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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要慢慢享受
 她脸色煞然涮白,双眼盛满将出未出的泪水,浑身打颤。看到她苍白的表情,胃部像被重击了一下般,他马上退开。“也许,是我在发神经。”那话音低不可闻,他站起。“你冷了。”他茫然笨拙地说道,看形象原本要说的是另一句话。

 他大步走回主卧室,回来时手上多了件秋衣,他递给她。小心翼翼的接过那衣服,她没穿上只把它抓在前。抬头发现他正看着她,突然间,她再受不住了──受不了他的凝视,他的存在,他的威协。仅有的自制也弃她而去,眼泪夺眶而出。

 “求求你,”她低声道,努力不让啜泣变成号淘“放我走。”他脸上现出奇特的表情,这表情在可怕的静默中持续了很久,然后他柔声道:“对不起。”那奇特的表情好像也渗进他的嗓音中,教她的心没来由的紧了一下,那三个字更像一连串恐怖话语的序幕。

 “很抱歉,我不应该这么──鲁的。”他继续那柔和的语调,奇特的神情里掺入奇特的恐惧与怜悯“你没可能就这样走出去的。光靠一‮腿双‬你是走不出去的,森林里也很危险──树熊、柴狼、美洲豹。

 我没可能让你这样走出去的。你也不用哭,我不会开的,而且,我也不会──”他顿了一下,似在掂量着合适的措辞“扰你,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啊?”她想高声尖叫。

 但愤怒的嘲讽立即被恐惧覆盖,她低头没再作声。“我知道我像个变态,但是,闯入我屋里的人是你。还有我不会买你那途故事的帐,我不相信你──可我也不会伤害你。”

 似在对自己而非对她说般,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伤害你的。”那是令人信服的口吻,有一定的安抚作用。等着汹涌而出的泪水悄然隐退,颤抖渐趋平静。一轮长长的静默过后,他又说道:“你可以留下来。”

 他说‘可以’,那是不是说她也可以选择离开?他边取出内的子弹边说道:“我会把放下,那你就不用那么害怕了,另一个原因是拿着把上满膛的手走来走去,其实怪不舒服的。”

 又是一阵沉长的寂静,之后他看向她,她也正看着他,眼神会的刹那,他一改之前愤怒或怜悯的语调,改用严厉的口吻说道:“可我警告你──别指望我会跟你上。”

 换作是两星期以前,听到这种自以为是的恫吓她不笑个半死才怪。可现在她感到的只有恐惧。喝光杯里的酒后他站起,走进厨房,取出另一瓶威士忌。

 “要一杯吗?”他心不在焉的问道。她没作声,他回头看她时,她摇了下头。华高喝完那杯酒后,便走进自己的卧室,‘咔嚓’一声,他锁上房门。

 她微颤着坐在沙发上,浑身疲乏。对上一次没活在惊惧之下是哪时呢?一个星期前?还是更久以前?恐惧教她疲惫不堪,坐在沙发上,看着前方的火,下一步又该如何?

 背囊就在脚旁,内容物被翻出,但她可以重新扎好背囊,取出卧室睡袋里的手,然后逃跑。

 远离这个神经汉,在荒野中寻找出路。康奈德会不会就在外面找寻着她呢?如果华高说的是实话,光靠走真的走不出去,她会不会死在森林里?

 她转头望向窗外茫茫黑夜──暴晒而死或者饿死,如果她不小心受伤了,野兽会不会循着鲜血的味道找到她,把她活剥生呢?有了手她可以自保。或者自杀。或者她可以选择留下。

 希望那男人的暴纯是盛怒下的一时发作,屋子被个来路不明的人擅闯,任谁都会生气的,那愤怒她可以理解,而且他说他不会伤害她。那就是说他不会伤害她。要相信他并不容易。一星期以前或许不同。

 可现在,在发生了那许多事以后,她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男人,信他会让她独处而不来──搞她。

 在那片泥泞地上,被他着时,她真实的感觉到他的硬。那时候他在犹豫──她知道──他也在挣扎,挣扎着是否把她拖入屋内,对她上‘另一堂课’──而非单纯的审问,但他毕竟没做其他事。如果他想要伤害她,他早就可以了,但他没有,而且他没有囚她。她曾是另一人的囚犯。

 但这个男人把她留在起居室,任她自由出入,而且她有,要是他夜里来袭,至少她还有。不情不愿她还是决定留下,走进小卧室把门关上──可惜门锁早坏了。

 在火炉内生了个火,把手探入睡袋内取出手。她检查了两遍确认上满子弹,保险制也没拉开后,才把它放到枕头下。

 爬上,被单拉至颚下,侧身,手探入枕头下,直至指尖触到身冷硬的金属,保持着这姿势她慢慢睡去。在自己房间里,华高喝完第二杯酒。没可能的──第三次,第三次了!

