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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以前买凶要害
 她点了点头说:“我也姓何,咱们是本家呢!这幅画看起来画的时间不长呀,也不过就是几个月时间而已…是谁画的呢?我怎么看不出来?”我神情一黯,说:“一位前辈画的,可能,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个何老师一愣。

 然后又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边说,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速溶咖啡。我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从身上掏出退烧药,取出二颗,扔到嘴里,然后和着咖啡冲下肚去。何老师又是一愣。我轻声说:“没事,我只是有一点点发烧而已!”

 何老师站起身来,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我们再聊吧!”我说:“没事,真的没事的,喝完咖啡再走不迟的!”何老师再次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地坐下来说:“你发烧不严重吧。”我说:“没事的。

 请问何老师,你家就在那办公楼上么?”何老师说:“不是的。我家在县城里,但我又不能每天回家,所以,在学校有个宿舍。”“哦…”我其实找不出什么话说,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所以只好想到哪说到哪。

 “你们学校里有不少老师都住在宿舍里吗?”“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呢。”她大大方方地说。“是这样呀…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栋楼,不害怕吗?”我问。“习惯了!开始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习惯。”她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家先生不来看你吗?”我问。“啊?天啦…我有那么老吗?我才刚从学校毕业一年呢。”她一边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一边说。

 我的脸顿时发烧,觉得自己说了一句极其错误的话。连忙掩饰说:“不是的,我只是看你很漂亮,所以,追你的人一定多了,所以,结婚应该很早才对的…”

 何老师的脸红润起来,一口喝完了还有点烫的咖啡,站起身来,说:“谢谢你的咖啡,我走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多休息!早点睡吧…”我没留她,让她走了。

 等了一会儿,学校的办公楼的三楼上,果然有一个房间亮起了灯。我想她大约就是在那样的一个单人房间里生活着吧…正想作一点绮丽的幻想时,又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便回到卧室里去睡觉了,半夜里醒过来,仍然觉得全身酸疼。找了个体温表量了一下,仍然是40度。

 喝了点冷开水,感觉似乎舒服了一点,又晕头晕脑地睡着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阳光耀眼。我想,要是我昨夜一命呜呼,估计,等人们发现我的时候,我说不定已经发出腐尸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了。

 也许从我的皮肤或者,眼睛里,会有进进出出的蛆虫…这样一想,心情更是糟糕了,我这样一个人,在一个异乡飘着,没人照看,还真不是个事情。象这样生病的时候,更让自己觉得无助和孤单。算了,什么狗爱情…找个老婆结婚算了…我没有请病假。

 那样一个人躺在病上,了无生气,还不如在办公室里,至少,那些人我还算熟悉。也许并不能帮我什么忙,也许平常我看着他们会觉得心烦,但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这些人看在眼里,让我觉得安心。李玉纯一直不和我说话,也不向我看。

 一直等到我到医务室去挂水的时候,她一直坐在她的计算机前,一动也不动,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却不翻动。

 也不上下看,估计也没有看它。我也没和她说话,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不是那么洒的一个女人,她还只是个心理上把自己当成公主的孩子。

 也许,一旦我和她有点亲近,她可能会觉得我是彻底地爱上了她,她会铁了心,要嫁给我…可是,我爱她么?我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到底打算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子,爱她终身,至死不逾!

 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地滴进自己的血管里,我的心里对自己充满了怀疑。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人又是什么样的动物?象我现在这样子,躺在病上,我平时里的那些的生机,跑到哪里去了?

 象现在这样子,那药水一滴一滴地进自己的血管里的时候,它们一定和我的血混为一体,那么,我的血,和药水又是如何共处的?

 我的身体又如何区分什么是我的血什么是药水呢?如果,我的大脑是我的思想的发源地,为什么这冷冷的药水,混在血里,入大脑的血管和神经里,却没有什么感觉呢?

 如果,我有灵魂,那么,我的灵魂能感觉到药水的温度与酸甜苦辣吗…集中了一下精神,我仔细想了一下,那一滴一滴进入身体的药水,到底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身体的,却觉得,自己的思绪,不再象以前那样听话,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那样的陌生。

 好象,戴在身上的魔戒和项链,也不再象往常一样,可能拓展自己精神的触觉,倒象是深深地睡着了,我怎么也唤不醒它了…张姐走进来,和我聊天,让我不能再去胡思想了。

 我问张姐:“昨天那个为我让出位的女的,生的是什么病?”张姐笑着开我的玩笑说:“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动心了?”我说:“当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一下,要是什么传染病的话,那我躺在她睡过和上,岂不是危险?”

