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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妈妈似乎得很,她不停地轻笑,另一只脚也大力的踹向阿狗,但阿狗身手灵活,手臂一抬,就将妈妈的那一只脚夹在腋下。阿狗不停的妈妈白的脚趾,偶尔还伸出舌头感的脚窝。

 妈妈边笑边挣扎,洋装向上卷起,整个大腿连同那白色的三角全都暴在明亮的天光下。阿狗突然放开妈妈,起身下衣,他脯上满是黑,一直蔓延到小腹下方。

 我他妈的!怪不得阿狗老跟我买情报,原来是存心不良,早有预谋!哇!阿狗的还真大,就像是灌满了糯米的猪大肠,肥肥、弯弯长长。

 那头紫发亮,看起来好凶的模样。我曾经看过爸爸的,感觉上似乎只有阿狗的一半长。妈妈这时似乎真的慌了,她惊惶的说道:“阿狗!

 不要这样,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们不能…”阿狗也不说话,他跪在妈妈身边,着那对着妈妈直晃。

 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被催眠一般,仰躺着的身体似乎已无法动弹。阿狗拉下妈妈洋装的拉链,轻易的下洋装。妈妈伸手推拒,但一碰到阿狗茸茸的身体,似乎就软弱了起来。

 罩、三角,一一的被剥除,赤的妈妈失去了平的端庄威严,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

 阿狗将赤的妈妈搂在怀里,抚摸那白柔软的房,妈妈不停地颤抖,但却没有阻止他的行动。阿狗受到鼓励,更加放肆起来,他将妈妈放倒在地,整个嘴凑上妈妈的户来回地动。妈妈显得意,低声呻了起来。

 她用力抓着阿狗的肩膀,‮腿双‬也紧紧夹住阿狗的头部。我在树上气得半死,但是看多了书使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一个不好,很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阿狗抬起妈妈的大腿,将大的头对正妈妈漉漉的户,他向前一,但却没戳进去。妈妈“唉哟”一声,痛苦的叫道:“你的太大了!轻一点啦!”阿狗温柔的安慰妈妈,大的头也缓缓磨擦着妈妈漉漉的户。

 一会,妈妈似乎心难耐,伸手抓住了他的,忙不迭地便向自己的下体去。一进入妈妈体内,妈妈便狂地扭动股,上下动,接着就声的叫起来:“嗯…好…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好…唉呦…不行了…”

 阿狗的动作越来越狂暴,他似乎红了眼,根本不顾妈妈的死活。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但是股却不住地向上动,合着阿狗那强力的冲击,这时我的小,却莫名其妙硬梆梆的翘了起来。

 妈妈呜咽的哭了起来,她断断续续的一边啜泣,一边喃喃自语:“我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天啊…真是舒服死啦…”

 阿狗扭动着股,狠狠的猛戳了两下,那股凶像,使他的络腮胡子都竖了起来,然后他开始打哆嗦了,妈妈又是一阵狂叫,接着两人便紧搂着亲吻,一起颤抖了起来。

 我虽然很气妈妈和阿狗作爱,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妈妈和阿狗作爱,确实要比妈妈和爸爸作爱要精彩好看得多。两人好不容易作完了,又搂着说了一堆麻的话才穿上衣服匆匆离去。

 妈妈对阿狗突然变得好温柔、好体贴,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样。他妈的!长得大,到底还是占便宜啊!***

 杂货店的李老板说,最近妈妈的三角味道特别好,要我想办法多弄几条给他。我听了这话也不得不佩服李老板,他果然是这方面的行家。妈妈自从和阿狗搞上后,心情变得特别好,人也变得越来越漂亮。

 她经常神秘兮兮的和阿狗通电话,不过妈妈有意放低音量,因此我也听不到什么精彩的麻话,但是妈妈三角的味道,却绝对和阿狗通电话有关。有好几次,妈妈半夜通话都被我发现。她通常都是躺在上,或是窝在边的小沙发上接听。

 我现在作个实况转播,你们就清楚了:1、仅着三角的妈妈接听电话。2、两人开始说话。3、妈妈开始将‮腿双‬叠夹紧。4、妈妈慢慢伸手触摸部或部。5、妈妈兴奋的张开大腿,用力部。

 6、通话完毕,妈妈进浴室清洗并换内,虽然她们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只要是半夜通话,妈妈的内就会弄、弄脏。根据我检查的结果,妈妈通完话换下的内都是的。

