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怀着猎奇心态定晴细看，又会发现原来真的就只是“女人”而已。以其外貌戏弄众人一番的俘虏全身上下毫无
发，外表犹如白化症般苍白到彷佛手指一划就会破裂，皮肤薄到血管清晰可见。工整的五官少了某样东西，众骑士第一眼都没发觉，因为这女人的嘴部就好像打从一开始便不存在，鼻子下方只有一片平坦的白肌。
除此之外，
房与女
也是同样平坦而柔顺，一点也看不出那儿曾经有过器官的模样。奇珍异兽般的光滑女人就这么被束缚在棺木容器内，在强光照
下垂着眼皮、安静呼吸着。纵然她浑身遍布热汗也没像法茵娜等人吵吵闹闹，甚至还能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高温中、任汗水
下，使观者不
认为那应该是“形似女人的生物”卡萨布兰加见骑士们
惊容，以严肃的嗓音向身旁的塔吉雅娜解说道：“梵蒂冈，精英肃清部队，由于其口、其、其都被剥夺，被称为‘三无者’。”“…类似圣战分子的狂热者？”“更糟。她们在教廷势力范围内几乎是全知的存在，就连在正教和伊斯兰国家也有相当程度的情报收集与行动能力。”
“唔…但你们仍然捕捉到了？”“情报能力是无庸置疑的最顶尖，实战能力只是踏足顶尖之列…就算只能消极防御，也不是没有击退的可能。”“原来如此。”
卡萨布兰加简略地向塔吉雅娜进行说明：她们遭受到的突袭等级是致命到本来不可能
逃的，若非对方失手杀死她们雇来的当地协助者、使众人察觉并得以紧急撤离驻扎地点，恐怕大伙已被随后赶至的大批人马彻底歼灭。逃脱过程中，她们击破一支包围网上的四人小队、与迅速赶至现场的肃清者
手，在此付出两名协助者的性命与同伴的负伤为代价，总算是逃出险地。单论情蒐等级，梵蒂冈直属的精英单位是和圣殿骑士团、秘密涉外局完全不同的层级。正因如此才有必要将难得的俘虏带回本国，仔仔细细地问出肃清部队的情报。“事态的重要
我清楚了，只是有个疑问。”“什么问题？”塔吉雅娜盘起双臂，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她们是接近全知的存在，梵蒂冈真有这种能力让一介士兵得到全面
的情报支援？”“理论上可以呀！虽然‘某企业’才不会承认，不过‘新约系统’可不是一被破解就报废这么简单育！”“…意思是，梵蒂冈现在拥有最多十四个世代的人工智慧系统？”卡萨布兰加扬起别具深意的浅笑。
“虽然只有口述等级的薄弱证据，也强过没头没脑地认定这些肃清者是神秘的外星生物吧。”
塔吉雅娜哑口无言。过去十四个世代的人工智慧，无论主导国是英美联盟底下的哪一个国家，都在退役当下提出官方核可的报废证明并由各国代表加以确认。
而她们全部是基于安全理由退役。也就是说，扣除或弥补了安全因素之后，这些仍是一
或者淮一的最先进设备。万一这些主机由同一个势力所掌控，那么对于军事行动──甚至在所有领域都能发挥全方面的辅助。这件事绝对得告知皇女殿下。最好还是先联络明斯克，请蒂娜殿下密切注意正在皇亲领活动的雷克斯相关人员。
有必要的话…立刻派出部队予以逮捕。“我知道了，皇女殿下那边由我来报告，务必在今晚前把所有资料寄送过来。”“没问题──姐姐要顺便一窥人家的
体资讯吗？”“走了。”“啊呜，真是无情…”卡萨布兰加挖苦似地媚笑一番，待塔吉雅娜及两名骑士离去──笑容瞬间瓦解。
“希尔德，可以了。”冰冷中带有些许愤怒的嗓音降落至棺木内，白肤女睁大了双眼、扯断那些装饰
黏在容器内侧的绳索，发出干渴的声音坐了起来，法茵娜与玛丽耐着闷热来到棺木旁，以特殊溶剂协助那名女子“下”黏着于她全身的特制肌肤。历经一段带有刺鼻恶臭味的
卸程序，名唤希尔德的女子肌肤表层终于恢复
泽，但也有一些部位留下烫伤痕迹。微微隆起的
部重获解放、嘴巴和私处也摆闷热的封闭感，希尔德伸长了双臂发出舒畅的呻
、取过玛丽胆战心惊地递上的纯黑短翘假发，完全恢复成她们在布拉提斯拉瓦见到的剧团代理人。在法茵娜和玛丽悄悄捧着尚未溶解完全的人工肌肤赞叹不已时，卡萨布兰加与伊文洁琳皆皱起了眉头，一个些许愤怒，一个面带悔恨。伊文洁琳在获得默许后将空调设置到十分凉爽的温度，两只小猫咪欣喜若狂，她随手赶她们去冷藏柜取点东西喝。
看着猫咪们吵吵闹闹地恢复活力的样子，她的心头浮现出有着相似氛围的另一个女人。“伊文。”“我知道，不会告诉她们的。
