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壮奴俯下裑来
　然而母子俩打从十几年前就有了默契，这等事情彼此是不过问的。苏青娘是有学问的才女。随身陷红尘，却深明大义。青楼里的风花雪月不过是讨个生活，然而果真是这样吗？自然也不是完全。颜笑语间，时不时便会动个真情。挑逗嬉戏间，时不时便会意盎然。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但是苏青娘心里明白，这么多年待在青楼里，除了钱财之外，自己多少也是依恋那份万众瞩目，那份男女爱，而当她和客人谈笑风生甚至你侬我侬的时候，阿平总是会躲到其他地方去。

　这个早的孩子老早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毕竟看见养母和陌生男人卿卿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心中舒坦。从那时起苏青娘就隐隐有些担心，这会不会让孩子以后心生杂念。

　不过阿平似乎也从来没显出什么问题，于是母子俩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在此类问题上从不多言。韩平大口刨饭的声音将苏青娘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她盯着养子狼虎咽地养子，心中泛起母爱，嘴角也微微上扬，其实也不用太担心。

　韩平的模样如此英武帅气，人高马大又浑身布满了满的疙瘩，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捕头，做娘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想要成家的时候，姑娘们大概得排成排来讨好婆婆了。

　“干娘，我吃好了。”韩平抹了抹嘴角，就要拿起碗筷进厨房。“放在这儿，你快先去睡吧。都什么时候了这都。”苏青娘略略皱眉，轻声呵斥道。

　韩平见状，呵呵一笑，哦了一声之后就径自回房了，这几天忙着查办好些人家的壮丁无故失踪的事情，线索似乎指向了宫里的常侍们。这可是相当棘手，如今这群太监可是有权有势，能耐几乎比皇帝都大了，弄不好可是砍头的买卖。

　然而韩平自有算计：总是自己先查个明白再说，若是到时候真是得罪不起，也可以靠着这信息跟常侍们讨个人情，怎么也可以稳稳将总捕头的位置拿下。

　想着想着，韩平累到不行了，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韩平回想起了年少的记忆。在干娘的印象里，韩平是个十分懂事，所有事情都果断解决的孩子。这都不假，然而干娘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韩平沉稳事故甚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

　毕竟是从小在山林里长大的孩子，平里寡言安静，做起事来却是快狠准。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差点捏爆了一个彪形大汉的卵蛋。更别说这些年在鱼龙混杂的市井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小氓到大恶霸，韩平什么样的人都打过交道。

　而自从有一天他直接面无表情地狠狠一脚踢爆了一个挑衅他的小混混的卵蛋之后，街上所有人都再不敢轻视这个小孩，甚至对他刮目相看。在这里，弱强食就是道理。

　于是韩平跟着屠夫练刀法，跟着惯偷练轻功，回到住所再跟着干娘读书识字，混着混着，出门到了街上之后也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沉默却狠辣的孩子，当然，在街上混的这些时间里干娘都忙着在接客，自然是不会清楚。

　自从随着干娘到了县城，他便和干娘一起住进了青楼，平里帮忙打杂，懂事成的性格惹得整楼的莺莺燕燕都很喜爱他，快狠准的态度又让街上的人都对他有所忌惮或是尊重，楼里楼外都吃得开。

　后来苏青娘的名气越来越大，搬到了洛城，韩平自然也跟随着进入了京城。到了洛城之后，一开始也是有些不习惯的，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在街道里树立了自己的声望。

　有一次，一个浑身疙瘩的健壮氓在上了青楼里的姑娘后赖账不给钱，还揍了姑娘一顿就要扬长而去。

　本来在门口打扫的韩平直接面无表情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在青楼前面的大街上迅速地一招拉开了壮硕氓的带。

　还没等氓反应过来，韩平就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以庖丁解牛的速度手起刀落，将氓那两颗肥大的卵蛋和后依然半充血的大巴连割下。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让这个壮硕氓瞪圆了双眼直视前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狰狞的面孔扭曲动，任由和血混杂着从他赤的下伤口处迸溅而出，竟是瞬间高浑身搐了起来。

　在堂堂大街上当众阉割了一个健壮恶霸，从此整条街都对这头小子不敢轻视，后来，韩平在黑白两道都越来越吃得开，也开始接一些差事。时而做打手，时而帮忙讨债，时而帮当地的捕头缉拿犯人，后来有了捕快的空缺之后，韩平自然而然就顶了上去。一间简单的房间，似乎很是素雅。