 应该杀了她的,但他没有,为什么呢?在窗外看到她的刹那就该扣下板机了,是她惊惧的眼神让他疑惑,令他收回拳头,撤走子弹。现在还与她共处一屋,妈的,她是怎样来到这里,找到他的呢?

 就垃圾筒里那团破布和她脚上的伤痕来看,无论她从哪来,必定吃了不少苦,虽然很想把她轰走,但他没可能让她光着脚的跑到树林里──不死在那里才怪。

 他回想起她没命逃跑时的情景,她惊惶的尖叫,那是假不了的。他如何逮住她,把她按在地上──她在他身下,羸弱的挣扎。随恐惧飙升的肾上腺素,因狂奔引发的血脉奔腾,还有急剧的息。下身一阵发紧。

 他不会──倘若她胆敢像那些人一样对他,他会豪不手软的杀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他也不会──意识到她的惊惶后他用了‘扰’两个字。她的眼泪,她的惊斥让他愧疚。

 他说不出其他话,唯有保证自己不会扰她。又下一杯酒。虽有歉疚之情,猜疑却未减半分。即使是她的眼泪,也未免涌出得太多太易,就如她那通营地走失的慌话般,让人难以信服。

 又忆起那娇小身躯震颤在他臂下的情景,想到这里,下身更形鼓。心底一阵厌恶,却又挥不开那股兴奋。在那片泥泞里,她就紧贴在他身下,雨水打她纤细的颈项与手臂,打滑皮肤。她的生与死,由他主宰。不自觉地,手已滑至坚下缘。

 把恶心感下,焰再扬,想象抵着她粉瓣的感觉,他知道,对他想做的一切她无从抵抗,任想象驰骋,拉开带,他开始──抚摸自己。脑海里,他俩还在外面那片泽国中。

 雨水打在他俩冷的身上,把宇宙缩窄,只有雨水,他和她──一切变得更暗、更贴近,只有哗啦啦的雨声与彼此不规则的。她是来伤害他的。那些人毁了他,而她紧随其后,她也要分一杯羹,她要践碎他灵魂的最后一片净土。一年了。

 对他们的憎恨,他压抑了整整一年,现在他要惩罚她。怒火在心中狂燃,没怜悯,继续炽烧。他像火山里的岩浆,滚热灼烫,他要撕裂、熔入她每道裂、每个缺口。

 她最剧烈的挣扎也不过是个颤抖,他的钳制只容得下她娇弱的。他要撕碎她,焚化她──无论身体还是灵魂──让它一起成灰。

 指尖一面滑过柔的身躯,一面品玩她的震颤,最后落到厚的运动上。拉下头,扯裂内。他的内裹着她的──白皙柔滑的圆

 腿间深的阴影是他报复的秘地,是他火泻的妙境。他想象当他解开皮带,缓缓拉下牛仔拉链时,她死命的挣扎,她惊惶的求饶。

 一手按着她的背,另一只手隔着内,来回几下后把它掏出,入他圈着的手中,怒涨硬热的触感烫满掌心,手感传至脑门,神经像电线一样再把那股热汇入下体,让柱更硬顽、更长、更热。火候到了,先捅她的

 下她的肩,下──直到她苍白的脸颊触上渌渌的地面,腿挤开她竭力紧夹的‮腿双‬,他从后面贯入她,没有前戏,只有蛮横的捣入。她身体猛震了一下。进她时,紧握她的手同时往后推,让私处的挤撞更满、更深。

 伴着每下戳刺他,他呻,他狂怒的她…剧烈又从容,每次兽引发火更炽,引爆新的渴望。

 多,更多,他要更多,他以极度的紧迫感她,但还不够,他要更狂、更的享受,他要更紧、更窄的…她的后庭,那更忌的地方,更羞,可让他享受更多。

 妈的,就是那里。龙狠狠地自她花间拔出,上面沾满她的,在雨水打散那香甜的粘腻前,他用冠部急速顶弄菊入口。

 光是想像,想象把怒龙的头部入那抗拒的一环,已令他险些出。等,先缓一下,他要慢慢享受,紧握她的,把热铁一寸一寸的喂入她的后庭。

 迫使她被圆润的头部撑开,终于突破外围最紧膣的一圈,感觉龙头被箍紧,似要把他挤出又象要把他含入。“嗯──”他仰首叹息,再低头看向龙,看着的紫红慢慢地整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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