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妈咬着牙不喊出大声来，手紧紧地抓着单，脸憋得通红，道一缩一缩地像一只小手，在我的进她子的一刹那，她的身子僵住了。

　弯得像张弓，从喉咙里死命地挣出一丝呻来。可她还是怕怀孕的，我一放开她，顾不得从她道里顺着大腿出来。

　她就赶紧像往常一样光着股下去吃药，可是高还是让她迟钝了，她一点没看出药有问题。我爸才走一个月，我妈的肚子就沦陷了，五一放假，我尽情享受我妈的身体。6号早上，她买早点回来时，脸煞白。

　原来在早点摊边，油烟让她吐了，我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不妙了，顺路就买了试纸。几分钟后，她瘫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哭着骂假药害人。

　我也很快乐不起来了，我妈告诉我，车队是有医疗点的单位，也是计划生育单位，到外面医院打胎是要医务室开证明的，可谁不知道我爸去厦门了呢！

　我妈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医，我播了种的兴奋渐渐消退，一转眼就拖了三个月。我妈的身子有点重了，三个月以后就要显形，出怀了，我妈慌得要命。

　说老实话，我也觉的要糟了，正在这时，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妈已经被急了，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我大伯病危了，让他赶紧回来。

　女人其实聪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错，也没打电话核实就回来了，回来以后，他只想到可能我妈是小题大做，不过他还是心情不错。

　其实他在厦门也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妈折腾了三个晚上，我妈有意没让他戴套子。说句实话，我还真佩服这主意，等我爸一走，过了一个礼拜，我妈就去医务室开条子去了。

　医务室那女人眼睛毒的，她看出了什么。晚上她给我妈送条子来时，我听她在门口故意对我妈说，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

　才有就好像有了几个月似的，我妈只好搭讪地说自己胖了，有了条子，我们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觉得孕妇还是有味道的，我把我妈剥光了，爽快的来了一次。怀孕三个多月了，她的房已经涨起来了。

　头着，小腹微微的鼓了出来，股更圆了，我把三个月的烦恼全了，第二天我陪我妈去了医院，才知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在等着。

　我妈子后倾，医院怕刮不干净，让她等五六个月以后，等胎儿大了，到了子中部了再用催产素做引产，否则，残留很容易癌变。我妈其实怕死的，立刻就答应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也热了，我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开始她还用布束肚子，可车队里的人怎么那么容易瞒呢，都开始议论起来，经常有女人面走来就和我妈笑，说：“呦，胖了嘛？”

　我妈只好搭讪着说：“是呀，又胖了。”怀到四个多月时，我妈的房涨得大大的，头着，晕都鼓出来了，也了，肚子越来越大。

　我妈本来就胖，皮肤又白，八月份天真热了，我妈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闲话听多了，我妈心一横，早上没裹布就出去了。她一出门，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点了，我都有点怕了，可我妈却装着没看见。

　我心想，兰姐说的是对，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脸皮是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队时，我妈着肚子站在队伍的里面，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孕妇了。

　车队里是最喜欢传闲话的，人人都传我妈肯定是怀了野种了，可无论如何谁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饭时，我妈在排队，人们走过来走过去，都要瞄一瞄我妈的肚子，有个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红鸡蛋了。

　我妈装着没听见，我妈房涨得厉害，没戴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见旁边一个男的盯着我妈的房，喉结一动一动地咽口水。

　这些日子我把孕妇的味道尝了个，我妈那隆起的肚子让我只能用后入式。我让我妈尽量弯。

　这样就可以得很深，头经常碰到子颈口，孕妇的子颈口是闭着的，像鼻子尖一样，触得我的头的。好容易熬到了二十四周，我妈的肚子已经隆得像鼓一样。

　她到医院去预约手术，先做了检查。我在门外等着，听见医生说，胎儿发育的不错呀，打了可惜的。

　接着就用扩音器听胎心音，我听到了我的种的声音了，做完B超出来，我看见了预约单。上面写着我妈的名字，38岁，子涨大，怀孕24周，单胎，偏右。

　下午开始做手术，用了催产素，我妈的房涨鼓鼓的，泌出来了，医生说，做完了用回药回了就好了。

　我可不想，现在我妈已经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听我的，等医生又过来时知道我妈只想开药，先不回时，奇怪得眼镜差点掉了，等医生走了。

