞上泛起了一层羞愧的红。

　他慌忙扯过单，盖住了那女人，但是，体女人那模模糊糊的影像，始终挥不开，驱不散。他狠咬嘴，血了，他死掐大腿，大腿疼痛…但无论怎样努力，他依然阻挡不住情泛滥的攻势。

　原来，萧咪咪在壶中下的药，是她独门练制的混合着催情作用的“失贞丸”吃了这种药，无论是多贞烈的女子，也无论是武功多高的侠士，都会因为抑制不住情的燎原烈火，而瞬时间变成夫妇。如果不能及时宣，他们最终会火焚身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