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忙放开手
　这茶林密密麻麻，宝玉左穿右绕，一直走不到头，却了方向。宝玉在一棵树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来已有一个多小时，待会儿午饭时，宝钗她们又该四处找了。

　不愿闹得她们大呼小叫，于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错间，忽听到“嘘嘘”声响，象是有人在小便的声音，诧异间绕过一株茶树，见前边一棵小树下放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半篮茶子，树后瑟瑟声响，透过疏叶见一花花的身影。

　接着白白的股一闪，一女孩急急提站起，满脸通红，却不是那古怪精灵的玉钏是谁？宝玉刹时一股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一下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地，翻在她身上。

　玉钏惊叫一声，颤声道：“你，你…”宝玉更不搭话，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发觉她的子尚没来得及完全拉上，下体登时灼热，硬硬的直竖起来。

　息声中，将手往她花布上衣内探入，但觉她的小又尖又圆，紧就坚实，滑不溜手，捉住她的头捏起来，玉钏初时扭身挣扎，尖声惊叫，此时被宝玉捏着头，浑身颤抖，一惊之下，竟失声哭了起来。

　宝玉猛听得她的哭声，一怔之下，便似给泼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来，刚才的狂热慢慢萎缩，头脑渐渐清醒，见她的一张小脸眼泪纵横，兀自孩子气的很，暗骂自己荒唐，她年纪如此幼小，自己怎能这般糟蹋人家。

　伸手替她将衣拉好，满面羞惭。玉钏初时尚还哭泣，见他停止动作，又将自己衣拉好，忽然将哭声顿住，一双泪眼怔怔地望着他，不知他对自己如何。宝玉想说声对不起。

　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却如何说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钏已爬起身来，满脸红通通，将头扯上，匆忙慌乱间还拿眼偷看宝玉，生怕他忽然又改变主意。

　宝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惭，又是思绪纷不定。一瞥眼间，见她角出一截花衩，一股又冲动然而兴，克制不住。转头见玉钏慌慌乱地系带，慌忙之间又扣不上，一副急得哭的神色。

　宝玉伸手一拽，玉钏惊叫一声，已跌入怀中，拿眼看着宝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样了，宝玉见她满脸惊慌之，心中一动，忽问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前天房中停电的时候，却拿手碰我？”

　玉钏脸一红，忙躲开他的眼睛，转过脸去，其实她小小心中对宝玉动情已久，故在那天灯熄时，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宝玉那儿。

　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宝玉撞上，已是尴尬之极，宝玉又象疯了般，鲁强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故此惊恐异常，只想及早身。

　此时身子躺在宝玉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再一想前晚灯黑混乱之时，拿手碰了他，原以为房中女孩众多，难以分辨是谁。

　不料竟被宝玉察觉，一时惊恐渐去，只是羞赫不已，宝玉见她脸羞红，两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怀中却不再一动。不觉大乐，将脸凑上，轻轻在她边一触。

　玉钏“嘤咛”一声，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宝玉温香在抱，见她小鸟依人，乖乖缩在怀中，轻轻将她衣上尘土拭去，心中欢喜无限，平的风倜傥一时回到身上，俯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玉钏刚要抬起头来，听他一言，更是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连耳都羞得红透了，宝玉一乐，将她小手握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衣下口探去，她初时尚还将小手紧紧拳住，过得一时，不由将小手慢慢展开，轻轻抚着他的。宝玉将她的脸扳过。

　只见她红通通的脸羞的眼睛不敢睁开，还想往怀中躲藏，宝玉轻笑一声，道：“小鬼头！”用手轻梳她的细发，将舌头在她的上轻触。

　她兀自将两眼紧闭，不敢睁开，双双更是紧紧抿住。宝玉悄悄将手从她后背伸进，此时她不再反抗，任他抚摸她娇小的身子。宝玉渐渐将手掩进她前，轻摸她刚发育的头小，捏着她的小头。

　玉钏不由的浑身轻颤，轻声呻。宝玉将手出，轻轻解开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触头，玉钏身子不住婉转扭动。宝玉的一只手渐渐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

　她刚才头还没扣好，被宝玉的手轻轻一碰，头便已松开，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去…宝玉触摸着，手战战的，往她下体深处探去，到得一鼓起处，滑溜光光，竟是柔不，再往前轻轻一扣，怀中玉钏娇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动。

