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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拿起红枣
 正在强忍羞辱和恶心的白素一声悲鸣,刚要挣扎,已经被死死摁在下,重新坚具猛的撞在她的喉咙上。

 “再动,把那个小杂种捅成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撅好,自己把股扒开。”白素不停的咳着,哭着,双手却慢慢伸到身后,把肥厚的双用力掰开。

 小舟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是对母亲极大地的侮辱,哭着爬到母亲后,伸出舌头,向‮花菊‬瓣样的门,苦涩腥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货,看你的臭眼,把你儿子都熏成啥样了,你老公过没。”白素含着腥臭的具,凄惨的摇着头。

 “哈哈,小杂种,好好,把舌头伸进去,老子要给你娘的眼开苞,弄点,要不暴了,你娘就没眼子了。”小舟一边哭泣,一边把小嘴紧贴到母亲的门,尽力用唾润着,着。

 在儿子的下,白素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门传来,饿了一天,忍不住“噗…”放了一个虚。小舟再次干呕起来,村长哈哈大笑“还是只臭鼬,向儿子嘴里放。”白素已经羞辱的麻木了。

 任由村长嘲笑,只是撅着股,一边着腥臭的巴,一边接受着儿子对自己眼的。“眼掰大点,给你通通肠。”村长觉得第一次给眼开苞难度较大,没再让白素坐飞机,而是特许她跪伏在地,白素紧闭秀目,无声的泣着,双手把股掰开高高翘着,大的具顶着娇的菊蕾,缓缓入。白素感到仿佛一大的的木桩慢慢楔进了身体,股像要被撕裂一样。

 鲜血顺着了下来,她凄厉的惨叫着,指甲深深陷进肥厚的里,却不敢有一丝闪避。

 村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折腾了几下,浑浊的了出来,这次没有用村长吩咐,白素强忍着眼撕裂的剧痛,主动用嘴巴清理起沾满自己粪便和鲜血的具来,幸亏肚子里没什么食物,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货你看,看你挨,小杂种的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具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

 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呢,可怜的小白股呀。”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摆着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接受无产阶级改造。”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肥猪子可以摸,‮狗母‬股可以,上面有一张嘴可以巴,作夜壶,一条猪舌头可以擦股,前面长一个可以,后面眼子可以施肥,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巴。

 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我用一身来赎罪。”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头,一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子婊‬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又懒又的‮子婊‬,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这个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母亲的旗袍围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股,对着村民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鞠躬,大声道“我的大股比‮狗母‬还,我有罪。”“劳动人民血汗养肥的子。”

 一双又高又人玉从旗袍破里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头到晕全是鲜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争辉。

 “我的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鞠躬,丰随之不停抖动。“引无产阶级的堕落大。”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和若隐若现的小

 “我的肥,我有罪。”白素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肥厚的,展示着粉,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妇少‬在儿子的玩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的村民们个个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狗母‬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不起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加。

 她坐着“气式飞机”弯低头从下看着儿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

 “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和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出栏。”

 顿了顿接着念道:“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嘴,眼里都过公猪的巴,我一定改掉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100头。不写了,还有一头公猪等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现在进行下一个议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村民投票表决。

 从大白腚,大肥和大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是花生,大是酸枣,选哪个就什么到她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只有少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腿双‬叉开,上身前倾,细向前弯成钝角,粉的菊蕾完全暴在温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进那个肥肥的眼。

 第一个是大飞,前几天还给白素送过米,贪婪的盯着面前人的大股,把自己的“选票”顶住浑圆的门,拇指用力,慢慢了进去。

 “大白腚。”白素感到眼刺痛,强忍着异物入带来的强烈不适,根据菊蕾的感觉唱着票,接着又一张“选票”了进去,把前一个红枣顶到门深处。

 “大肥。”因为红枣比花生体积大,把门撑大了,白素只有用力缩紧眼,以免“选票”掉出来。

 这样一来下一张“选票”的入给她的眼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红枣体积最大,眼里的感觉最强烈,但容易辨认,而且不易掉出来,酸枣和花生大小差不多,给眼的刺较小。

 但不易区分,开始还能根据光滑程度来辨认,但是随着“选票”的增加,白素的眼已经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了。

 直肠深处难言的肿感进一步影响着眼的判断力。村里出名的坏小子二黑,笑嘻嘻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枣,却没有完全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卡在浑圆眼的外面。

 “大白腚。”白素连忙缩紧麻木的括约肌,抵抗着门对异物的排斥本能。又一张“选票”顶着眼外的红枣了进去。

 由于红枣的头前开路,酸痛麻木的眼再也分辨不出进入的是酸枣还是花生了“大。”白素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个。“啪…”一声脆响,藤条顺着沟狠狠眼上,动手的是监票小舟,这是报错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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