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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扬臂把格开,
 “德芬,德芬,”他在我耳伴低唤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你会喜欢的,我就知道!”而我却根本不知道他在鬼扯什么。

 给我另一套衣服,他让我再次沐浴。淋浴完后,打开浴室门时,他突然站到我跟前,挡住出口。我吓了一跳,没来由地更怕他。他脸上却仍挂着那惯有的微笑。“坐这儿来。”他指着浴盆的边缘。我忐忑着照做。

 他也坐到我身旁,把带进来的黑色盒子搁到腿上,他低头把它打开,取出一个密封的小胶套,撕开,再取出里面的纱布,然后转向我,抓住我手臂,用那纱布擦拭我手臂上侧。“你干什么?”我想回手臂。

 但他的手更有力,无论怎样挣扎,我就是撼动不了他分毫。“亲爱的,乖乖地坐着别动,我要帮你打针,蜇一下而已,不会痛的。”

 “不!”我跃起,更死命地挣扎。他用力揪住我手臂,把我猛扯回浴盆边上,不消几秒,他再次证明,我根本反抗不了。

 仍紧抓着我…紧到喉咙似也被他抓捏着般教人难以呼吸。那温润的嗓音揶揄道“冷静点,德芬,亲爱的,没什么好难过的,不过是个谨慎的防范动作。我想像你这样…纯洁的‮女处‬,是不会做任何避孕措施的。

 而我也想确保,你不会在结束这段美妙的‘’之旅后怀上我的孩子…既然我真打算上你,”他把话说得很慢很慢,好让每个字词能更取悦他自己的耳朵“而我又不想在我们俩那感的部位隔上个碍事的橡胶套,那可会大大地削减你跟我结合的愉悦。

 所以这个能快速起效的小注,更成了最好的解决方法。我很抱歉你是要挨针刺的那个,”角微敛,他气地补充道“我很乐意注自己…如果那也可行的话。”

 我怕得要死。一来不信他只是帮我打避孕针。我几乎能肯定那是镇静剂,或者是幻甚至毒药。也许他注入我体内的东西会让我病倒,让我慢慢死去。

 即使那真是什么避孕针,他妈的,也扭曲得让人无法接受。我以为我的眼泪已经干了,但再一次,我感到豆大的泪珠滑下脸颊,滴落到腿上,在外袍单薄的布料上化开一个个透明的水圈。

 “现在,”他温柔地说道“你没糖病,对吧?”那口吻更像似在陈述事实而不像问话。我绝望地摇了下头,除了服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也没高血,而且你不抽烟的,对吧?”“你什么人,变态医生吗?”

 “不,亲爱的,只是个灵活多变的家伙,碰巧又有些帮得了手的朋友,当然,我是绝不会做任何有损于你健康的事情的。”

 “不,当然不了,明显得很嘛。”他给我一个奇怪的混杂着难过神色的微笑。另一块纱布的冰凉拭擦,然后是针头扎入皮下的痛刺。“好了。”他柔声道,轻扎口附近的皮肤,缓和那刺痛。

 然后在上面粘上小绷带,再低头轻吻了下我的肩胛骨,之后没怎理我,他在屋内走来逛去,看读什么又或做些零散的家务活,对我的不愿进食似也爱理不理。

 过了好一会,他坐到厨房的小餐桌前,把站在窗旁,眺望着外面的树林、妄想着逃跑的我唤坐到他对面。

 “你不觉得吃点东西会好一点吗?”把一碟切成小片的雪梨放到我面前,他接着道“试想一下如果你真逃了出去…”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像要解读我思绪般“…可没跑几步就饿晕了,那多可惜啊!”我知道他是不会给我机会逃跑的,可那梨的香味折磨着我的辘辘饥肠。昂着满腔恼火,我把第一块雪梨进口里,几乎没嘴嚼便把它直接进肚内。

 不出片刻,那碟雪梨已被我全歼灭掉。消化系统完全复苏,看着餐桌中央的干酪和果仁,唾大量分泌,只差没从嘴角出,可我是绝不会伸手去拿它们的。

 伸手去取的话,只会让他笑得更得敕,而他那可恶的笑脸,只会让我恶心呕吐。我看着他,看着坐在对面细嚼着食物的他。他也一脸平静地回看着我,像我俩是饭桌上幸福快乐的一对似的。

 我讨厌这样,讨厌他那温暖又略带溺宠的凝视。它歪曲了我对他的憎恨,让我害怕更甚。“说吧,德芬,亲爱的,把你脑里想的全说出来吧。”他的声音把我从游思中扯回,我发觉自己又陷入快要落泪的边缘。

