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仍然心跳
如果我竟然曾经相信,自己是这个国家的救星,自己竟然有挽救众生于水火的责任而且有能力,那只说明我自己曾经是多么的自大与自恋…
看到自己可笑的一面,就多了一分对因为自己而受伤的人内疚自责,而少了一点对三阿哥这类人的痛恨…所以,整个晚上,我笑得很真诚。
而且,笑得很频繁…吴琼只是挽着我的手,让那些上海大腕们看我的目光有一点酸不拉唧的…吴琼,她表现得和我如此亲热,显然是要让人知道,她的玉臂所挽的男人…所以,并没有人看我的目光,象是看一个小丑跳梁。我应该感谢吴琼。
但最应该感谢的人,却总是那些你不用刻意感谢的人。所以,宴会结束,我和吴琼谢绝了霸王花再单独聚聚聊聊天的邀请,径直回到了吴琼的别墅里去了。
一进门,不声不响的边
衣服,连吻在一起…象是从来没有过的一样新鲜…象是上帝创世纪一样的劳顿与欣喜…一直到吴琼沉沉的睡去,而我,轻轻的抱着她,不时的在她的肩膀和颈项上吻了又吻。
本来打算第二天我和吴琼俩人单独出去玩一玩,但霸王花似乎不打算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她一大早,就
着大肚子,带着花心女人安娜,杀到了吴琼的别墅来。只好陪她们说话。霸王花倒也不是东拉西扯,相反,她总会给我一些补偿…她认为的。她带来一个关于在乌拉尼西亚成立一家商业卫星发
公司的完整方案。
投资方,理所当然的是她们的公司,或者,政府可以把钱投到我的名下,由此公司产生的利润都可以给我。
但政府要能控制这家公司…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告诉她乌拉尼西亚的形势,在目前,似乎不适合她们的公司去投资这样的一个公司。
有一个中国公司去乌拉尼西亚就够美国人紧张的了,要是一个中俄合资公司去投资这样的一家公司,估计美国人就要睡不着觉了,至于我,一张中国人的脸,就算护照是外国的也没有用的。
相反,我提醒她,那个
娜,倒是一个好的人选!如果,让
娜去投资这样的一家公司,在乌拉尼西亚成立一家乌美合资的商业卫星发
公司,那岂不是…
至于在乌拉尼西亚找什么人来作这样的一个木偶,我想也不会太难吧。要是不行,就把钱云也拉上,成立一个印乌美三国合资的公司…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有点多嘴了。
但霸王花虽然对我拒绝给她们公司生意而微微感到遗憾,但却对我新的提议大感兴趣,不过,她说要再让其他人研究一下…这样也好。在谈这此生意与事业的事情时,我心里一直在想,
娜已经来这里了,我还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
娜当初一激动,说要给我一半的财产…估计她现在肯定很后悔吧。我不会真的向
娜索取那么多,但我也不会太慷慨,不会什么也不要。
所以,等我见到
娜之后,我要她做二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利用她现在的影响力,把那家游戏公司的研发总部,转移到乌拉尼西亚。
同时,给我那家游戏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二件事情,在乌拉尼西亚,投资一家卫星发
公司,名义上是与小丽合资的。
但事实上由我来出资,我的股份占百分之五十一,她的股份占百分之四十九。做完这两件事情后,我不再向她索取她以前承诺给我的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娜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算投资卫星发
场的事情,我现在,等于只要了她八分之一的财产,而不是百分之五十!
况且,在见过我杀人的利索以及我回到中国来之后,竟然有这样显赫的权势后,她也不太可能会反对我任何合理的要求了。
但
娜随即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要求…她不放心我这样的大方。我想了一下,说:“要是我还有什么要求…要不这样吧,那家游戏公司的网络游戏在大陆的代理权,就交给我吧!”
娜也点头同意了,不过,这时候,网络游戏已经不再象十年前网络游戏刚开始时那样的赚钱了。
但我要代理权的目的,只是要给小玲一个好玩的场所,而且,
足一下她的游戏之瘾。反正,经营这样的知名游戏,又不会亏本…在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和吴琼腻在一起之外,就是打电话!