　我用手伸到我妈衣服里握住我妈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妈把我的手推出来，护士看见了，赶紧别过头去，直到做完，医生护士谁也没问我和我妈是什么关系。

　一个月后我就恢复了和我妈的生活，经常是在房事时搂得太紧把挤了出来，早晚我都会把我妈的房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妈房涨得像牛，坐着不敢碰桌子，走着路汁都能溢出来，前有时会出来。

　我妈只好偷偷地跑到卫生间把水挤掉，有时让别的女人撞到，谁也不说什么，可出来就会一阵议论。有几个男人开始围着我妈转起来，在我爸回来前两个礼拜，我才让我妈用回药回了，可那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来就听到了传言，说我妈在他不在时怀了野种。一天他关了门和我妈吵，问到底怎么回时，我听见我妈又哭又骂，说：“那几天你又没戴套子，当然是你的。”他没办法，悄悄地问我，家里有什么人来过没有，我当然说不知道。

　他听我说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踪了我妈几天，可什么也没发现，只好算了，不过，他改了短途。憋了快一个月后，我忍不住了，一天，我买了一瓶安定，让我妈下了四颗在他酒里，药效有点慢。

　喝了酒后他照例把我妈拉到了卧室，让我睡觉，我怎么会睡呢！我从门里看了起来，同往常不一样，这次他没带套子，可他确实不行了。

　他把妈光了想用后入式，让我妈把股撅起来，可他的茎却没完全起来，是了不少，可是却向下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缪，是向上挑起来的。他先弄弄我妈房，又我妈的部，想让她起来。

　滑了好，可半天也没滑，他气得骂我妈“你的子都成皮球了，还说没怀过野种，是不是生下来了，死你。”我妈弯着不吭声，可他那东西却不行，又了一会，用手在茎上涂了点吐沫，又用手扣我妈部，总算滑了。

　可却不进去，用手把我妈股向两边扒了扒，用一只手托着茎，对准了，一，总算进去了，起来。

　可才不到十分钟，就看他身子一僵，了，药效渐渐发了，他也累了，一头栽在枕头上就睡着了，等他打呼了，我妈拿了件睡衣，光着身子出来了。

　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样到我房间来，她一看我就在门外，吓了一跳，皮球一样的房在前直晃。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妈部，还着呢，我顾不得让她搽了，把我妈抱了起来，到了我房间扔在上就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后炮，感觉真是不同，我妈乎乎的，头在道口一滑就进去了，道里面也是比单干要滑，我一只手搂紧我妈的，一只手把她的股用垫着，到了深处，努了几下，头碰到了一团乎乎的东西，我再一，过去了，那团的东西被拖开了。

　里面就更滑了，我觉的不过瘾，把我妈的大腿向我上面又拉了拉，又得深了一点，送了快十几分钟时，我妈有反应了，牙咬住了下嘴，我把我妈滚滚的身搂紧后，加快了送的速度，我妈开始了。

　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妈股底下，托了托，一下到了最深处，头触到了子颈，这次更深了些，进去了一点。

　子颈口像小嘴一样含住了我的头前端的道口。我努了几下，我妈出声了，她怕让我爸听见，憋在喉咙里，手开始抓单，我知道我妈快了，就加紧送。我妈挣命一样的大着，憋着呻，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来，房涨大了。

　头硬硬地着，晕也突起来了，道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茎，她柔软的肚皮紧贴我的肚子，我浑身发热，背上出了汗，快了。

　我停了一会，在深处不动，用手玩了玩我妈的房和股，我妈也放松了一点，我又开始送，在子颈口触弄。我妈的身子又绷紧了，我到了子口，努了几下，憋了口气，身子一，大股进了我妈的子。

　最后一股出去后，我出了一口长气，放松了我妈，趴在她身上息。我妈也松了口气，浑身瘫软，在我身下息，我的茎在道里开始疲软，我妈慢一点。

　身体还有点颤，道仍然一缩一缩的，我从我妈耳边抬起头来。我妈用手帮我搽了搽额头的汗，我搂出她，开始吻起来，吻了一会，我妈的身体更松弛了，道不再收缩，我侧过身，把茎拔出来。

　头从道口出来时，我妈轻轻地哼了一声，我躺在我妈身边，我们轻轻着，我妈侧转身，把头埋到我怀里，我搂着她用手拍了拍她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