　此时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感觉，宝玉将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怀中紧紧搂过，一手便去剥她的子。玉钏忽用手紧紧按住，在他怀中轻声道：“不要…”

　声音细若蚊语。宝玉早已情兴，此时更是按耐不下，息声中，还是伸手将她子剥去，忽又一阵凉风吹来，将她衣服掀起一角，见她身子一缩，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显是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由的一阵怜惜，将她身子翻起，见她缩着一团，眼里满是惧怕和企求之，却不作一声。宝玉更是怜惜，心头火一时稍冷，替她将衣掩好。玉钏只拿眼望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歉疚之，宝玉见她头发松，两颊晕红，极是动人，心头一，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声：“好啦！”将她扶起，替她捉去头上沾着的草尖，拍去衣上的尘土。虽不曾与她有鱼水之，心中却一样洋溢着快活足之感。

　玉钏忽挨近身，主动在他脸上一亲，一张脸又飞红飞红的。宝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玉钏一怔，嚅嗫道：“那还要怎样？”

　宝玉目光闪动，半响忽笑道：“至少得让我看一看。”玉钏脸上更红：“什么…给你看一看？”心中隐隐猜到，脸上不由火烧火燎。宝玉于是笑道：“好呀，你还装傻，就是刚才…”还没等他说完，玉钏一边退着，扭捏笑道：“不，不…”

　猛的回身提走篮子，飞快的跑了，宝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这片茶林中，玉钏自然熟悉得多，宝玉虽是敏捷，却总捉不住她。

　最后还是玉钏故意放慢脚步，才给宝玉拿住。两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时候不早，便整理完毕，分头下山，约了晚上再见。宝钗正到处找宝玉不见，忽见他悠悠然从小路冒出，嗔道：“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宝玉笑道：“不料这么一小片茶林，竟也会迷路。”这倒是实话。宝钗见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几处尘土，不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实实说刚才到哪啦。”

　宝玉陪笑道：“确确实实逛了逛后山，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不好意思跟你说。”宝钗信了大半，听他说摔倒，忙问：“伤着没有？”宝玉忙答：“没事，没事。”牵了宝钗的手走回去。

　来到厨房，玉钏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门外晾发呢，只见她歪了头，将头发散在一边，一手挽着，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几分少女的韵味。

　冲着他俩含糊一笑，转过头去。宝玉知道这一笑是冲着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回到家后，舅母备了热水，两人擦了身子，分别回屋，宝玉身子困倦。

　这一躺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虽一时想起玉钏，却再难打不起精神，迷糊糊间酣睡过去。第二天起得迟，没见着玉钏，说是采茶去了，宝玉在宝钗房里待了一天。

　晚间吃饭时才见玉钏拿了衣服去洗澡。晚上饭罢，宝玉与宝钗又往村里走了一遭，回来见几个女孩等在那边，约宝钗打牌呢。宝钗暗笑：“又来了。”

　心下却颇喜欢这几个女孩的活泼可爱，不忍心扫了她们兴头，于是拿眼看宝玉，不知他如何。

　宝玉正想着昨天与玉钏的事，见玉钏今天穿着白色短衣，下着淡蓝裙子，洗过澡后，更显得明净动人，站在一旁，拉着英巧的手，两人甚是亲昵。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钏稍大，肤甚白，倒也温顺可爱。正打量间，见宝钗以目相询，心想正中下怀，于是笑道：“你们玩牌吧，我一旁看。”于是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宝钗房里。

　宝钗与英巧是一家，另两个女孩一家。玉钏因打牌不，所以跟宝玉在一旁看着。宝玉看着她们玩牌，心中却只想着玉钏，不住打眼向玉钏望去，见她目不转睛只管看玩牌，在众人中却不敢望他，生怕她们瞧出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外头昏黑一片，恰恰这时玉钏转头，宝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轻轻一咬下，似已会意。

　宝玉站起身说出去走走，于是走到外头，在走廊拐角处等着，一会儿，见人影一动，从房门走出一人，也往这头走来。

　宝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声嘴被宝玉封住，手脚不住挣扎，宝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

　哪容她挣脱，手臂一紧，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一手一探入前。那女孩身子发软，手足软绵绵的提不起来，宝玉将手扪她双，忽觉触手松软，竟比昨的大了许多，一惊之下，忙放开手，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