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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汗蓅如雨
 “不要!”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只见她一手伸来,就在她那对肥大玉的下面,的口口上,她紧紧的抓住我的,不让我得偿所愿。

 我大吃一惊,待得要继续前进,却被阿姨紧紧扯着,死死拒住,待要后退,偏偏此刻剑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然而,想到自己二十年来的宿愿眼看就要实现,可偏偏却在最后时刻,却被阿姨残忍的拒之门外。天哪!

 阿姨啊,你真是太残忍了,飞龙继续拍打着翅膀,在高空中窜来窜去,而龙背之上,一上一下二人,良久的僵持着。我挣扎半晌,直搞得自己面红耳赤,息连连,可阿姨的玉手似铁,竟让我的一次次猛冲毫无结果。

 阿姨情之间,死守着一丝神志,此刻看见我苦着脸、进退两难的窘样,一时觉得好笑,竟格格轻笑起来,骂道:“呸!死小鬼,想占阿姨的便宜,你还着呢!快点啦!

 乖乖穿起衣服来。我们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成何体统。”我愁眉苦脸,看见阿姨的妩媚模样,更是心难挠,于是指着阿姨手中的僵硬,道:“好阿姨,亲亲阿姨,宝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这里都…都这么大了。

 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弄吧。”阿姨脸上一红,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的阿姨,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

 我大感无奈,眼见阿姨虽是漾,神色却坚定异常,显然在最后关头,竟是丝毫不肯就范,一时之间正自彷徨无计,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阿姨另一支扯着龙缰的纤手上,跟着心念电转,脑海中灵光闪现,瞬时间已有计较。

 于是装作愁眉苦脸,乖乖对阿姨说道:“是了!阿姨,拉姆扎听你的话,不敢再来了。”接著作势收回身子。阿姨笑道:“这才象话,要乖乖的,回头阿姨给你糖吃。”我突然趁她不备,伸出手去,抓住龙缰用力一扯。

 刹那间,龙缰被扯,带动身下翼龙一阵长,它扑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动起来,而龙背之上,我和阿姨二人,瞬时间已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之下,险些跌落龙背。阿姨大惊,连忙松开捉住我茎的手,前去把持龙缰,她嘴里呼叫连声,惊悸万分。

 此刻位于阿姨身后的我,更是扑将上去,一把抱住阿姨的纤,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

 并且与此同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起那肥硬的火,便往阿姨那翘起的雪白大股中间,那鲜红的去…“噗滋滋滋滋…”飞溅、气四溢…“啊!

 啊啊…”阿姨正在专心驭龙,冷不防被我抬着大股,已经从后面深深的给入了进去,一时间,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满脸的,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与此同时,她双手仍是紧紧抓着缰绳,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我深深了口气,一手揽着阿姨的纤,一手把持着她白腻的,接着深深的入了几口稀薄的空气,然后猛力耸

 “滋滋…滋滋…”褐色的乌皮,一点点的从雪白的大股的中下部,挤将进去,乌黑的龙,带着半透明的,从那一缕晶莹细白的绒之间、那鲜红色的间,举步唯艰的往里杵入着。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热而多皱的紧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内,越来越窄,越来越细,越来越皱,也越来越热…啊!!好啊!狐女的,真是不同凡响!

 我浑身哆嗦,几乎已在入的刹那间出去,然而,却在极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绝不能在自己与阿姨的第一次里,让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阿姨双手扯着缰绳,却高耸着肥,她匍匐着身子,让她白皙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姿态,她低低的叫着,叫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弱,仿佛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地狱。

 “…滋滋…滋滋…”亵的,已经向里挤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龙的飞行才渐趋平稳,也直到此刻,阿姨才得以腾出手来,重新按住我部的骶骨,让我不能继续入。我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阿姨无言回过头来,她抚摸着我那已经有大半入她体内的,妩媚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颤声说道:“天哪!

 拉姆扎,你…你真的已经进去了?你…你…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么?”说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表情,美目中充满绝望。“阿姨,放手!”“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来,啊!天哪!你…你跟我这个样子,啊!

 让我…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呜…”阿姨哭喊了出来,她疯狂的甩着头,栗的头发将汗珠与泪珠甩得四处都是。

 “阿姨,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所以阿姨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拉姆扎都会一力承担…绝不后悔!”

 我缓缓说着,想要继续前进,却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顺从。“不要,拉姆扎,快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

 她已经陷入了混乱状态,哭得一塌糊涂,然而,她的身体,却已明显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入她体内的大半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那一阵阵来自花房深处的细微收缩与搐。

 “阿姨,快放手!”“不要…”看着阿姨一副不肯顺从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的气急败坏,怒道:“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气了!”说着高高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便重重的,阿姨那雪白大股一下。

 轻颤的,雪白的波,玉石一般的盆状体上,立时映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阿姨“啊”的一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时松了“噗滋滋滋…”茎登时又进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这个小坏蛋,你…你快拔出去,快!”我嘿嘿一笑“啪”的一声,又一记重漾,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一截。

 而从她那翻入的鲜,距离我那茎的末端部,便只剩一小截了,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头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

 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儿时教训我的惯用台词都用上了,记得我从小便是个二世祖,皇宫内外,大庭上下,冲突东西,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亲”早死,母亲又忙于国务,因此平里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阿姨一人。

 试想想,阿姨本善良,对我又疼爱倍至,因此大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嘴上滑头的小魔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蛋、任意妄为。

 而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这句台词,便成为阿姨阻止我作恶的杀手锏。

 当然,阿姨的这一记杀手锏,对当时只怕老妈、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有效用的,不过此刻,阿姨在被我污,眼见已是自救无望的情况下,却再一次使出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杀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又她肥一下,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一声闷响,我的柱已然是尽而入,那坚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阿姨肥美雪白的大股上,起柔软的白发生一阵阵的型摆动。

 “啊…呜呜…”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后,发出低低的曼,那声又低又长,有点象夏日晚间母猫的叫声,又有点象母犬配时那种低低的呜鸣声…

 她极富兽的叫声,更让我觉出无比的刺感和史无前例的新奇感,于是我沉两声,一手捏着她软的,一手扯起她的栗秀发“噗滋…啪…噗滋…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记记重重着她那的深邃,被狐女独特的淡黄汁染过、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的巨,一下下往外出,带动浸润着白色与黄的鲜红色花瓣儿一般的一次次翻出。

 然后一下下入,又拖动着鲜的蚌一次次往里收缩、直留一个圆形缺陷的合起。一开一合,细细的黏一缕缕的簇起、散开,簇起、散开,那紧实而富有弹肌一阵阵收缩,牵动着肥美雪白的有规律的起伏振动着…

 阿姨此刻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龙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那透出淡淡粉红的雪白身子上,汗如雨,而伴随着她那熊熊燃烧的火,只见她那大股上数寸的位置,一又长又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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