一天几百个电话打下来,嘴皮都说的有点发麻,但也收效显著,我所构想的几件事情都基本上达到目标了,效率超级的高,比如在乌拉尼西亚注册的商业卫星发
公司并且买了一个小岛作发
场的事情在钱云的帮助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比如在大陆的某游戏代理权协议已经可以签了,并且由霸王花替我安排好了线路以及成立了一家公司…好象都托了女人的福,但如意算盘打的越多,各种事情进展的越顺利,我的心里就越有一片
云。那个该死的山本武志如果还没有死,那我所有的安排,都如同安排后事一般!
所以,在回上海后的第二个周末,我抱着吴琼在阳台上数星星的时候,轻声对她说:我要回美国一趟,去杀一个叫山本武志的人!***“你要是想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
吴琼头也不回,只是把脸轻轻歪了歪,把冰凉的小脸,贴在我的脸上。“嗯,不然,那会是我灵魂里的一
针…”我轻声说,在她的耳边,嘴
轻轻贴着她的耳朵。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向谁解释。也别计较得与失!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暂时的,放在一个永恒的广袤时空里来说,任何我们能理解的事情,都只是稍纵即逝的事情。去吧,放手去做…”吴琼说。
“你不担心我吗?”我问她,心里有点宽慰,似乎又对她这样的超脱有一点点怨艾…不过,这似乎,却正是吴玉表现的最好的方式。
难道,我要看着她因为我的离去,或者从事一件危险的事情,而对自己苦苦奉劝或者表现的哀伤
绝…才能
足我一个男人的虚荣?不是!“换了是我,你会担心吗?”吴琼反问我。“我…不知道。”我说。
“似乎你不会!这么多的年来,你一直到处瞎跑,穷忙,但你却从来不主动联络我,为什么?仅仅是你说的那样,你在担心联络我会带给我无穷的麻烦?”吴琼问我。“我…不知道。”我再次无力的说。
“你要走了,象你说的那样,一去不回,在走之前,你不愿意再回答姐姐的一个问题吗?”吴琼挣开我抱着她地手。
但又回过身来,抱着我。不等我回答什么,她的嘴
吻上了我的嘴
。过了许久,她放开我的脸,再一次看着我,笑了一笑,说:“什么也别解释,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我。
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现在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一直都知道!”“哦?也许有你不知道的…其实,离开,每一次分别,我的心里似乎都很难过。
但似乎,自己又…并不是真的痛苦,我是不是一个太无情无义的人?”我的心和吴琼在一起,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地平静与安怡。“你见过盐粒吗?”吴琼把头靠在我的
口,呢喃细语。
“嗯,小的时候,放学回家,家里没有东西吃,我就从盐罐子里偷一粒大盐粒,放在舌头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抱着她,慢慢地问。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印度有一个师父对徒弟不停地抱怨这抱怨那感到非常厌烦,于是有一天早上派徒弟去取一些盐回来。
当徒弟很不情愿地把盐取回来后。师傅让徒弟把盐倒进水杯里喝下去,然后问他味道如何。徒弟吐了出来,说:“很苦。’师傅笑着让徒弟带着一此盐和自己一起去湖边。师傅让徒弟把盐撒进湖水里。
然后对徒弟说:“现在你喝点湖水。’徒弟喝了口湖水。师傅问:“有什么味道?’徒弟回答:“很清凉。’师傅问:“尝到咸味了吗?’徒弟说:“没有。’然后,师傅坐在这个总爱怨天尤人的徒弟身边,握着他的手说:“人生的苦痛如同这些盐有一定数量,既不会多也不会少。
我们承受痛苦的容积的大小决定痛苦的程度。所以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就把你的承受的容积放大些,不是一杯水,而是一个湖。’…知道吗?也许,你的心,就是这湖泊或者是无边无际的海,而我只是一粒盐…”
吴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落寞。“湖?盐?”我抱着吴琼说:“也许,我是那一粒不讨人喜欢的苦涩的盐,而你,是广袤无垠的湖泊,因为我无论在哪里,但我却一直在你的世界里,所以,我才不会有那么苦,所以…但你,怎么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的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某一处?你知道,我一到美州,就觉得被人追踪了,为什么他们能够做到?”
“抛开我们的能力不谈,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他回家,也许他打开家门的一瞬间,他然突实感觉到,家里已经有人回来,而且,明白可能是谁在家里,是吧!”吴琼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隔着一里路,就能难确的知道吴琼是不是在家里。“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其实并不如同普通人所见地那样安静无声。他仍然呼吸,仍然心跳,仍然会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就算睡着的时候也是一样,对吧!”吴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