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撇下孤单单人
　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后觉着了，问：“宝玉你冷吗？”宝玉说：“不冷。”

　声音却在颤抖。李纨说：“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宝玉头从被中出来。

　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睡不着。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呼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口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

　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实际上却睡不着，宝玉在等一分一秒过去，许久，口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象是要烫人。

　宝玉稍稍离开些，头转一转，脸碰到李纨的赤脚丫，却一点也不觉臭，宝玉的头微微动了动，脸擦在李纨脚上，贴的感觉很舒服。李纨睡得很香，脚也就没拿开。宝玉胆子渐渐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只脚丫上，过了一会儿，轻轻摸起来。

　李纨的脚光滑干净，很好摸。宝玉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醒着，却象睡着了一样，轻轻的着呼吸。手往下摸，是李纨宽宽肥肥的睡，宝玉的心跳了起来，一个念头上来，自己先不过气来。

　手就从李纨睡里伸进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手出来了，才回味到，李纨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

　时间一久，宝玉又蠢蠢动，手从李纨的睡里伸进去，这次更往下，过了膝盖，到了李纨的大腿，越往下感越肥，一点一点的似乎永不到尽头，光腻腻的叫人颤抖，睡呢，因为宽松，跟着往下滑。

　宝玉出手歇了歇，眼睛望着黑屋顶直气。听见李纨睡的鼾声传来，喉咙唾沫咽了一下又一下。

　终于下了决心，手从李纨的睡里伸进去，这次很快越过了大腿，宝玉整个身子挨进被子中央，头稍稍将被子顶起，手中褶皱热，已碰到李纨的大腿，薄松的衩边就在那儿，指尖挨到了。

　宝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觉，什么也不管了，手从衩伸进去，扎扎中软软，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一挖，手指陷下，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

　李纨的身子一抖，宝玉大惊，要回手，却被脚卷着，一下不出来，慌得一颗心跳出体外。李纨其实早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着。宝玉的手第一次从大腿里伸过来时，李纨又惊又羞。

　这个小人儿，胆子真不小！忽见宝玉将手了回去，李纨心里停歇了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动。生怕宝玉发觉了，两下都羞。等了半天，宝玉没有动静，李纨又有些觉得宝玉胆子好小。下边如有小虫在爬，丝丝的润起来，在那儿好难挨。

　却见宝玉又卷土重来，一只小手越过大腿，竟往腿间爬来，李纨咬着下，死挨着，宝玉一拨动那儿，却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倒把宝玉吓得缩回去了，李纨这回见的宝玉身子往里侧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里翻，腿一抬，在宝玉身上。

　宝玉气都不敢，死呆呆被着。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难受，转个身，腿在上，两腿间的那东西也被着，却不好立即再转身。被伏的不屈不挠，弹身而起，如苏醒的活物，从李纨腿侧冒出来。

　李纨却觉着了：这小人儿，竟懂得硬了，似乎还不小。腿儿挪一挪，在上头碰了碰。却见宝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在那着气。李纨暗笑：“看你要怎样。”

　过了一会儿，忽觉得腿间轻动，宝玉似乎下了，身上一轻，背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到了后，李纨心怦怦跳：“他竟胆大了！”上边的睡被一双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出半边股，凉凉的。

　一会宝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着的一边也褪下了，由于睡和衩都是很宽的松紧带，竟被这小人儿轻易得逞了。

　之后却再不见宝玉动静，李纨羞着股，心中暗恨。过了一会，终于有只小手伸过来，在腿间探摸着，想是找地方，而后就有热的在在下边挨挨擦擦，点点触触，顶了几次，不是没对着地方，就是进不来。

　倒把李纨下边逗得花糊糊的。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进来。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

　宝玉就将李纨儿全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腿双‬，敞开，等他进来。

　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东西忽溜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的，被宝玉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不让发声。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一下收不住，从口里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

　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处着实照顾了一番。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

　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垫子，死等着。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股眼一阵收缩，出第一道，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淌出，出李纨口。

　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

　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

　“一二三谷满仓一二三四五家中进老虎一二三四五六七生个儿子象老七”四面环山的贾家村，自古荒僻。相传祖先是两个贾姓兄弟，当了逃兵，躲到这儿，繁衍生息，成了此地一方大姓，村子因而得名贾家村。

　村里传着几句顺口溜，那个“老七”指的是以前村里一个教书先生的孙子，名叫贾瑞的，这贾瑞在族中同一辈里排行第七，貌丑，一事无成，终生不娶，败家子一个。平生就有一样奇处，便是他的子特大，异于常人。

　他平既不干活，空得很，仗着这样一个宝贝，成天偷摸狗，勾引妇女，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外姓的本家的，村中女人没少遭殃。

　此后，村中便一直传着许多关于他的风趣事＊＊＊贾瑞十三岁那年，与十几个伙伴一道上山砍柴。大伙儿用柴刀敲击着扁担“咣当，咣当”一路热热闹闹往白谷山去。

　半途中，一个伙伴急，一说，大家忽然也觉得想。于是，排成一排，全都掏出小，十几道柱划一道弧线，落下坡去。

　有道是：江山如此多，数风之物，还看今朝大家觉着有趣，嘻嘻哈哈，一边，一边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忽然发现只有贾瑞的得特别高，也特别远，大家完时他还久久没完。

　于是嘻嘻笑着都围了上来，人群中也不知谁“咦”的惊叫一声，大家同时也都发觉贾瑞的那东西与众不同，累累垂垂，处还长着奇怪的黑。大家于是“哄”的一声，纷纷刮脸羞他，嘲笑他，又把他推下坡去，不让他跟大伙一道砍柴。

　有道是：天降大于厮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小贾瑞被推到坡下，衣都弄脏了，脸上也沾了带的泥，见大家不理他，撇下他孤单单一个人，不“呜”委屈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