 “她们怎么了?”“哪个他们?”“其它人。”“其它人?”“其它被你拐来这儿的女人。你把她们怎么了…到最后?”他脸上出刹那的怜悯神情。

 但他惯有的笑很快便把那神情覆盖掉。“你在想这附近的地下一定埋着数十副白骨。兴许地窖的墙壁上还装饰着崭新的骷髅,还有被福尔马林浸泡着的人体器官…或许那地窖就在这餐桌下面,对吧?”他把我脑里想象的东西无比清晰地一一勾勒出来。

 “亲爱的德芬,你猜错了,没有其他人,只有你。”我在心里自嘲道:德芬?阿斯特,你走的什么狗屎运,只有一个也给你当上了。

 “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把你带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结束你那年轻的生命。”“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上了,然后放我走?”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话说到后来嗓音变得特别细碎、无力。“甜美可人的德芬,我会上你的。可还不是时候。

 当我真的上你,那将意味着很多很多,那会比我现在简单地把你拖进房内强你意义要…深长许多。我精心安排这些可不只是为了上你。如果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只有一个‘上’字,那我早就上了一千遍了。”

 “一天一夜上一千遍,还真是厉害!”我反嘲道,他越是得意,我便越是愤怒。他突然大笑起来,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弄懂他为什么会那样肆无忌惮地嘲笑我的反驳。***“亲爱的,要发一个人的,并没什么难度,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巴不得能赤条条地与别人在上翻来滚去。”眼中的笑意淡退,他的神情专注又炽热起来。

 “可你不知道…”他顿了好一会,给我意味深长的凝视,角因压抑不住的兴奋而斜翘着,突然改用奉承式的无赖腔调,他接着道:“甜美、纯真的德芬,今年十九岁对吧?”我僵住。

 “对吧?”看我没反应,他又问了一遍。“对。”“而且还是个‮女处‬。”“关你事!”“怎么突然又害羞起来了,你不是刚承认了没被人上过吗?”我紧锁着下颚。

 “没被上过,没被真正的触碰过,也没有真正的接过吻…除非你硬要把孩童时印在别人脸上的香吻也计算在内,我说的没错吧。”我忘了要去呼吸,心脏似也随之停跳。

 “事实上,你甚至从没把那精致的手指探进底内…那怕只是出于好奇,想触抚一下粉,摩挲一下那发痛的小核,试试看是否能让自己高,高那么的一回…一次也没试过,对吧?”

 思绪被搅得混乱不清,已忘了去想是否该回答他。“现在,德芬,告诉我,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在这年轻少艾的岁月里,你会放弃对身体愉悦的健康追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别害羞了,德芬,没意义的,而且,老实说,这也不适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从不以自来缓解身体的需求?”“你知道的那么多,你来告诉我啊。”

 “如果真有这必要,我会的。可我向你保证,到那时,你会宁愿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他的声调、眼神突然转冷,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感觉像皮肤被千百滴冰水淋擦过般。我不明白到底怎么了…现在回想起来。

 一切早就显而易见…可那时我就是弄不明白,搞不懂到底怎么了,我蠢蠢地以为是我之前的回答或身体稚的悸颤,亦或是那小猫似的惊怕反应让他认为我是百分百的纯情。

 所以我胡编了些大话…去解释我为什么会是他以为的那个样子。我板着脸,用天使般纯真的嗓音告诉他,我从来不自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做是错误的、恶的。

 “嗯…那就是说,我是在跟‘圣女贞德’说话啰?”我满脸燥红,惊惧莫名,他知道…我在撒谎。

 “我还以为你会编个高明点的借口。与其说我被惹怒了,还不如说我被逗趣了,我看我还是卖大包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去死吧,我没必要向你坦白什么。”“你错了,德芬。你有必要的。

 而且你早就坦白了。”脸上又挂着那玩味的轻笑,他站起,走到起居室的餐柜前,把放在上面的皮包打开,掏出什么后走到我身侧,把那物件放到我桌前。低着头,他等着看我的反应。

 “你这个死变态!”气愤地拼出每只字,濒临号哭的边缘。我愤然站起,手指紧握成拳,不知是该挥拳揍他还是该冲出门外。

 “怎么了德芬,你好像,保护自己的记比身体更甚。”我只是站在那儿,剧着浑身打震。“坐下吧,德芬。”我死盯着他。“坐下。”他说得很慢,语气里却有抹不掉的威胁意味。

 他伸手想搭我臂膀,我扬臂把他格开,然后,我记得,他脸上的表情好象在说…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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