 张姐说:“你有这么怕死么?不用担心的,那个女的,生的是和你那个小亲戚一样的病,急肠胃炎!不会传染的,你放心好了。”我点了点头,这和我猜的完全是吻合的。

 我再问:“那个女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嘛,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张姐说:“听说她是个贼王的女儿,当然是偷东西让人抓进来了。”

 “是吗?她父亲是贼王,家里应该很有钱呀,好象用不着去偷东西吧!”张姐笑了笑说:“按道理说,她家应该很有钱的。

 据她们议论,她爸爸光徒弟就有几百人!但偷东西的人肯定不全是因为穷!我想,象她这样,估计是遗传因素,一天不偷东西手就发吧。偷东西就是寻找刺的…”

 我也笑了,问:“她是几年?”张姐说:“不是三年就是四年,她才进来几个月时间,估计够她受的!

 …看她和你那个小亲戚,倒是亲密的,真是的…”说到这里,忽然又打住了,张姐只是说说而已,甚至是在逗我玩,但我却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妥当。

 按道理说,小丽和这个新来的女贼应该没有什么话说才对呀!小丽的性格我还是了解一点的,一般人,见到这头老虎,那是躲也来不及的!

 难道是,这个新来的女贼,爱上了小丽不成,因而对小丽百依百顺?不然,断不能和小丽处得如此亲密…所以,挂完了水,我还是去看了看小丽。小丽见我去看她,冲我开心地笑了笑,没有让我感觉到她有任何变化。

 随便聊了半天,让我觉得没有一丝的异样,最后,我不得不直接问她:“昨天和你一起“生病”的女的,是什么人?”

 小丽听我问那个女的,倒是顿时醋意十足地说:“关你什么事?哼,一看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我就知道你的魂都掉了!病还没好,就巴巴儿地跑来打听。

 你这种人,最TMD的恶心了!要打听,你不能向其他那些人打听嘛,还来问我,你这是恶心我是么?…滚!”

 她越说越生气,最后,一张小脸,气得煞白,连身子都有一点点颤抖。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说:“我只是看你和她一起“生病”觉得奇怪而已。

 她是不是好看,或者,就算她好看,关我事?难道你就一点也信不过我,难道你不认为我是在关心你?我只不过是想替你把把关,不让你太轻信别人罢了!

 你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要是人家知道了传出去你经常假生病…这是捣乱!你难道不怕监狱里加你的刑期?”她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一点。

 但仍然酸溜溜地说:“你有那么好心?死男人,喜欢漂亮女人,也不算什么罪过。哼,老娘才不在乎呢!你可能是怕你假冒医生的事情让人发现吧…”我不和她计较,倒是听到她骂自己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安心…这说明她是在乎我嘛。

 我警觉地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半个人影儿,于是手一伸,飞快地把小丽前那傲立的丰盈握在了手里,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别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就大刑伺候!快说出那个小丫头片子是什么人?”

 小丽踢了我一脚,脸上终于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说:“我的一个姐们,我们相处得不错的!哼,而且,就算她有心害我,她的功夫,可比我差远了,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

 我教训她说:“你可不能轻敌!要是个真心对你相处的姐们,倒不是不能相处,但你要知道,我以前也对你说过,还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加害于你呢!那个王八蛋杨勇,以前买凶要害你,虽然我和你妈都警告过他。

 但不知道这个钉千刀的会不会收手!要是由我说,如果再听到那个家伙还有那坏心,哼,还不如一刀杀了那个狗贼算了!

 但你妈偏说那狗_的有个当权的狗官父亲,还是暂时不动的好…对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家是哪的?叫什么名字?”小丽说:“她叫钱云,现在家住在西安。”

 “西安?”我疑惑地问:“既然她家住在西安,那她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让人捉住?她有病呀!跑到这里来还敢伸手?就算警察抓不到她,黑道上的人也不会让她把手伸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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