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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眼看着落西山天色将暗,常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着要回家去。柴草已经砍了不少,挑起来十分沉重。常生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累,自幼就吃惯了苦,成人之后更是以此为业,养活一家的生计,早已习惯了每天上山砍柴的营生。父母年纪大了,腿脚不再利落,常生孝顺。

 虽然整辛苦忙碌,却也不肯让老人上山劳碌。他此时归心似箭,顺着山间崎岖的小路往回走,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月梅了。

 月梅是邻村青牛寨的女人,嫁来他家还不到一年。常生家里穷,几乎连彩礼也拿不出,月梅竟不计较,爽快快地就应了,娘家人老实,也不嫌弃他家贫,一句埋怨的话也不来说他。

 初时常生还以为月梅生得龌龊,才肯嫁了他的。到娶到了家里,才知道竟然是个十分美貌的。不单身形窈窕容颜秀美,脾气还好得出奇,手脚勤快心思周全,把个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常生就把她当了宝,呵护有加,即使生活不太宽裕,每次上集市卖柴,总要省下几文钱来给她买些胭脂花粉。

 少年夫,自然是好得如胶似漆,每天夜里,常生总要抱了月梅要她一回,若不是月梅乖巧,怕伤了他身子极力劝他,一夜两三回也要的。

 远远看见自己家的窗口亮着灯光,心中一片温暖,想:月梅一定做好了饭菜等自己回来,今天砍的柴多,明赶集又可以给她买上一盒胭脂了!

 一进家门,就听到月梅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父母的屋里传来。心里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下柴草就奔屋里去了,口里叫着:“月梅,你哭什么?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可别烦他们,有什么事情来和我说。”

 只听月梅在屋里突然高声大叫:“常生!常生救我!”声音凄厉悲愤,又夹杂了恐惧绝望,顿时惊得全身冒出了冷汗,抢步上前去推房门,心里想:是什么野兽跑到屋里来了吗?

 天才刚刚黑,豺狼山虫可没这么早下山的。门却推不开,竟是从里面栓了的。急的直叫:“月梅月梅,你怎么了?快给我开门。”里面却没了月梅的回答,只传出几声闷哼,似乎是她的口给捂住了。

 情急之下后退了几步,用力朝门上撞去,柴门不甚结实,一撞之下立时就开了,常生也随着惯性跌进了房里。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母亲被绳子绑了起来,口里着件衣衫,父亲却倒在桌旁一动不动,一身的鲜血,手里还握着镰刀。

 自己的子月梅却被一个人按在边,‮腿双‬站立,亵褪到了脚边,出雪白丰的下体,上身趴在了上,正拼命扭动挣扎。

 她的身后,站了个高大的男子,也赤着下身,把个硕大的物正中,毫不怜惜地狠狠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月梅丰“啪啪”有声。

 就连他撞门进来,那男子也没有停顿的意思,转头狠狠地望了他一眼,继续动着满了具。

 竟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月梅的处已经一片狼藉,红白斑斑,被带着翻进翻出,显然已经被了不短的时间。

 ‮腿双‬已然站立不稳,不断地打着颤儿抖动,上身的衣衫也被起,细细的肢似乎难以承受巨大的冲击,极力躲避着男子巨大的力道。

 然而身体却被男子牢牢地按在上,无法挣脱,头也给一被子蒙起裹得死死的,还在奋力扭动,显然那被子已经封住了口鼻,以至呼吸不畅,挣扎的力度正在慢慢变小。

 眼看着自己的娇被人凌辱,常生心头如同被刀剜一般,愤怒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大叫了一声:“畜生!我和你拼了!”纵身冲了上去。

 那男子斜眼看着他过来,却不慌张,待他近了,抬起手臂面一拳,正打到常生口,这一拳势道威猛,生生地把常生打得飞了回去,重重地跌在椅子上,那张椅子登时就散了。

 常生口一阵发闷,气血翻滚,手扶地面想要站起竟然力不从心,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却还是一口气也不能过来。

 男子恶声说道:“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别碍我的好事,老子今天弄得心情好了,饶你一条性命。不识相的话,送你去见你老爹!”

 转头接着在月梅的身上,大手抓了她两瓣粉白细,用力朝两边分开,扯得中间‮花菊‬也合不拢了,出个粉红的小来。道:“小媳妇你哭什么?好好地依着我,有你舒服的时候!惹得老子急了,把你眼儿也弄翻!”