　平凡的大橡木圆桌，漆染成白色，周围坐着七八个人，然而仔细一看，这桌子竟从头到脚都是一整块巨大白玉所雕，栩栩如生，每一处的纹理都和真橡木一模一样。

　“我说，赵老弟啊，前些天我送你的那些物件，你可喜欢？”其中一个人缓缓说道。语气细柔缓慢，却中气十足，慈祥的笑容中透出一种不可抵抗的威严。

　“喜欢，当然是喜欢。老哥你客气了。”那个赵老弟亦是满脸笑容，十分可掬，然而这一问一答之间，似乎出某些讯息。

　最近朝廷里对宦官的怨言不断，因此这一次的聚会，虽然大家各自都没有点明，但是都心知是为了重新确认以及巩固彼此的结盟而设下的晚宴。

　“常侍，菜肴好了。”一个小太监走进门来，弯着轻声汇报。“端进来。”张常侍从容而缓缓地答道，接着，两个肌发达的彪形壮汉一前一后抬着一个巨大的盘子走进了屋里。

　盘子上赫然盘坐着一个浑身赤的年轻肌壮汉。这个年轻肌壮汉闭着眼睛，脸色平静祥和，浑身肌肤都呈现出油亮的红褐色，冒着热气。

　在他的下，一大狰狞布满青筋的具怒着，浑圆的大头晶晶发亮，极为惹眼。“来来来，大家别客气，趁热吃。”张常侍待盘子被放置在了桌上以后，轻轻一挥手，笑眯眯地说。

　话语说毕，五六个浑身赤的肌壮汉都走了进来，加上先前的两名壮汉，各自站到了桌边一个食客的身旁。这些壮汉的头上都蒙着黑纱，遮住了眼睛和面庞，只出鼻子嘴巴。这让他们一个个的身份都完全不重要了。

　彷佛就是一个个肌发达的玩具一般，毫无各自的人格，而围在桌旁的七八个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都打着哈哈，各自开始用手指了起来。

　有人指着盘中被烤的肌壮汉那发达多汁的肌，有人指着那壮硕满的肌，而不用多言，他们身边站着的那些壮汉就熟练地拿起刀叉，在那被烤的壮汉身上切割了起来。

　顿时，鲜美浓香的汁飙出来，一块块肥美的壮汉就这样被轻松切了下来，热腾腾地被放入了客人的碗里。在切割厚实壮硕的肌之时，临近那两颗肿大头的时候，甚至有浓厚的汁飙出来，顿时香四溢。

　赵常侍微笑着，指了指被烤的壮汉那满狰狞的巨大具。他身边的壮奴立刻熟练地连将那硕大具连切割了下来，然而这时，赵常侍又指了指旁边张常侍的碗，笑着说道：“这么漂亮的宝贝，当然要让大哥您来享用才合适。”

　于是，壮奴听话地将那硕大的具放进了张常侍的碗里。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后，他指了指桌上正在被众人分食的壮汉那两颗肥硕人的巨大卵蛋，说道：“赵老弟，那这两颗龙珠，你可就得收下啦。”

　他的话语刚落，旁边的壮奴便拾起了筷子，熟练地夹住了卵囊的部，一个漂亮的扭转之后轻轻一扯，便扯断了两索和卵囊部被烤得入口即化的皮肤，将包着两颗硕大雄卵的沉甸卵囊如同巨型灌汤小笼包一般夹了起来。

　放入了赵常侍碗旁边的巨大勺子中。赵常侍呵呵笑着，从容地拿起了载着那硕大卵囊的大勺子，端到面前，整个卵囊都在晃动。他轻轻一口咬在了卵囊顶端的皮肤上，咬出了一个口，顿时暖囊内腥香粘稠的浆汁便一涌而出。

　赵常侍满意地笑着，一口一口将那一卵囊的汤汁了干净，眼看着卵囊的皮肤越来越紧贴地覆盖在了那两颗如同鹅蛋大小的硕大丸上。罢了，他再次移动勺子，对准了其中一颗肥硕丸就一口咬了下去。

　只听噗赤一声，被烤得脆的卵蛋应声被咬掉一大块，里面被烤至金黄的粘稠蛋黄如同塘心一般涌出，沾满了赵常侍的嘴，而张常侍则是呵呵笑着对众人说道：“本宫老了，牙口不中用了。”

　接着，他挥了挥手，旁边那个壮奴立刻会意，直接用手抓起了那大肥硕的肿具，张大了嘴，竟是直接将那满的大头一口捅进了自己嘴里，只听“卡迸”一声，这个壮奴狠狠地一口咬下，竟是直接将那鸡蛋大小的头整个咬了下来！

　顿时腥香的汁从被烤的巨断裂处涌了出来，而这个壮奴则是努力地嘴嚼了起来，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将那颗肥大的头嘴嚼成了小块。

　接着，壮奴俯下身来，嘴巴对准了张常侍微张的嘴，竟是如同鸟儿喂食幼鸟一般将那小块的头以及粘稠的汁一口口喂进了张常侍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