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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但对来说
 我开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产生的深深的辱感让我鼻酸,可是身体又确实滚烫如炭火,被侵犯的想象不断侵袭而来。我开始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无法从这个望的轮回中解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体总会把我拉回深渊。

 我所经历的男人,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堕落的根本原因,我堕落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干扰,如现在一样,这种勉强的自尊都是这样脆弱,轻易地被一个无名小辈撕碎。

 我默念着葛斐的名字,心里默默哀求着:“葛斐,葛斐,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就好了,那我当无比爱你,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你,为你死也值得。”

 毕竟,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可以期待了,我明白这种期待是多么苍白,毫无证据,多半基于我的幻想和猜测,可是…除了这样盲目的期待,我还拥有别的权利么。我走过小区旁边的一排民房,那里有几个红灯闪烁的洗头发。

 我抬头看看,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要把自己卖到那里的想法…我不赚钱,我免费给他们服务,这样就不算没有尊严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掐灭了,我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女啊!就算我的行为比女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住这个底线。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你不已经出卖自己了么?你出卖了自己,换取了黑家村那一众男人对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合起伙来欺骗李冀,获取了反击他的资本,这不也是一种出卖么。

 你换到了二十万的借条,这不就是一桩价值二十万的卖么?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可能,我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吧。我停留在那个洗头房的门口,驻足站立了几分钟。

 我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进去,以我的样貌,大概没有人会拒绝吧。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把我从那个是非之地拽离了,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救了我。

 虽然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没有出现,我肯定就走进去了,任由那些只愿意画几十块钱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肆意发,而我甚至将会长期寄生在那里,也许就会放弃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过去,一个无比颓废、弯曲的身影,头发散、脏污,披着一件破旧的大衣,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过黑暗的街头。

 那应该是一个汉,或是一个拾荒者。不管他是谁…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论如何,当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刚生出来的小,看见一个身影就当做母亲,跟在后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

 他拐进一个小巷,我便跟进去,望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房屋。我只犹豫了一小会儿。所谓犹豫,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如果有想的话,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个不可能要挟我的人。他可能会杀死我,但是他应该不会要挟我。杀就杀吧,只不过死得没有尊严,总比活得没有尊严要强。

 我走进那个破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乌黑的脸显得很诧异,不知我要干嘛,而我也没有让他费脑子,轻轻地将下,着还润的下体,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他长大了嘴,啊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把下体凑到他的脸前,他才咿咿呀呀伸手比划起来,哦,原来是个哑巴。我哪里能知道他比划的什么。那一刻我极其霸道,直接跨过他,将下体紧紧贴在他脸上开始摩擦。

 他因紧张呼出的气体在我的上,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温热着我的身体。我想,这样的明示,只要是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吧。果然,他虽然是哑巴,却不傻。他伸出糙的手掌,开始抚摸我的‮腿双‬。

 我能明显地感觉他在颤抖,其实我也在颤抖。我们都很紧张,也很冷,但是这样不是正好么,用彼此的体温烘烤对方。我不问你是谁,求你也别问。我抓住他的双手,然后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房上,让他抚摸。

 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部,然后机械地。我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叔叔,你想我不?”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小啄米一样点头。

 我竟然这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这样骨,这样无,不过此时此刻,我似乎真的不怎么在乎了,我隔着棉摸索到了他的下体,是一个很大的轮廓。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惊喜。以往被巨大的快,已经跃跃试,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我几乎是在强他了。

 把他的棉系带扯开,拉出那个东西,低头开始舐。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下体从出的隙里冲出一股恶臭,但是我竟然不那么抗拒,不过这个味道确实不一样。

 是一种浓郁的咸味。我稍微用口水润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能太脏了,轻轻手指把头旁边的污垢剥掉了一些。他被我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轻轻颤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是真的有点抱歉。我其实是觉得我不应该嫌弃他。我既然选择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屏住气,含住他的头,使劲浑身解数给他口。他恐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吧,身体一阵阵颤栗,害得我以为他要呢。

 然而还好,他并没有要的意思,不过囊真的涨得很大,我甚至用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两个囊,只能托住其中一个细细抚摸。当他具完全满,我的下体早已经是水泛滥。

 我伸手触摸了自己一下,都像触电一样,高似乎召之即来。我心里默默对葛斐说:对不起啊,我要跟这个男人做了。

 我骑在他身上,将道口对准他的头,开始往下入,然而当我的隙开始遭到巨大异物的入侵时,可能由于极度的紧张,道收缩过于剧烈,不断地夹紧着他的头,难以让其进入。

 我扭动肢,用水润它,一手扶着那滚烫的铁,像驾驭一辆吉普车,驶进狭窄的小巷,终于,他似乎也开窍了,扶着我的,身体开始向上拱,但是反而显得有点不得法,竟然顶歪了,差点从后门钻进去。我赶紧把它引回正路。

 但是没想到,没等我骑上去,他竟忽然翻身把我倒,然后自己握着具开始往里强钻。我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呻起来:“嗯,好硬…怎么会这么大…好大,好烫,轻点…”

 终于,我的小开始缓缓地下了这不速之客。他的一点一点撑开我的,进入我的道口,把小里的都被挤了出来,向下漫过了后门,让门也不住轻轻动起来。

 “啊…疼,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要坏掉了…轻点…”我不断小声地哀求着男人。我是真的疼,即使有分泌的体润滑,对于突然启动的我的身体来说,仍然难以一下适应这样的尺寸,但是当头拱入道,他那里还能迫自己的望,沉着身体,啪得一下便把我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虽然那里有他铺的薄薄的一层褥子,但仍然冷得我起一个冷战,疼痛更是让我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双‬,双手连忙抵住他的下体。

 “疼…太大了…你先别动…先别动…求求你…不然周洁就真的要死了…”他才意识到我是真的暂时适应不了,暂时停止了前进。我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就这样,静静地让我的小去适应这个庞然大物。

 我知道,应该再过一会,我的小应该就可以完全适应它了,这时我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还幸运的呢,能遇到这么多硕大的尘柄,能享受这么多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了的福…尽管这是有代价的,但我似乎觉得,这种代价还算值得…我主动收缩着道。

 然后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壁分泌出更多的体,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的不断地充实感和舒适感。云开方见尽炉峰出。一种我潜意识里期待已久的,熟悉的温暖与舒适盈满身体,让我一下子暖和不少。

 他似乎也感觉时机成,立刻开始大肆动,我不仅叫出声来:“好大…好涨呀…好得好满…”这种由我主动寻来的大胆无脔,所带来的屈辱与与刺,反倒给我带来久违的解感。

 身体里的异物不断地伸入,敲打着花心,高的余韵很快被找了回来。我不由得闭着眼,仰起头,能感觉到鼻尖上已铺满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身体也变得热,虽然偶尔袭来的寒风还难免让人打战,但随着媾升温,都已不再是问题。

 很快,我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我尽情颤抖起来,放任自己的身体摇飘摆,大脑嗡嗡作响,水像是拔了阀门一样。

 朝我大腿部蔓延开来,又被他暴的拍击涂在更开阔的区域,源源不绝。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是有些着了,将那粝的大手缓缓地伸向前,想要抚摸我脸。

 高幻中我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嘴边,就一口含住,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含入了口中,像平时口一样着。他手指的味道有一些发苦,但对我来说,只要是能伸进我身体的东西,都是爱的催化剂。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一种荒谬的期待,希望身边马上再变出两个人!很快,高接二连三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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