 常生努力在地上爬过去,伸手去抓父亲手里的镰刀,哑了嗓子叫道:“陈一虎,你丧尽天良害我一家,早晚要遭天谴!”

 那陈一虎边弄着月梅,说道:“天谴?老子怕什么天谴!在陈家沟姓陈的是大姓,姓陈的里面我陈一虎最大,在这里老子就是天了,一个村子里姓常的有几家?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我,让你在陈家沟呆不下去。”

 抬手在月梅股上拍一掌,道:“的,小媳妇你倒是叫啊!你叫得越凶,老子弄得就越。”常生已经抓过了镰刀,奋力朝陈一虎爬去,双眼瞪着那不住晃动的‮腿双‬。

 想到:今天我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一定杀了这个恶人。眼见离陈一虎越来越近,忽然听到头顶陈一虎哼了一声:“拿个镰刀儿就能和我斗了吗?哈哈,真是不知好歹。”

 抬腿飞起一脚,正踢中常生的头,人就在地上翻了个滚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陈一虎把月梅头上的被子扯去,出妇人一张俏脸,发髻散在颈中,映衬得那肌肤更加白皙。

 妇人哭得梨花带雨,刚才闷在被中几乎窒息,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全身瘫软在上,任凭陈一虎巨大的具在体内进出。

 突然身子一轻,人已经给陈一虎翻了过来,把亵扯了扔在地上,双手把她两腿高举了起来,具又了进去,道:“换个姿势,老子要看看你这对!”只觉前一凉,上衣也给扯了。

 油灯闪烁之下,一双翘起立的房光洁如玉,散发着莹莹的柔光。陈一虎把两条粉白的玉腿抗在肩头,俯身下去,使得月梅下身翘离头,以便可以更深。

 腾出两手来抓住了房,用力捏房在他的大手里被挤得扭曲变形,娇从指中溢出来,更加显得丰人。月梅痛得秀眉紧蹙,呻了一声,喊道:“常生…常生你…在哪里?你有…没有事?”

 一句话被陈一虎的撞击冲断成了几截儿,断断续续连不起来,陈一虎道:“你老公困啦,他要睡上一会儿,哈哈,小媳妇你乖乖的,再过一阵儿,就能见你老公了。”

 又是一阵的凶猛动,月梅的下身已是火辣辣地疼痛,只听得陈一虎大叫了一声,伏在她身上定住,具一阵跳动,一股股的涌而出。

 歇了一会,出了兀自坚硬的家伙,那白白红红的立刻全了出来,顺着大腿到了上。陈一虎起身穿衣,看着上瘫软一团的月梅,道:“小媳妇,舒不舒服?你那里又紧又,很合我胃口,不如跟了我,以后有你的福气享!”

 月梅冲他怒目而视,骂道:“你这凶徒,没有天理王法,我总要告到官府,治了你这恶人。”陈一虎本已经走到了门口,听了她的话,脸上出凶相,道:“你还要告官府?很好,我要给你留活路,你偏不走!那可怪不得我了。”

 来到边,一把扯住月梅的头发,拉了过来,扳住头颅使劲一拧“咔嚓”一声顿时断了脖颈,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立刻香消玉殒,眼见是活不成了。

 他俯身拿起常生手里的镰刀,去到绑着的常生母亲身边,在项下一割,也杀了,又到窗前去看那老汉,似乎还有气息,挥起镰刀,又砍了几下。身后突然一痛,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转过身来,看见常生已然起身,地上落着一,想是他掷过来的。便狞笑着说道:“你还没死吗?我这就送你去。”

 常生环顾四周,见亲人一个个俱都殒命,心中一片冰凉,想:我不求富贵,只求能在此安身立命,过一个平常日子。今却飞来横祸,竟遭举家灭门!

 这恶霸练过功夫,周遭数十里没人胜过他,我是活不过今了,可也不能便宜了他,拼死也要咬他一块下来。扑了过去,张口咬住了陈一虎的胳膊。

 陈一虎吃痛,反掌在他后脑拍了一掌,常生闷哼了一声,人就晕了过去。陈一虎将他推倒在地上,骂道:“狗东西,临死还要咬人。”正要杀他。

 忽然想,我杀了这一家,也是大案了,还要设法掩盖。来时村口是有人看见的,知道我要来这家收租,出了命案,也不容易身。总要想个妥善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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