尤其是法茵娜…”“…嗯。”希尔德静静感应着身边的两股情绪时而平行、时而
错，她自己则心平气和地置身事外，随时做好当对方再次发出委托时全力以赴的淮备。＊＊＊大不列颠统一阵线？斯洛伐克共和国，布拉提斯拉瓦。冷冽寒夜在市区外围的贫民区降下连
雷雨，由于结构老旧与排水不良，导致整个贫民区陷入近半米深的积水，且水高正随着雨势持续上涨中。物美价廉的
女们设法让她们的工作场所增高到葬污积水之上，也有不少趁机赚灾难财的民众提供她们位于二楼以上的房间，寻芳客更是克难也要在上天恶劣的对待下以肌肤之亲抚慰受创的身心。这块政府默许的贫民红灯区并未因豪雨淹水熄灯，相反地还涌入更多流离失所的游民，甚至还有些不请自来的外国客人。
年轻妹妹赚的钱扣掉暂借房间的高额收费还比往常多出二成，
女娼妇所给予的温暖拥抱在这恶劣暴雨中也确保着与开支持平的收入水淮。而那些骑过你一家三代甚或四代的老练者更是不在话下。无论是汁多水甜的新鲜果实、
满烂的成果实抑或干燥枯臭的年迈果实，此地的叫卖声始终不绝于耳。只是雨声太大了，模糊了许多角落的声音，使发
的呻与必死的怒号混合在一块谁也分辨不出来。低沉雷声轰隆作响，被淹没的叫声来自贫民区东南角众多替换品之一的
尔维亚姐妹花。年方十六的妹妹从五年前跟随姐姐来到斯洛伐克发展，她的印象中姐姐虽然漂亮又聪明，求职却总是处处碰壁。最后沦落到经常四处巡演的剧团小角。姐姐带回来的微薄薪水为她买下贫民区一间寒酸公寓中的狭窄房间，让跟着剧团跑的妹妹能够在此安定下来，在这种开门所见几乎是
女与药头的地方，没有一技之长的贫民要挣钱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于是她十一岁开始做幼雏，以那些十七、八岁姐姐的低廉价码提供她的稚
果实给各种奇怪又可怕的姐姐阿姨们
。那些人尽其所能地
净她的体，使她短短数个月便和那些年轻姐姐一样上手，对于世界的认知也在每个女人的体臭下逐渐改变。活着的意义就是张开大腿被女人侵犯。然后拿着小气的报酬买点基本用品，多出来的就换成一袋袋
制白粉、麻痹着孤单一人的夜晚。不过还是得存点钱，因为有时会碰上专让
女受孕的不良份子，这三年间她就遇上两次，她们这些非法移民无法到医院去，只能选择价格三倍跳的密医或价格三十倍跳的物药堕胎。虽然总是过着这样的生活，起码维持着这间能够让姐姐偶尔回来时有个归宿的家──妹妹那为了
合现实而扭曲的想法中，唯有这点不曾被玷污。而这点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希望，就在室内积水逐渐上升到难以出入的夜晚，四散成击破墙壁的无数弹孔与常识外的血迹遍布她的房间。
污水带来的死老鼠与排
物恶臭遮蔽住新鲜血腥味，归来的姐姐就在再三加高仍淹去底部的泛黄
铺上，犹如安眠般坐躺于一个浑身光秃惨白的女人怀里。以模糊成一片暗红色的脖颈为界线，姐姐的容颜尚且残留愤怒之情，眉头却带着畏怯的弧度皱起。
那就像是小时候姐姐从坏人手里保护自己时
出的表情，而在阴郁红线之下，凌乱的深青色斗篷以败柳之姿落魄敞开，那副狼狈样令她想起被街头巷尾的恩客蹂躏整夜的自己。可是遍布姐姐全身的并非女人的体
，而是出暗红色血浆的孔痕。新鲜的粪
臭迟来地挣脱腐败污水飘进她鼻内，姐姐皮开绽的腹部恐怖地往下翻了整块黏着的红皮，皮的末端浸泡在
泥般
润的排物中，在那富有营养的褐色软泥间，一副顶端整个凹陷的金色十字架倒
在上头。姐姐惨死在眼前的实感至此袭上全身，腿双在一阵哆嗦中瘫软，她整个人跌靠在墙边难以呼吸。她不懂。那的确是姐姐没错，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让自己看到这种事情？是因为自己无意间招惹了谁、害姐姐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杀害？还是…“‘愿我的仇敌如恶人一样，’”最坏的预感化为另一名不速之客显现于她身后，一名打扮和姐姐相似的青斗篷女子走过她身旁。
“‘愿那起来攻击我的，’”因颤抖而频频晃动的视线所捕捉到的，乃是女子从斗篷下取出的浸
了的银色手
。“‘如不义之人一般…’”女子在一瞬间摆出
击姿势。她清楚地看见那人的手指就要扣下板机，可是比那动作更快降临的是一记倏然从女子口穿出的细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