 尤其是裆部位更是得厉害,有时还有些淡黄的分泌物及几。我前几天卖给李老板的三角,就是妈妈通完电话后换下的。自从发现妈妈的情后,我的心灵受到很大的打击,身体也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过去妈妈替我洗澡时,我的虽也偶尔翘起,但那只是无意识的自然反。如今,只要一看见妈妈的赤身体,我的脑海立即便会浮现阿狗大干妈妈的秽画面。

 同时,我的立刻也会迅速变硬翘起,或许,我早意识已经觉醒,因为我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让自己的小也尝尝妈妈的滋味。

 受到阿狗滋润的妈妈,房明显地变大,头的颜色也深了一些,她的股更为耸翘,部的肌也更为紧绷。

 但最突出的还是她脸上的表情。妈妈公务员干久了,因此有些不苟言笑,但最近她脸颊却红不退,人,老是笑盈盈的微带娇羞。我年纪小,还感觉不出来,但社区中的无聊男子却个个都感受到妈妈的转变。

 李老板就对我说,妈妈最近真是越来越感,他只要一看见妈妈,立刻就有和她作爱的冲动。李老板还说,卖槟榔的卷、修车的阿昆等一堆人,都有相同的看法,还有人半真半假的放话,说要强妈妈呢!

 他开玩笑的要我看紧妈妈,否则一下子多出好几个干爹,那不是尴尬得要命?街坊传言,阿狗和他老婆闹离婚,两人打得头破血,还动了刀子。阿狗的老婆是个原住民,平在菜市场专门负责杀鱼,很是泼辣凶悍。

 据说阿狗向他老婆承认自己有了外遇,但打死也不肯透对方的身份。他老婆一气之下就用杀鱼刀剁掉了他的,虽然他及时到医院进行合,但医生表示,功能难以恢复,只能接回去装装样子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不高兴万分,心想:“真是活该!谁叫你惹我老妈!”妈妈明显受到影响,她脸上有了几分淡淡的哀愁,或许是食髓知味吧?妈妈没有了阿狗的大,因此只得以自的方式来发

 依我的观察,过去妈妈是很少自的,都是这个死阿狗不知用什么方法,竟使得原本端庄贞洁的妈妈变得如此饥渴。妈妈自的方式非常多样化,也非常方便易行,几乎不受时间场地的限制。

 至于自的工具,则都是就地取材,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去使用什么特殊的‮趣情‬用品。普通在卧房里,她大多是用手抚摸私处。在浴室里则会用莲蓬头形成水柱,冲击房或下部位。要是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她只要简单的两腿叠收缩一下肌,同样可以达到效果。

 你们或许会感奇怪,妈妈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自,我怎么会知道?答案很简单,因为我都亲眼看过。在办公室那次,情形是这样的。因为当天晚上妈妈要带我吃喜酒,因此我就先到办公室等她。

 那天妈妈很闲,偷偷在那看小说,我看到书名,是郭良惠所写的《心锁》。那是一本很有名的情小说,不过妈妈当然不认为我这小鬼头会知道这些。我看多了妈妈自,对于妈妈的一些反应也相当清楚。那天妈妈看着、看着,先是夹紧了‮腿双‬。

 然后两眼水汪汪的,面色也开始转红,接着她鼻尖渗出细汗,洁白的牙齿开始轻咬嘴。坐在旁边的我,看到妈妈部及腿部的肌正在间歇的使劲,我一看就知道妈妈又快要舒服了。

 至于役男体检的那一次,则更为离谱。地点就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那天刚好是返校,因此我碰巧看见了妈妈的表现。礼堂中哄哄的,一边是仅穿着内接受体检的役男,另一边则是家计中心在推广家庭计划。

 妈妈那天临时被派去支援,负责讲解保险套的使用。妈妈足蹬高跟鞋,穿着窄裙,修长的美腿格外好看。她一上台,立刻就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使得美丽的妈妈显得有些羞怯。一堆血气方刚的役男,眯眯的尽盯着妈妈的美腿。

 并且老是提出一些尴尬的问题,藉机吃老妈的豆腐。妈妈原本站在讲桌前的,但见他们席地而坐,越靠越近,一副想窥视裙下风光的模样,就退后两步回到讲桌后方。

 老式讲桌都有抽屉,抽屉有一个圆球形的拉柄,妈妈双手扶着讲桌,身体朝前一靠,部刚好就顶在那圆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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